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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3 章 撩人而不自知

“有事兒。”

阮柚說完,看著靠在自己懷裡的季硯辭,突然一時興起,伸手揉了揉季硯辭的頭髮。

電話那頭的蘇秋顯然是不相信她的鬼話。

“大晚上的有什麼事兒,行了,我聽硯辭媽媽說你們今晚回去了,明天回來一趟,你表妹從國外回來。”

阮柚仔細思考了一下,實在是想不到自己有這麼一個親戚。

不過也有可能是她的注意力全在季硯辭身上,腦子有點轉不過彎,不過她真的想不起來有這麼個親戚。

她打了個哈欠,眼底漾起了一層淡淡的水霧。

“什麼表妹?我怎麼不記得我有這麼個親戚。”

“哎呦,遠房親戚,你不知道也正常,明天帶上硯辭回來一趟,表面功夫還是得做足。”

阮柚不亦樂乎的玩著季硯辭的頭髮,似乎不滿足於這個,她還伸手捏了一下他的臉。

怪不得季硯辭老喜歡捏她的臉,沒想到手感還挺好的。

季硯辭乖乖的趴在她身上,就像個小寶寶,沒想到高冷的季影帝居然也有這一面。

“你是小寶寶嗎?”

阮柚這句話一出,就把三個人都驚了一下,季硯辭臉上更是難得的露出了一絲慌張。

阮柚也愣住了,反應過來之後恨不得給自己一掌,這怎麼還把內心os給說出來了。

這簡直就是嘴在前面跑,腦子在後面追。

電話那頭的蘇秋更是被阮柚這句話的外焦裡嫩的。

她咳了一聲, 清了清嗓子。

“不是,你和硯辭平時這麼刺激啊。”

聽到蘇秋這話,阮柚就知道自己要完。

她非常慌張的想要解釋,“那個你聽我狡辯,哦,不,你聽我解釋。”

“行啊,那我倒是要聽聽你有什麼解釋。”

蘇秋這麼一說,她倒突然有點詞窮。

阮柚腦子裡一片空白,完全不知道要怎麼解釋,最後只能乾巴巴的來了一句。

“不是你想的那樣…”

這句話不說還好,說出來還有幾分欲蓋彌彰的意味。

被她這麼一說,就算沒有什麼,在蘇秋聽來也是有點什麼了。

阮柚突然間有點慌,張了半天嘴一個字都沒說出來,感覺被扼住了命運的喉嚨。

“那是哪樣?”

事已至此,阮柚只能破罐子破摔。

“哎呀,反正不是你想的那樣,禁止發散腦洞。”

阮華南剛進屋就看到蘇秋看著笑的一臉燦爛,他好奇的走了過去。

“怎麼…”

他話說到一半,蘇秋突然轉頭示意他不要說話。

“那你倒是說說,大晚上的你叫誰寶寶?”

阮華南像是聽到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眼睛瞪的老大,默默走到了蘇秋旁邊坐下。

阮柚不知道電話那頭自己的老爸也參與進來了這個話題。

她揉了一下頭髮,拍了一下靠在自己身上的季硯辭,把電話遞給他。

憑什麼罪魁禍首可以逍遙法外,得讓他自己解釋。

當然,阮柚完全忘了,明明是她自己先對季硯辭動手動腳的。

季硯辭接過電話,坐了起來。

“媽,是我,硯辭。”

那頭的蘇秋在聽到季硯辭的聲音之後笑的越發燦爛。

“我當然知道是硯辭啊,我是不是打擾你和柚柚了,主要是這件事兒有點急,我也沒想到,我沒什麼事兒,你們繼續。”

估摸著蘇秋要掛電話。季硯辭趕緊出聲解釋。

“沒,柚柚剛剛在和我鬧著玩兒。”

“懂,媽都懂,你們繼續,不過記得不要太過了,明天家裡有親戚。”

蘇秋說完,還沒等季硯辭開口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她抬頭一臉笑意的看向阮華南,“人家小兩口感情好著呢,估計咱們很快就要有外孫女了。”

作為事件主人公的阮柚一臉無語的坐在床上,果然禍從口出不是沒有道理的。

她的心情跟蘇秋比起來簡直就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她一頭栽進季硯辭懷裡,生無可戀的開口。

“怎麼辦?我媽好像誤會了什麼。”

“我也沒辦法啊。”

季硯辭一臉揶揄的看著阮柚,伸手揉了一下阮柚的臉。

“畢竟你那句寶寶可是把我都驚到了,更別提媽媽。”

“啊!”

