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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姦情

凌雲徹也知道在這宮中嫻妃有多招人嫉妒,他趕忙捂住嘴。“我來此只是為了替嫻妃給海常在送個信,你話說那麼大聲做什麼?嫻妃娘娘本就遭後宮排擠只有海常在這麼一個知已人。嬿婉,你做事實在太沖動了”

魏嬿婉甩開他的手,“你說嫻妃娘娘就說吧,捂住我的嘴幹什麼?難不成你捂住我一個人的嘴能叫後宮所有人都不知道嗎?”

這邊爭執已經引起了一些來送賀禮的侍女的注意,回宮的間隙,在整個後宮就傳開了原來冷宮的廢人竟然還有人手能幫她傳訊息出來。

皇后聽此,嫌惡一聲,“到底是在哪兒都能掀風起浪來。”轉頭,看著素練,“不知道咱們宮中慎常在可知曉此事?”

素練一點就通,下去立馬就將此事送到了慎常在耳邊。

要說這宮中誰最不想烏拉那拉氏被起復,定然是背信棄主的阿箬。

“那個女人倒是有本事,怎麼不死在冷宮裡,成天到頭給本宮添麻煩。”要說恨,定然是恨的。阿箬做了那麼久床頭跪,翻身做了小主。待手下管著人了才知道,這奴才的一言一行都代表著主子,為什麼當年她替烏拉那拉氏衝鋒陷陣替烏拉那拉氏向皇上賣好甚至是為此頂撞國母的時候,烏拉那拉氏也不說什麼。

還不是因為她是個沽名釣譽之輩,壞事都讓她做了,自已倒是能夠心安理得說出狗屁公道自在人心的話。難怪皇后娘娘高貴妃等如此厭惡,想來世家大族的女兒哪能不知道要約束好自已的奴才,更何況是陪嫁丫頭。

要說烏拉那拉氏什麼都不知道,烏拉那拉氏究竟得落魄成什麼模樣連最尋常的規矩都請不到嬤嬤來教授嗎?她倒是想得美,不過是一個奴才,既能夠替自已說話,又能夠噁心皇后。真出事了,隨意丟棄在一邊,又不是自已犯的錯。

慎常在越是這樣想,越是覺得噁心不已。“那個賤婦竟然還能勾搭上侍衛給海蘭送信……”

說著說著,慎常在突然眼睛一亮,是了,這個人竟然在冷宮中都不安分,還勾搭上侍衛……

慎常在雖然衝動,但有一樣是好的那就是動作極快。在後宮眾人得知訊息,還在議論之時,慎常在就已經準備好了。

魏嬿婉認真仔細地繡著大阿哥的衣服,可惜這是蟒袍呢……

她可是花了好大力氣才偶然遇見凌雲徹,將凌雲徹與烏拉那拉氏的關係抬到眾人面前。又是費了好大的功夫才接近的慎常在身邊的宮女,變著法兒的給慎常在看些宅斗的畫本子。

凌雲徹啊凌雲徹,當年你在冷宮不就是意圖攀附嫻妃嗎?本宮倒要看看你因為身敗名裂前途無亮的模樣。

約莫一兩天,慎常在也許是想起了自已的舊主,對著恰巧遇見的嘉嬪說道,“不過是去冷宮給嫻主兒送些衣物,又是一年,也不知冷宮那地方嫻主兒熬不熬的過去。”

嘉嬪似笑非笑,依舊挖苦嘲諷不減。“喲,難得慎常在,還記得自已的舊主呢。行了,我也跟著你去瞧瞧吧。畢竟都是潛邸店的老人。”

二人剛到冷宮處,便聽見女子的尖叫聲,那是惢心的聲音。

雖然慎常在十分厭惡烏拉那拉氏,但對同樣遭欺負的惢心並沒有那麼大的惡意。她有些奇怪地看了看做事的宮女,眼神似在疑惑。

嘉嬪樂得看好戲,“是什麼聲音?”

阿箬也皺著眉,“聽起來似乎是惢心的聲音,是發生什麼事了嗎?”

阿箬帶著一兩個太監端著衣物,便讓小太監進去檢視,結果可看到了不得了的事。

那凌雲徹與烏拉那拉氏竟然同坐一張床,那侍衛還嘴裡含著烏拉那拉氏的手指!

眼是把兩個小太監看得眼前一黑,這等宮廷秘辛,是他們身份地位的小太監不花銀子就能看的嗎?

其中一個小太監年齡稍長一些,顫顫巍巍跑出冷宮,不敢聲張。阿箬見小太監顫顫巍巍地過來,以為這倆人已經成就了好事。

結果只聽見那個小太監說,“啟稟小主,奴才,奴才……”

“什麼事,你倒是說啊。”阿箬都還沒著急,嘉嬪倒是忍不住看戲的心。

“兩位主子,還是請進去看吧。”小太監咬咬牙,生怕自已要交代在這兒。

阿箬與嘉嬪對視一眼,便帶著三五幾個宮女太監進去了。

卻看見凌雲徹一個應當值守冷宮的侍衛竟然和廢妃烏拉那拉氏處在同一個屋中。那另一個小太監像是看傻了眼一般,木頭腦袋呆呆佇立,兩眼空空,滿腦子都是自已要死了。

“福田,你杵在那兒做什麼?”阿箬進來一瞧,發現這倆人衣服乾乾淨淨,瞬間失落極了。

“慎常在,你來這冷宮中做什麼?”如懿開口問到,絲毫不見被發現與侍衛共處一室的慌張。

“本小主來,是念著舊情給你送些衣服。要不然本小主才不會來這麼破爛的地兒,也就你自個兒住的舒服。”阿箬嗤笑一聲,“許久不見,烏拉那拉氏的姑娘竟然也忘了禮數,卻和一個冷宮的侍衛共處一室。光天化日,孤男寡女,還不知道做些什麼淫賤的勾當。”

如懿深吸一口氣,有些氣憤。“你當日栽贓陷害本宮謀害皇嗣,你竟然是一點也不虧心?”

慎常在冷笑,“虧心?什麼虧心?問問你自已與一個外男共處一世,自已不覺得虧心嗎?怎麼好意思問到本小主了?還有,你一個廢妃,又怎麼有資格自稱本宮?”

“你可看見烏拉那拉氏廢妃在與這侍衛做什麼?”嘉嬪對兩人的關係一點興趣都沒有,她只關心此刻能不能扳倒烏拉那拉氏。

“若你說了實話,本宮向你保證有任何事都會力保你。”嘉嬪誘惑著小太監。

福田跪在地上,“小主,嘉嬪娘娘,奴才剛才看見這侍衛口中含著嫻妃娘娘的手指,卻不知在做什麼。其他的奴才一概也不知。”

話音剛落,全場一片寂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