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口鼻上再加一層手帕!”謝語花不知從哪又拿出幾張手帕。
很好,這次黑眼鏡也成功融入蒙面大隊。
幾人挨挨擠擠的靠在一起,就在這時他們身後的牆突然一個翻轉,幾人成功進入一間密封的空間裡。
“臥槽這又是哪啊?”幾人開啟手電,發現這裡是一個用特製鐵漿密封的一個空間。
裡面就只有一張床和醫療機械。
但是床上卻沒有乾屍還是其他什麼的。
吳斜還在地上發現一架非常老的錄影機,旁邊還有一盒錄影帶。
“看來這裡就是關那個小哥的地方了。”謝語花發現這些管子針頭都是被一種很粗暴的方式拔出來的。
有些管子大概是用的力氣太大了,直接被扯斷了。
“可是這床上怎麼沒他的屍體?”按理說這裡的所有門都只能從外面開啟,那這個小哥還活著的話是怎麼出去的?
幾人擺爛一般坐在地上,這完完全全就是一個被鐵皮封死的房間,一點縫隙都沒有。
只能希望讓外面那些人能成功找到這,放他們出去。
“那些長著翅膀和黑毛的蛇到底是什麼鬼東西?還能學人說話。”胖子開始閒聊。
“我們一般叫它黑毛蛇,是一種從礦底挖出來的東西,它劇毒無比。”
“它們能模仿人的聲音,所以如果你在礦底聽到了人的聲音,那可能並不是你的同伴,而是一條黑毛蛇。”黑眼鏡找了個舒服的方式,把大長腿一伸,頭一歪,靠在謝語花肩膀上。
“而且傳說它可以當成錄影帶使,只要你被它咬了,並且不死,你就可以擁有它所有的記憶。”
“……這玩意這麼毒,誰能受得住?”胖子想到那個被咬到脖子的夥計,一點挽救的時間都沒有。
“誰知道呢?”黑眼鏡繼續靠著自已的花兒爺。
“那些像蒲公英一樣的玩意又是啥?”胖子像個好奇寶寶。
“能夠寄生在任何有血肉的生物上,遇水就會孵化,具體是什麼玩意我也不知道,不過我叫它孢子。”黑眼鏡被謝語花推開,又厚著臉皮靠了過去。
“天真,你說那張大帥到底長沒長生?”胖子很好奇。
“你看這裡這個樣子,想也知道沒有啊。 ”吳斜頭也不抬的看著手裡的資料。
“也難說,萬一他也變成了一個什麼怪物呢。”
“捨不得他正蹲那等著我們呢。”胖子見吳斜沒看他,偷偷摸摸的喝了一口酒。
“怎麼可能,這就這麼幾個人,連只蒼蠅都飛不進來。”黑眼鏡成功惹怒了謝語花,他現在腰上的肉還隱隱作痛。
“……”
“……”
“……”
“你們看我幹嘛?”胖子和黑眼鏡被幾人看的一激靈。
“不是,天真你怎麼也這麼看著我……”胖子後背一涼,用眼神示意吳斜。
問他後邊是不是有什麼東西。
吳斜用眼神告訴他是的。
黑眼鏡也從謝語花的眼神中得到了肯定。
倆人握緊了手裡的武器,準備給身後的東西一擊斃命。
謝語花做手勢讓他們別輕舉妄動,甚至讓他們別出聲。
一定要保持絕對的安靜。
倆人就傻坐在那,肌肉繃緊,連呼吸都不敢大喘氣。
“哈哈哈哈。”吳斜繃不住了,笑了起來。
謝語花也跟著輕笑起來,“好呀,你們耍我們玩呢?!”胖子一聽就明白了,這就是一個惡作劇。
胖子上手捏住吳斜的臉蛋,“看你胖爺怎麼教訓你。”
“唉唉,胖子我倆可扯平,誰叫你跑路不帶我的。”吳斜急忙把自已的臉從胖子的手裡拯救出來。
“花兒爺,你居然這樣嚇唬一個可憐的瞎子。”黑眼鏡矯揉造作的朝謝語花甩了甩手裡的帕子。
“正常點!”謝語花被他弄的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花兒爺就不安慰安慰我這顆受傷的心靈嘛?”黑眼鏡不依不饒,不過另一隻手緩緩掏出一個POS機。
“……”謝語花雖然耍了黑眼鏡,可是怎麼感覺有點不開心?
吳斜又重新把日記拿了出來,反正閒著沒事,說不定裡面有出去的辦法呢。
“知道006實驗體的人並不多,就只有我,大帥和經常跟著他的兩個洋人醫生。”
“大帥的狀態自從006來了之後,就好了很多。”
“那些奇怪的舉動似乎也消失了,又變回了以前的那個大帥。”
“但是這樣的假象沒有持續多久,在實驗室不知道哪個環節出現了差錯或者是本來就沒有清理完的東西。”
“跑了出來,所有人都沒有反應過來就已經死在裡面了。”
“但是大帥”
“我趁亂將師座從裡面帶了出去,但是留給我和師座的時間不多了。”
“師座本來就在那暗無天日的實驗室壞了身體,我也在那裡面吸入了太多屍毒。”
“師座在最後的時間將第一層復原,他希望那些盜墓賊就只求財,不要再開啟第三層了。”
“我把師座的屍體放在了那個石棺裡,他說他要告訴所有人所謂的長生術就是一個騙局,就是一個幻覺。”
“我辦完了師座吩咐的最後一件事。”
“世間繁華雖多,然情深繾綣,刻骨銘心,難以忘懷。”
“惜乎愛人已逝,音容猶在,卻觸不可及,空留淚痕斑斑,滿目淒涼。”
“唉,這人就是爺爺筆記裡為愛殉情的那個?”胖子似乎想到什麼。
“……胖子你亂說啥,這是兄弟情好不好。”吳斜無語的瞟了一眼胖子。
“嘖嘖嘖,胖子我雖然文化不太好,但還是能聽懂最後這幾句話的意思。”胖子驕傲的挺了挺肚子。
“愛人,你看說的多肉麻。”胖子指著日記上的兩個字,說道。
“就跟你和小哥一樣的感情,你說是不是?”胖子賤嗖嗖的看著吳斜。
“死胖子,你亂說什麼呢?!我和小哥就是單純的兄弟情!”吳斜被胖子看的渾身不自在。
“啊對對對,兄弟情,兄弟情。”胖子敷衍的點點頭。
“說了是兄弟情,你怎麼不信呢?!”吳斜站起身,準備離胖子遠點。
他好像和小哥也沒什麼越界的行為啊?胖子怎麼老是有這種想法。
“好了好了,天真你別生氣了,我睡會,能出去了叫我。”胖子也不嫌床上埋汰,直接就躺了上去。
“你丫的睡了一路了,還睡。”吳斜擔心胖子是不是被打暈太多次了,傷到哪裡了。
“那能和睡覺比嗎?我那是暈過去。”胖子半眯著眼睛,找了一個舒服的姿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