阮柚倒在床上,用被子捂住了自己的頭。

“這都是什麼事兒啊,就我媽那腦回路,想的絕對不是什麼正經事兒,我的一世英明啊。”

季硯辭把她拉起來,替她理了一下她的頭髮。

“沒事兒,到時候你推到我身上就好。”

阮柚癟了癟嘴,欲哭無淚。

“可是寶寶是我叫的,我媽肯定會以為我在狡辯,她不會以為是我主動吧?救命啊,我這下真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

“那咱們就不洗了,又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關係,我們是夫妻,就算真做了什麼,也頂多是做點兒夫妻該做的事兒。”

說到這個,阮柚才想起來他們剛剛似乎是要做點什麼的。

事已至此,再糾結也沒什麼,她抬頭看向季硯辭,眼裡帶著一絲懵懂。

“那我們還做嗎?”

阮柚這話剛說完,季硯辭就感覺自己額頭的青筋跳了一下。

她到底是怎麼用這麼無辜的表情說出這麼大逆不道的話的?

季硯辭嘆了口氣,伸手捂住了她的眼睛。

“阮柚子,不要用這種眼神看著我,不然我會覺得我在犯罪。”

他扶著阮柚躺下,明天可是要回去的,要是再胡鬧,明天她起不起得來都是一回事兒。

反正以後有的是時間,也不急於這一時。

他拍了拍阮柚的後背,輕聲開口。“睡吧。”

臨睡之前,阮柚還是有點不放心,從季硯辭懷裡掙扎著抬頭看著他。

“你確定真不用嗎?聽說憋著不好,你別把自己憋出什麼毛病。”

季硯辭嘆了口氣,伸手捏了一下阮柚的臉,關上了床頭櫃的檯燈。

他再開口時,嗓音沙啞,帶上了濃濃的情慾。

“要麼現在睡覺,要麼明天跟媽媽說你不去了,自己選一個。 ”

廢話,這種送腰題,她肯定是眼睛都不眨的選前一個。

“晚安。”

阮柚說完快速閉上了眼睛,只要她閉眼快,季硯辭就不能拿她怎麼樣。

或許是真的困了,阮柚沒多大一會兒就睡熟了。

季硯辭低頭看著靠在自己懷裡睡得正香的人,無奈的嘆了口氣。

阮柚這人,撩人而不自知,眼神堅定的可以入黨,但說出來的話卻引人犯罪。

關鍵他還被阮柚吃的死死的,一點辦法都沒有。

沒辦法,這輩子算是砸在阮柚手裡了。

阮柚第二天是被季硯辭叫醒的。

她模模糊糊的睜開眼,就看著站在床邊的季硯辭。

她摸索著手機看了一眼時間,直接閉上了眼。

“這才幾點啊?”

她說完,把被子捂在頭上,翻個身打算繼續睡。

季硯辭沒給她這個機會,就著被子把阮柚抱進了洗手間,把她放在洗手檯前,順便把牙刷遞給她。

“媽媽已經打了好幾個電話催了,趕緊洗漱,你在不起床她估計就要親自來叫了。”

阮柚雖然人是站在了這裡,但靈魂還在床上。

季硯辭站在旁邊擔憂的看著她,生怕阮柚下一秒就會把牙膏嚥進去。

最後,季硯辭實在是看不下去了,他嘆了口氣,走上前,從阮柚手裡把牙刷拿過來。

“張嘴。”

阮柚聞聲乖乖的張開了嘴,任由季硯辭給她刷牙。

真的不是阮柚不想醒,著實是醒不過來。

她昨晚一直在做夢,一直處於半夢半醒的狀態,沒怎麼睡著,直到天亮才勉強睡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