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郭長老發現這麼久宗主都沒動作時,就把紫霞真人的別院洞府另有秘境的事,透露給了另幾位金丹長老知道。
結果,一群人就明裡暗裡找上了紫霞真人,令她頭疼無比。
這些金丹長老勾心鬥角,想各種辦法也是為了提升實力,江月對他們的行為不置可否。
但,進入秘境就會得到玄凌仙子賜下的寶物,這個機會符峰幾人一致決定應該留給自已,而且白水潭的功效也不是無窮無盡的。
紫霞真人在裡面突破到元嬰之後,明顯感覺水潭功效減弱了很多。
倒不是因為實力提升,感受到的差距,而是因為晉升元嬰對潭水抽取了太多能量!
所以,要是放了其他金丹過來,這水潭還能用幾次真不好說。
是以,對其他峰的各位金丹提出的要求,紫霞真人一律裝傻。
為了讓他們相信,還邀請他們去別院玩樂了一天,這群人愣是沒找到一點兒玄凌仙子洞府的痕跡。
“小丫頭,陣法造詣比師父都強多了!”紫霞送走最後一批同門,捏了捏江月的臉誇讚道。
江月嘻嘻一笑,有些傲嬌地說道:“那是,也不看看我是誰的徒弟!”
師徒兩人好一頓互相吹捧,隨即笑作一團。
......
安逸的日子過久了,人就想往外走。
江月和齊恆兩人這次離開宗門,既沒有坐著小金離開,也沒有駕駛飛舟,而是打算去坐靈霄城的神行飛梭,來一場別樣的旅程!
他們二人,一人金丹初期,一個金丹大圓滿,至少在安全上還是有了一些保障。
就這修為,也不適合長期窩在宗門不出。
當然,江月這次出門,最主要的目的就是為了找地方突破元嬰。
在靈霄城的坊市裡逛了半天,買了一堆靈草等物件之後,他倆終於等到了神行飛梭出發的時間。
這種飛梭,就是給許多需要長途遠行,卻沒有飛走法器的修士準備的。
而且,神行飛梭不光速度很快,而且外面燒錄了上百道的陣法,與靈霄上的戰船如出一轍。
在抵禦危險以保證乘客的安全,算是做得極好。
江月和齊恆不差靈石,不過也低調地只買了普通艙位的船票。
待上飛梭的鐘聲響起,兩人順著密密麻麻的人流,進入了飛舟的腹部,找到了自已所屬的艙位。
普通船艙票,就是一個個小單間,位於飛梭中間部位。
所以,也算得上清靜。
江月和齊恆是一人一間。
待進去後,佈置了簡單的隔音和防禦陣法後,江月開始修煉《太上長生訣》,緩慢增長壽元。
而《龜息無為經》已經被她修煉到了一個臨界值,隨時都能突破,在飛梭上是無論如何都不適合的。
飛往南海的路上,停靠點頗多,而下飛梭的人也漸漸少了起來。
江月和齊恆幾乎同時走出艙房外,打算到甲板上透透氣。
二人之中,齊恆並未隱藏修為。
所以他一出現在甲板上,便引來了一些關注的目光。
一個金丹修士,帶著明顯是女伴的築基修士,竟然只是住著普通的艙房,這是吝嗇還是真窮?
甲板上的修士,大多都是三五成群,聚在一起,有些穿著相近的靈霄山宗弟子服飾,有些一看就是散修。
“齊真人!”
儘管齊恆並未穿著宗門服飾,還是被幾個靈霄上宗弟子認了出來。
畢竟,齊恆也算得上是宗門內最年輕的金丹長老之一了。
齊恆微微點頭,問道:“你們這是去哪兒?”
“宗門派我們幾人去螢火山執行任務。”一位弟子上前,小聲地答道。
螢火山盛產螢火礦,是靈霄山的一大收入來源,不過最近礦洞中出現了妖獸,這幾個築基弟子就是去處理此事。
當飛梭再次停下後,那幾個靈霄上宗弟子施了一禮後,一起下了飛梭。
而高等艙房中,正有人注視著甲板上的一幕。
當飛速抵達南海之濱一個叫舞頤的修仙城時,飛梭上只剩下十多人。
隨著艙房門緩緩開啟,一陣帶著海水鹹腥味兒的微風吹拂了過來。
湛藍的天空中,雪白的海鷗成群結隊在海浪上空飛舞。
“不是說這裡海獸橫行嗎,怎麼這麼寧靜!”
一名修士話音剛落,就見剛剛還風平浪靜的海上,突然出現一個巨大的黑色脊背,張嘴一吸,天空中飛舞的群鳥,就有幾十只掉入海獸口中。
這一舉動,惹得一眾海鷗驚恐尖叫,開始發動了反擊。
不過,無數的白光從海鷗口中吐出,那海獸確實潛入海底,完全沒有對其造成傷害。
無可奈何的海鷗群,只得飛離了此處,在更遠處的礁石上落了下來。
對這一番變故,眾人悚然。
“南海之地,雖然靈氣也算充沛,但這裡的妖獸極多,各種廝殺吞噬也尋常。這些海中巨獸的捕獵手段和狡猾特性,比森林中的妖獸要更加危險。
不過,只要不下海,還是比較安全的。”另一個經常往返此地的修士說道。
“走吧,先去城內找個地方落腳。”
舞頤城也算是修仙大城,往來的修士眾多,也算是非常繁華了。
江月和齊恆很順利地找到一間客棧,要了一間上房。
有趣的是,一起下飛梭的修士,竟然有兩人和他們住到了一家客棧。
“看那兩人的修為,應該是金丹中期,不過隱藏的手段不算高明。”江月倒了杯茶,關上了房間的窗戶說道。
在客棧中安頓下來後,她很有些不適應這裡的海風,只覺得吹得面板很乾燥。
“再看看,若是不懷好意跟蹤我們,就有他們的好果子吃了。”齊恆笑道,不甚在意。
他倆這次,就是想找個無人小島,江月可以不受任何打擾地在島上突破。
若是這兩人想跟蹤,恐怕就是打著殺人奪寶的想法。
畢竟,一個靈霄山宗長老的儲物戒,必定豐厚異常。
隔著一排房間的另一間上房內,兩個修士卻是正在談話。
“展兄,那兩人恐怕跟我們的目的一樣。”
“不見得吧,他身邊的女修可還是築基修為呢。”
說到江月這個築基女修,展姓修士摸了摸下巴,說了句不相干的話:“那個築基女修,長得倒是很不錯。”
接著,他邪邪一笑,說道:“管他是不是目的不同,還是殺了更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