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漠自已也清楚,自已現如今所創的最強刀法“風水雙逸”,乃是水行、風行兩條道彼此融合而形成的一招,在這一層次上威能較強但自已修煉時間畢竟太短暫了,修煉歲月都不超過二十年。
無論是在境界上還有道的感悟程度都是不如對方的,自已敗也是敗的不冤的。
東漠自從那幾場論道後,也是有不少的修仙者弟子來結交都混個臉熟,有新弟子、有老弟子,要知道現如今就如此妖孽,成長下去那還得了,說不定就又是一名仙人呢。
現在混個臉熟以後有什麼對方至少還認得你,傻子才不去結交呢。
又是數個修仙者弟子的彼此論道,這一比試就是一整天,東漠待全部結束後就各回了各的道宮。
在閒仙宮中,這是一個高大的宮殿群,矗立在一座山峰之上,這裡是一眾聯手仙人建造的,專門為仙人提供遊玩娛樂的場所。
這裡一處石桌石椅上擺放著一些仙釀,幾個仙人彼此談笑著。
“哎,我說啊,這次三十個弟子有沒有進行論道切磋啊。”一個魁梧高大,揹負著一柄黑色大刀的常守仙人正端著酒杯喝著酒邊說著。
“比試過了,這一年吸納的弟子中有不少天賦不錯的小輩呢。”一旁的堵秀仙人說道。
常守仙人撇了撇嘴:“哎呀,我這幾回在外遊玩還沒看看呢,你們說這次有不錯的弟子,那我更得瞧瞧了,把比賽記錄過程給我看看。”
堵秀仙人聽了一笑,一揮手,在半空中憑空出現白畫,這白畫乃是水印之術,在其中灌入法力便可直接用水印之術將某些時間階段發生的事記錄下來。
那張白畫懸浮當空,猛得變大,在白畫當中出現兩個人,一個是矮胖的冬山修士;一個是高瘦青年具華修士,白畫上正放著兩人的對戰畫面。
冬山修士是一名念力修行者,操控三柄玄階極品飛劍打得具華修士是狼狽不堪,最終敗給了冬山。
這常守仙人和其他幾個一眾在此喝酒的仙人都觀看著這場切磋,一個手上拿著酒葫蘆的白髮老者剛喝了一口酒,忽然開口了:“哦,這冬山還算不錯啊,三柄飛劍都媲美修士後期的個全力一擊了。”
“是啊。誒,楊九老頭吶,怎麼,看上這個冬山了?”堵秀仙人說道。
這楊九仙人啊,也是一個念力修行者,是主修念力一道的一名法仙的,其實力在整個萬劍宗也是能排得上名號的。
“不,我也,就是說說而已。”這楊九仙人隨即又仰頭喝起了酒。
此時,那幅白色畫卷上又是一輪新的對戰,一個黑袍少年被那個隱玄士層次的女子點中了名,上臺和冬山修士切磋論道。
“嗯?主修刀道的毛頭小子啊,看起來也就修士中期水準的樣子,他對上那個冬山念力修行者,恐怕是要吃虧嘍。”
這是一個長得極為俊朗的男子,正是這七居仙人。
這七居仙人吶,是前不久剛從涵陽郡外的一些險地中闖蕩回來的,這場比試他也沒看過。
有些仙人喜歡看新入宗門的弟子比試,有的則是不喜歡看這些小輩切磋。
這七居仙人在剛看到東漠時,還說這黑袍的小子對於冬山恐怕要吃虧了,可是接下來他就要打臉了。
“哎,快看吶,那小子出刀了。”七居仙人看著說道。
東漠的刀一出便震飛了那三柄飛劍,去抵擋飛劍卻接近不了冬山,東漠手一揮也是有五柄玄階上品飛劍與冬山的飛劍彼此碰撞,打得冬山只能被迫防守,沒有了三柄飛劍對他的干擾,直接以近身戰擊敗了冬山。
七居仙人一驚,“這小子的近身戰如此威能,竟能對上念力修行者還處於上風。”
要知道普通的修仙者是比念力修行者要我吃虧一些的,畢竟走念力一道的根本不用近身去廝殺,進攻更加的詭異莫測,而接下來的三場論道更是讓在坐的一群仙人們都吐嘈道真是妖孽呀,特別是對上紀科劍修,北鳶刀法之風水雙逸,讓眾仙人都吃驚了。
水行和風行一道上的感悟也就門檻層次,卻能爆發出如此威能,更是讓兩種道融入刀法中,威力無匹,都已經媲美普通修士的全力一擊了。
這常守人看完這四場對戰後頓時興奮了,這北鳶小傢伙走的是刀道而常守仙人也是用刀的。
這常守仙人吶,是一名地仙后期水準的仙人,離圓滿渡劫就差那麼一步,卻怎麼都跨不過這一步。
所以常守仙人平時也不怎麼去闖蕩磨礪,就與好友們好友們喝喝酒酒、閒談,一直想收一個徒弟。
誒,正好。白畫中的這個黑袍少年就很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