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芬格爾動用超管之力,把論壇裡所有罵他的人全部禁言後,路明非的夜宵也到了。
他熱情地招呼芬格爾一起享用,芬格爾大喜過望……
不過路明非看著被封的只剩下一片空蕩蕩的守夜人論壇,聽著耳邊隱隱傳來其他宿舍樓學生大罵芬格爾的聲音,總覺得無視民意濫用許可權的芬格爾頭頂上有死兆星閃耀。
不過管他呢,死道友不死貧道……路明非殷勤地給芬格爾開了瓶紅酒,兩人觥籌交錯了起來。
“我以後不會被穿小鞋吧?入學第一天就打了一堆前輩,還有學院裡最大的兩個勢力的頭子……”路明非一邊吃東西一邊問芬格爾。
“我會不會三天兩頭被堵在廁所裡打……”
路明非回憶著學生會長的黑絲長腿,想入非非。
“急什麼,還早著呢。”芬格爾一邊啃龍蝦一邊說。“別急,別急。”
“再說了,就算真要捅你,肯定也是學生會和獅心會的其他男成員代勞。”
“說到這裡……由於你之前大發神威的緣故,現在你是‘自由一日’的贏家了,你有想過要拿贏來的東西做什麼嗎?”
芬格爾突然想起了什麼。
“贏來的東西?什麼東西?”路明非一臉懵逼。
“是獎金嗎?hoch?”
“才不是那種東西,‘自由一日’的獎勵可不是幾個臭錢能比的!”芬格爾不屑地說。
“首先,你會獲得‘諾頓館’一年的使用權,你可以在裡面隨便開銀趴也沒人管你!”
“當然,水電費和裝修費還是要付的,一年大概幾萬刀樂吧。”他又補充了一句。
“我是那種會開銀趴的人嗎?下一個!”路明非黑著臉說。
“對處男太難了對吧?我知道,不過下一個就對處男有用了。”芬格爾呵呵一笑。
“第二個特權是,你在這個學院裡追求的那個女孩不能拒絕你,並且至少要和你維持至少三個月的關係!”
“什麼?還能拿這種事情作為獎勵?這是霧化女性!”路明非一拍桌子,怒道。
“那我能找幾個?”他充滿希望地問。
芬格爾一臉嫌棄,伸出一根手指。
“一個,就一個,而且只是名義上規定對方不能拒絕。”他說。
“而且我們卡塞爾不支援牛頭人這種惡行,所以對已經有男朋友的女生你是不能出手的,而且你也不能強行對那些被迫和伱交往的女孩動手動腳,不能做出違背女方意願的事情……”
“我還是那句話,沒有催眠術的話,就這麼算了吧。”他拍了拍路明非的肩膀。“如果你不想成為女生公敵的話。”
“催眠我倒是會……只是這也不能那也不能,那我要這個特權有什麼用?”路明非悶悶不樂。
“不能拿來強迫他人的話,特權將毫無意義!”
“啊?我還沒看出來,原來你是喜歡這種調調的人嗎?”芬格爾驚奇道。
“不過也對,你以前自拍的那些女裝照裡確實還有不少捆綁強迫系的……”
“好了好了,不要盯著那些細節不放。”路明非連忙阻止芬格爾繼續說下去。“還有別的嗎?”
“好像沒了……哦對了,你還能直接獲得明年‘學院之星’的決賽權,去和在無數人中脫穎而出的選手們在同一舞臺上公平競技!如何?”
芬格爾擠眉弄眼。
“拉倒吧,我上臺去幹嘛?當小丑嗎?”路明非垂頭喪氣。“那豈不是什麼都沒有?沒一個我能用得上的。”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獅心會長和學生會長之前許下的賭注也會歸你所有來著。”芬格爾撓了撓頭。“學生會長的賭注好像是……一輛布加迪威龍來著?”
“布加迪威龍?那是什麼車?”土狗路明非一臉好奇地問道。“和寶馬、桑塔納比起來怎麼樣?”
芬格爾鄙視地看了他一眼。
路明非從他鄙視的眼神中看出了答案,頓時眉開眼笑起來。
“呵呵……那多不好意思?”他美滋滋地搓著手。“那我豈不是要發了?”
“我們卡塞爾學院真是太厲害了!我才剛剛來到這裡就收穫了一輛跑車!”路明非豎起了大拇指。
“我愛卡塞爾!我以後還會一直待在這裡的!”
“學生會長送的是布加迪威龍,那獅心會長呢?”他一臉期待地看向芬格爾。
“獅心會長的賭注好像是他手上那把‘村雨’。”芬格爾說。“聽說那把刀砍過很多人,在殺人之後會自動有雨滴出現洗去上面的血跡……很是邪異。”
路明非臉色一僵,想起來那把刀好像被他一拳打碎了。
“那還是算了吧,奪人所好多不好?”他嘟囔道。“既然是前輩的貼身佩刀,我還是不要了吧,不過學生會長的戰損絲襪我倒是可以勉為其難地收下……prprpr。”
他情不自禁地伸出長長的舌頭,在空氣中舔了起來。
芬格爾看著路明非這幅樣子,情不自禁地退後了半步,
“我真覺得你像個無所顧忌的色孽信徒……”芬格爾嘟囔道。
兩人在這聊著,突然寢室的門被人推開了。
路明非如同驚弓之鳥一般,驚訝地跳了起來。
不過來的並不是什麼拿著刀槍棍棒的復仇者,而是他那被剛剛被曼施坦因罵的狗血淋頭的好導師——古德里安。
只見老傢伙一臉燦爛的笑。
“嗨!明非!我為你驕傲,你的名字已經在卡塞爾引起了轟動,在我來你的寢室之前已經有不下十個人詢問了我關於你的事,入學不到一天就能有這樣的名氣,你的學生時光必定會十分的耀眼奪目……”古德里安教授喜洋洋地說。
“呃呃。”路明非面無表情,一點也沒有為自己的出名感到高興。
“我更想要的是女孩子仰慕我的目光,而不是一群人對我充滿殺意的注視啊。”他嘆了口氣。
“不招人妒是庸才嘛。”古德里安教授安慰道。“天才總會與眾不同,這是很正常的事情,我和曼施坦因小時候也被人關進過神經病院來著。”
“???”路明非震驚地看了他一眼。
“教授你這麼晚來,是有什麼事嗎?”芬格爾問。
“哦,對了。”古德里安教授一拍腦袋,把一隻信封遞給了路明非。“我是給你送學生證來的。”
路明非驚奇地接過信封,從裡面倒出了一張一看就很高階的黑卡。
這張卡任誰看都知道不是凡品,它絕非和普通的銀行卡或者食堂飯卡一樣以廉價的聚氯乙烯為材質。當路明非輕輕摸過這張黑卡的時候,感覺它泛著金屬的黑色光澤,同時有著某種厚重的質感。
卡面上有著他的頭像、學號和名字,翻過來之後的背面則是一顆燙金的世界樹花紋,沾滿了整個背面,在空曠處則印上了卡塞爾學院的英文名——“cassell colleg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