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硯辭輕輕敲了一下她的頭,滿臉愉悅。
“好啊,那就把我所有的好運都借給阮老師。”
“一點點就好,還是要把好運氣都留給你,畢竟金主爸爸可是得賺很多錢的,不然養不起我怎麼辦,像我這種美女可是很浪費錢的。”
季硯辭聽完,看著她露出了一個寵溺的表情。
“那我得多賺點錢,不然就養不起阮大美人了。”
阮柚擺了擺手,“低調,低調,我知道我是個美女,不用大肆宣揚。”
她突然想到了什麼,露出了一個燦爛的笑容。
“不過這感覺還挺奇妙的,以前都是我看著你去拍戲,這次終於輪到我了,也讓你體會一把獨守空房的感覺,妹妹我大膽的往前走啊~”
季硯辭輕輕勾了勾嘴角,把阮柚攬在懷裡。
“阮柚子,出門在外,請你注意收斂一下自己的魅力,不要給我搞出一堆情敵來,我這會兒不光要防著男生,估計還得防著女生。”
阮柚伸手撩了一下頭髮,露出了一個略顯為難的表情。
“沒辦法,我也無法掩飾我這該死的魅力,這就是美女的煩惱。
阮柚說著抬頭看了季硯辭一眼,非常善解人意的開口。
“不過既然季影帝都開口了,那我還是會收斂一點兒的,誰讓我人美心善呢。”
她說完,嘆了口氣。
“什麼破工作,居然還要本公主親自去。”
話是這麼說,但阮柚還是挺重視這個機會的。
雖說導演看中了她,但她還是去參加了試鏡,畢竟《年歲》那部劇她戲份不太多,導演覺得還是要慎重。
她剛表演完試鏡的片段就看到導演眼睛裡露出了一絲讚許。
阮柚剛走過來,李導看著她滿意的點了點頭。
“說實話,是宋既白導演給我推薦的你,我剛開始還以為你是個關係戶,沒想到確實有兩把刷子,這個角色確實非你莫屬。”
阮柚沒想到這中間還有宋既白的參與,就是不知道季硯辭有沒有參與,畢竟昨晚她說要拍那部劇,季硯辭沒有表現的太驚訝。
阮柚微微發了個呆,回過神對著導演鞠了個躬。
“就是點兒皮毛,以後還請李導多多指教。”
“行行行,我待會兒讓副導給你一個完整的劇本,你準備一下,大概下週一進組,主要是我們劇組就就差你了,所以有點趕。”
阮柚點點頭,從副導手裡接過了劇本。
春節假期剛結束,季硯辭這個工作狂就去出差了。
反正回家也是一個人,阮柚去了一趟工作室,也不想回家,直接拎著一堆吃的去了姜萊家。
她敲了敲門,對著門口大喊了一句。
“萊萊,開門,爹地。”
姜萊開啟門沒好氣的看了她一眼,“我是你媽咪,你不是有鑰匙嗎?敲什麼門。”
“這不是為了顯示我是個有禮貌的青年嘛。”
阮柚說完,拎著那堆吃的側身走了進去。
“哎呦,快把我累死了,我大晚上給你送溫暖,你居然就這種態度,真是讓人心寒。”
姜萊倒了一杯水遞給她。
“得了啊,請不要隨處散發你浮誇的演技,是你飄了還是我拿不動刀了。”
姜萊看了一眼快把桌子堆滿的宵夜,嘆了口氣,這一頓下去,還不知道要胖多少呢。
這哪裡是深夜送溫暖,這簡直就是深夜送卡路里,太罪惡了。
姜萊雙手抱在胸前,低頭看著坐在地毯上的阮柚。
“我說你大晚上不回家來找我幹嘛,你跟季硯辭最近不是蜜裡調油,難捨難分嗎?”
“哎呀,這不是正宮出差了嘛,所以來寵幸一下朕的愛妃,放心,你在我心裡一直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
“切。”
姜萊從冰箱裡拿出一兩罐可樂,走過來坐在了地毯上。
“最近戒酒,將就著喝點兒。”
阮柚一臉驚訝的看著她。
“幹嘛?你是經歷了什麼人生的重創嗎?居然會想著戒酒,難道是最近要破產了?”
“你能不能盼我點好,就單純的不想喝。”
“呵呵,真是難得,莫不是為愛戒酒,我終究是比不過他。”
姜來開啟可樂遞到她面前,威脅的看著她。
“有時候,閉嘴也是一種美德,別逼我動手。”
“這幾年的情愛與時光,終究是錯付了。”
“滾!”
阮柚搖了搖頭,開啟自己買的宵夜,一陣罪惡感油然而生。
她雙手合十,非常虔誠的祈禱。
“就這一次,如果非要長肉,請讓姜萊代替我,她同意了。”
姜萊看著她冷哼了一聲。
“現在想起我了?你怎麼不讓我代替你吃。”
“這大可不必,我自己有嘴,就不勞你費心了。”
她和姜萊的日常就是互懟,小打小鬧之後,坐在一起還是有聊不完的話題的。
兩人這一邊吃一邊聊,居然聊到了快十二點。
“趕緊多看我兩眼,我馬上就要去拍戲了,深山老林了,也不知道會不會有網,不要想我。”
“放心,我不會想起你的。”
阮柚捂住自己的胸口,一臉悲痛的看著姜萊。
“你真好歹毒,我的好心痛。”
姜來看著阮柚露出了一個假的不能再假的笑容,盯著她的胸口。
“少俠,捂錯邊了。”
“我說呢,怎麼摸了半天都沒感受到心跳。”
阮柚說完,換了一邊,打算再展現一次自己精湛的演技。
姜萊及時出聲制止了她浮誇的表演。
“行了,把地址發給我,姐姐看看,要是你表現的好,我可以考慮一下探班。”
“請用零食砸死我,我會感激你的,謝謝。”
“看你表現吧。”
“大人您隨便吩咐,我一定竭盡全力,就算上刀山下火海我也願意。”
“……”
後面幾天,阮柚就在家老老實實的看劇本。
她和季硯辭雖然有時差,但晚上都會抽時間打影片。
其實也沒什麼好聊的,大多數時間是季硯辭在處理工作,她看著,也不會感覺無聊。
在第二次影片沒打通之後,阮柚把手機扔在了床上。
她生氣的看著躺在床上的手機,把那個手機想象成了季硯辭。
“有那麼忙嗎?打影片都不接,我明天就要走了,到時候你想見我都見不到了。”
阮柚對著手機發了一通牢騷之後,坐在床邊把枕頭放在手機蹂躪。
一通蹂躪之後,她舒服了不少,季硯辭那邊正是上班時間,工作忙也正常。
“不過或許是真的有事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