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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華妃侍寢

回到翊坤宮時,天已黑了,楚昭昭瞧見正殿掌燈,燈火通明,突然有點心酸,忙來忙去,正在攻略得四個人,好感度只有華妃是50%。

中午系統就更新了,可以實時觀測攻略物件得好感度,好感度達到60%便可使用讀心術,借用讀心術可以更方便快捷的攻略任務物件。

但是,皇上得好感度到現在為止還只有5%?

在太后跟前刷了一下午,太后目前的好感度有8%。

倒是沒見過幾面得端妃,好感度卻有10%,大概是愛屋及烏吧,畢竟端妃的確是心裡有華妃的,不然前世不能鬥倒了華妃又鬥倒了皇后之後,到彌留之際都還記得並希望與華妃重修舊好。

“小主,您回來了,可要宣晚膳?”

香文守在側殿的院子裡等著自家小主,一見到楚昭昭的身影就上前去迎接了。

“不用了,取來的食物你們幾個分了吧,讓月心和月慄準備些熱水,我要沐浴。”

------------翊坤宮正殿------------

“愛妃今日胃口不佳?”

周玄凌的右手拇指上戴著一個白玉扳指,從靈芝和桂芝擺膳開始,他就一直在單手轉動手上的扳指。

華妃今夜沒有穿她那一水的鮮豔衣服,只一件日常秋香色的緞裙。

見到周玄凌時,心還是忍不住的抽痛一下,很想開口質問,這些年的情與愛,陪伴與寵眷,到底還是錯付了。

但念起年家,念起楚昭昭,年世蘭又裝起了賢惠愛慕的樣子。

“怎會?臣妾是太久未見到皇上了,心中想念,只想瞧著皇上,倒也不餓。”

周玄凌覺得年世蘭今天有些不一樣,但沒深究,畢竟年世蘭對他的心他也是看得見的。

“行了,吃不下就讓人撤了吧,朕也不餓,”

“這幾日反反覆覆的許多事,也沒顧得上你,朕日後定多多前來翊坤宮,好好瞧瞧朕的愛妃,”

周玄凌站起身,執起年世蘭的手走入了裡屋的那一圍紅帳。

“安置吧。”

這一番雲雨,周玄凌也是樂在其中,不知是華妃今日心不在焉還是二人許久未結合。

今日的融合多了些摩擦,倒是讓周玄凌多得了些不一樣的趣味,情到深處,年世蘭也無暇再想其他,有些難耐的啃上週玄凌的臂膀,上下起伏,倒是合歡。

事後,許是周玄凌今日入的狠了,年世蘭的眼角帶了一抹情動的紅還未散去,此時半坐斜倚在床榻上,眸中皆是深情,瞧著眼前叫了水的男人。

二人簡單洗了洗,命宮女收拾了一番又回到床上。

“愛妃可舒服了?”

周玄凌靠在軟枕上,懷裡攬著嬌媚的華妃。

華妃情動之後更是情難自抑,想起周玄凌寵愛之下的無情,眼底泛紅沒忍住落了淚。

這一哭將周玄凌還燥熱的心瞬間哭滅了。

美人在懷,眸中有淚,周玄凌順著華妃的髮絲,健壯的臂膀支起身體,側著頭問道:“世蘭怎麼哭了?”

“剛剛弄疼了?”

周玄凌對待年世蘭大多時候都是這麼溫柔又多情,也難怪年世蘭哪怕知道他對自己設防也還是心軟了。

“皇上......”

年世蘭帶著哭腔擁著周玄凌。

周玄凌稍稍坐起了些,看向年世蘭。

“愛妃這是怎麼了?”

許是感覺到了一些不對勁,畢竟驕傲如華妃,縱使平日會以小女兒家的面貌來面對他,但也輕易不會哭的。

“皇上,臣妾心中有一心結,臣妾知道或許不該提,但是這心結煩擾臣妾數日,臣妾每每想起夜不能寐,實在難安,斗膽想請皇上給臣妾解疑。”

年世蘭從周玄凌的懷裡出來,坐起了身。

周玄凌有些慵懶的看著她,問道:“愛妃說吧,何事?”

屋內安靜了片刻,隨即就聽到年世蘭壓住了情緒問道:“皇上,臣妾的歡宜香裡,為何會有麝香?”

氣氛陡然變得冰冷,周玄凌深不見底的黑眸中掩了許多情緒。

“哦?”

周玄凌只是正色發出了疑惑的聲音,不知是疑惑為何歡宜香裡會有麝香,還是疑惑明明都交代了太醫院三緘其口,為何年世蘭還會知道。

年世蘭自然不會拉楚昭昭下水,只說道:“是前些日子昭昭因為臣妾宮裡的歡宜香而暈倒,臣妾就仔細研究了歡宜香,當時蓓兒還在宮裡伺候,她懂些藥理,說歡宜香中含有藿香、苜蓿、甘松、白檀、丁香、煎香以及皇上特賜的龍涎香,還說可以教臣妾辨認。”

“臣妾想著日後也不再燃這香了,便將宮裡剩餘的歡宜香都拿了出來讓她教臣妾,她確在那香料中發現了麝香。”

華妃難過歸難過,此時也在暗中觀察周玄凌的反應。

就見這位九五至尊說道:“蓓兒?可是朕前幾日處死的那個?”

“正是,她有異心說的話興許有誤,故而臣妾又將那歡宜香送回了年府,讓哥哥找人鑑別,民間的大夫也都說那歡宜香中確實含有麝香,”

說到這裡的時候周玄凌的臉色已經變了,年世蘭深諳其脾性,知道皇上這是動怒了。

但她發現有些話說出了口反而輕鬆了,沒再收斂,復又說道:“普天之大皆是王土,遑論是這皇宮,臣妾心有餘悸便想問問皇上,是何人膽敢在皇上眼皮子底下加害臣妾?”

周玄凌的雙目原是無意的瞧著手邊的佛珠,此時將佛珠一捋,抬起眼眸看向年世蘭。

良久,就聽醇厚的男聲在寂靜的夜裡問出冰冷的話語。

“世蘭覺得呢?”

周玄凌還欲說什麼,但又像是想到了什麼,只咂了一下嘴,掀開被子起身。

周玄凌沒多說什麼,但他已經生氣的臉色和叫宮人進來替他更衣的舉動,都深深的戳著年世蘭的心。

皇上直接走了,年世蘭看著開了又關的門,已是滿面淚水。

這是承認了,皇上是承認了這大半年都是他授意讓人在翊坤宮裡燃麝香的。

年世蘭眼波流轉,噙著淚的漂亮眼睛環視了一週屋內的擺件。

是,這一樣樣一件件盡顯尊貴,翊坤宮的富麗堂皇是景仁宮的無法比擬的。

身上蓋著的是金線縫製的湖錦被子,滿宮裡也找不出第二件的華貴。

身下睡著的是鑲玉的雕花軟床,還是皇上特意命令做的加大加寬的。

當時怎麼說的來著?

“世蘭嬌縱,也沒個睡相,床便做大些,讓世蘭睡得舒心,朕,也要時常過去睡得。”

皇上是時常過來,一個月總有那麼四五日要來自己房中。

可是現在呢,那個同床共枕的男人,剛剛才和自己共登極樂的男人,丟下自己走了。

年世蘭心都碎了,這三年,自己到底算什麼?那個未出世的孩子又算什麼?

那個孩子當真是被端妃害了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