張瑞安聽到腦海裡突然出現的這道聲音，整個人激動的頓時說不出話來。

“我尼瑪，系統終於降臨了？”

“還是個選擇系統？”

前世熟讀網路小說的張瑞安很瞭解穿越者必備的各種系統工具。

說起來這個選擇系統，雖然有一定的侷限性，但是也有優點，比如不用絞盡腦汁的去完成系統任務，每次只要執行選擇，就能獲得海量的一次性獎勵，而且這種一次性獎勵大多數都非常豐厚，也不需要進行升級。

前世張瑞安也看過不少四合院的同人小說，書中大部分穿越者獲得系統都是種田系統，主角獲得種田系統之後，還要花費精力和時間在空間裡面培育才能獲得收成。

張瑞安是個懶人性格，在種田方面他也沒有那麼好的耐心，所以一次性獎勵對於張瑞安來說更加適合。

張瑞安原本發現棒梗三兄妹偷雞這件事，心裡就打定了要揭發的主意，眼下系統給出的第二個選擇，深得張瑞安的心意，所以張瑞安毫不猶豫地選擇了第二個選項。

他要揭發棒梗三兄妹的惡行，誰說小孩就是無辜的？在張瑞安的處事原則裡，小孩犯罪，與大人同罪。

當然，選擇怎麼揭發才能達到最大的效果，這是張瑞安覺得自己要深思的事情。

張瑞安一直等到棒梗三兄妹享用了這頓美味，並且用照相機記錄全過程之後，才悄無聲息的離開了天橋底下。

回來後，張瑞安又拿著相機去把遺留的一點採風工作做完，之後才回了軋鋼廠。

張瑞安回到廠報辦公室後，本想先把自己拍的這些照片拿給荀主編看一看，但沒想到同事告訴張瑞安，荀主編剛剛離開了，好像是去找李副廠長商量什麼事情了。

張瑞安一聽這話，心裡不由得好笑，所謂的商量事情不過是幌子罷了，張瑞安估摸著荀主編八成是去二食堂陪李副廠長喝酒去了。

這荀主編和李副廠長的關係十分密切，兩人經常聚在一起喝酒，之前張瑞安也一起陪同過幾次。

張瑞安隨後想了想，靈機一動，轉頭就去了二食堂。

二食堂靠近後廚的包廂門口，張瑞安見許大茂寂寥的站在門口。

就立馬從許大茂身後走過去，在許大茂肩膀上猛地拍了一下。

“喲，這不是大茂嘛，你怎麼站在這包廂門口？”

許大茂雖然在院裡樹敵不少，但是和張瑞安之間還沒有發生什麼矛盾，只是被張瑞安剛才冷不丁的一拍，嚇了一大跳。

“哎喲，我說張瑞安，你小子能不能別這麼一驚一乍的，心臟病都快被你嚇出來了。”

許大茂一臉驚嚇的樣子，捂著胸口埋冤了一句。

張瑞安開著玩笑道：

“大茂，年紀輕輕的可不興說這麼不吉利的話，你要是死了，你們家婁小娥豈不是要守活寡了。”

許大茂沒好氣的白了張瑞安一眼：

“還不是叫你嚇的。”

張瑞安又好笑著問道：

“大茂，最近和你家小娥怎麼樣？那事兒還順利嗎？”

許大茂見張瑞安一副調笑的表情，就知道他這話是什麼意思，白了張瑞安一眼，大剌剌的道：

“何止叫順利？自打上回下鄉我從老中醫那裡弄了幾個方子給我家小娥吃了之後，我們倆每天至少三次，你就瞧好了吧，不出半年，不對，我保準，不出三個月，你小娥嫂子的肚子肯定得大起來。”

張瑞安心裡好笑，也不知道許大茂這貨的自信是哪裡來的，三次四次的就說了，關鍵這貨總認為生不出孩子的毛病出在婁小娥身上，從來沒有懷疑過自己。

“那就等你們生蛋的好訊息了，對了大茂，你蹲在這包廂門口乾什麼？”

許大茂解釋道：

“哦，剛才在裡面陪李副廠長，南鑼鼓巷街道辦的秦主任，對了還有你們廠報的荀主編一起喝酒呢，我……剛才喝的有點多，這不出來緩口氣嘛。”

張瑞安有些驚訝，沒想到街道辦的秦主任也來了，不過也正常，街道辦和紅星軋鋼廠本來就經常往來，這個秦主任和李副廠長也是頗有交情。

張瑞安自然也是認識秦主任的，而且關係還不錯，當初張瑞安繼承老人的房屋被推薦進入軋鋼廠，就是秦主任幫忙辦的，當然，張瑞安之前在他身上也花費不少。

看著許大茂臉色正常，身上也沒有酒氣，張瑞安就知道這小子八成在吹牛，估摸著是想進去，但人家李副廠長沒有允許。

許大茂這貨一直有一顆向上攀爬的心，這兩年一直想方設法的拍李副廠長的馬屁，不過人家李副廠長一直不怎麼待見他。

“對了，張瑞安，你小子來這裡幹嘛？”

許大茂反問張瑞安。

張瑞安笑了笑道：

“自然是來喝酒的。”

許大茂猛地一驚，狐疑的道：

“李副廠長也請你了？”

張瑞安直白的點了點頭。

一瞬間，許大茂臉上湧現出了尷尬的表情，下一秒許大茂輕輕嘆了口氣朝張瑞安道：

“得，我今兒個喝的有點多了，就不陪你喝了，我上次從鄉下帶回來的兩隻老母雞，還沒餵食，我得先回家了，你進去以後幫我跟李副廠長交代一下，就說我下次再陪他們喝。”

張瑞安心知許大茂這貨死要面子，也沒揭穿他，笑著點了點頭，目送著許大茂離開了食堂。

張瑞安也沒告訴許大茂，他家那隻老母雞已經進了棒梗肚子裡的事情，因為張瑞安需要許大茂回去攪合一番。

許大茂走後，張瑞安準備推門而入的時候，後廚的劉嵐端著一盤菜走過來笑道：

“張記者，你甭聽信許大茂的胡話，今兒個這頓酒菜的確是許大茂張羅的，但是許大茂進去一杯酒都沒撈到就被李副廠長叫出來了，這傢伙真愛吹牛。”

張瑞安笑著點了點頭，這事兒早在他意料之中。

張瑞安見劉嵐主動找自己攀談，便隨口問了一句：

“今兒個這菜是傻柱做的嗎？”

劉嵐點了點頭。

“李副廠長喜歡吃傻柱做的菜，不過傻柱可不怎麼高興，剛才做菜的時候，一個勁的發牢騷，說是耽誤他下班了，這不，剛做完幾個主菜，他就拎著飯盒顛了，後面幾個小菜是他徒弟馬華做的。”

劉嵐這些話聽在張瑞安的耳朵裡，只覺得她腦子也有些拎不清楚，畢竟傻柱現在再怎麼說，也是食堂的大廚，你一個打荷的，在背後嚼大廚的舌頭根子，這是不明智的事情。

不過張瑞安也看得出來，劉嵐似乎對傻柱有一些懷恨，估摸著傻柱在後廚沒少欺負她。

這傻柱別看回了院裡，對易中海畢恭畢敬，對秦淮如有求必應，但在外面，他也是一個混蛋樣兒，並不是什麼老實巴交的好人。

“行，這菜我幫你端進去吧，省得你跑一趟了。”

張瑞安笑著朝劉嵐點了點頭，隨後主動將她手裡的盤子接了過來，劉嵐自然沒有什麼二話，笑著說了聲謝謝，張瑞安隨後就端著這盤菜走進了包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