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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 章 欲戴王冠,必承其重。

和親這個事情如晴天霹靂,清幽宮炸了.

“我不去,娘,我們去求求父王吧!”雲瑤把頭埋在林貴人的懷抱裡,肩膀一聳一聳的哭到

林婉茹輕柔的撫摸著女兒的頭髮,柔聲安慰到:“咱不去,咱那都不去,就在家裡”

“姐姐,我去求父皇吧,”雲閒走進來看著二人說到,說完就快速往外面走去.

“敢問殿下,這是幹嘛去?”東方朔聲音從後面傳來,顯然是知道了訊息,過來勸阻的,

“我去求父皇,不讓姐姐去匈奴,你快讓開”雲閒邊走邊用力推東方朔.

“你可以去,難道殿下的宏圖大業不要了嗎?”東方朔並不相讓

雲閒聽完頓了一下.繼續說到

“我不管,姐姐從小體弱多病,匈奴又是極寒之地,這不是讓她去送死嗎?”

“正是因為二公主身體不好,為了大德的皇室以後不再和親,殿下更需要忍”東方朔看著雲閒繼續說到,看見雲閒似乎有點猶豫,決定加大火力.

“殿下,欲戴王冠,先承其重”雲閒聽著這句話,突然破潰了,蹲在地上痛哭,東方朔識趣的轉過臉去.

雲閒哭了好一會兒,擦乾眼淚,紅著眼盯著東方朔說到:“我可以不去,先生答應我一件事情,我要慄姬死”

東方朔嘆了一口氣,“殿下現在應該去,讓皇后死的事情我馬上謀劃”

“去?,去幹什麼”雲閒疑惑

“聽說皇上定了個五年打匈奴的計劃,殿下可以趁機提出入伍,離開漩渦中心,我想陛下會答應的”東方朔說完,讓開了身位.

雲閒想了一會兒,堅定的走了

“陛下,皇十子云閒求見”春瑞輕輕的來到景帝身邊,小聲的說到

“豚兒,他怎麼來了,估計是過來求朕不讓二公主和親的,讓他進來吧,朕要看看他能說什麼”景帝繼續批閱奏摺,隨口說到

“宣雲閒進諫”

雲閒走進大殿,抬眼望去,只見景帝身著皇袍,身材高大威猛,劍眉星目,耳大如扇,手長過膝,不怒自威,只是眉宇間有倦色.冷眼看著雲閒

“兒臣拜見父皇”雲閒感受到景帝目光的冷意,知道不能稱呼陛下了.叫父皇的話那就是家事了.

景帝突然目光一下變得柔和,看著雲閒說到:“豚兒,有什麼事嗎?”

“兒臣想求父皇一件事,望父皇恩准”雲閒還是觀察著景帝的臉色

景帝的目光突然變冷,板著臉說到:“說來聽聽”

“兒臣想要入伍,為陛下打頭陣,先行了解匈奴,以便五年後配合父皇的大計”雲閒一臉堅定的說到

“你說什麼?你要入伍,還要替朕打頭陣?”景帝的臉色瞬間變得很精彩,驚訝的問到

“是的,兒臣已經想好了,”雲閒堅定得說到

景帝臉色瞬間變得柔和,招招手說到:“過來吧,”

雲閒慢慢的爬上臺階,向著高處走去,一臉平靜.

景帝居高臨下的望著雲閒的表情,發現他平靜如常,頓時鬆了一口氣

待雲閒走到身邊,景帝開口:“豚兒,你恨不恨父皇?把你姐姐送去和親?”

“不恨,我只恨我們不夠強大,恨匈奴人,”雲閒咬牙切齒的說到

“好,好,不虧是我雲家的種,”景帝開懷大笑

“都是父皇教誨得好”雲閒一記馬屁

景帝更開心了,笑聲響徹雲霄

“你年紀還小,要不我給你賜婚,說說你看上那家女子了?”景帝滿臉笑意的看著雲閒

“匈奴不滅,何以成家”雲閒堅定的說到

太尉府,蘇楓大笑“匈奴不滅,何以成家,皇室總算出了一個有種的”便轉頭對著身邊得蘇語禾說到:“為父想讓你選擇黃十子云閒,”

蘇語禾陷入回憶,自已當年為什麼要選擇太子那種陰暗的人,雲閒他不香嗎?

“女兒全憑父親做主”蘇語禾說到,其實父親的話,正中下懷,自已還愁選了雲閒,怎麼給父親解釋呢,這不瞌睡來了遇見枕頭了嗎.

雲閒回到了清幽宮,看著東方朔說到:“先生,今晚我想最後任性一次”

東方朔看著一身黑衣還蒙著面的雲閒,好像猜到了什麼

“小心一點”

雲閒快速走進黑夜,往行宮走去

來到行宮門外,敲了敲門.

“誰?大晚上的有什麼事嗎?”匈奴使者的聲音從裡面傳來

“使者遠道而來,可能寂寞難耐,送來一女人給使者解解悶”雲閒說到

“好,等著”匈奴使者激動的大聲說到

門開了,雲閒一腳踹在那人肚子上,隨後快速入門,把門關上

匈奴人不防吃了一腳,正要開口說話,只見一拳已經到臉上了,連忙用手格擋,抓住對方的手往上一扭.

雲閒感覺拳頭一疼,知道拳頭被抓住了,暗道好大的力氣,隨著拳頭一股向上的力氣從手上傳了,知道對方想摔倒自已,便借力往上一躍,身體在空中轉了一圈,一腳踢向其臉上.

匈奴使者那想來人有如此敏捷的身手,來不及反應,被一腳踢到在地上,正要起身,來人拳腳相加,往臉上和背上招呼.頓時沒有反抗之力,只記得一拳功向對方,隨後便昏迷不醒.

待醒來時,發現全是疼痛,大喊:“來人”

過來好一會,行宮的衙役才慢慢悠悠的走過來說得:“使者有什麼事嗎?

匈奴使者大怒:“我被人打了,你們看不見嗎”

衙役吃驚的說到:“什麼?我明明記得使者是喝醉了自已摔倒的,我們一晚上都守著,沒見有人來過”

另外一個衙役也說到:“對,我們一直守著呢,連一隻蒼蠅都沒有看見”

雲閒揉著臉回到了清幽宮,不敢回去,只能去老黃的房裡,抱怨到:“師傅,你教的武功不管用嘛”

老黃大驚,看著眼前的黑衣人,說到:“你小子跟人打架去了?怎麼樣,輸了還是贏了?”

“沒有,只是去揍了一個自已十分想揍的人一頓”雲閒輕描淡寫的說到,隨後把面紗拿掉,露出臉來,只是臉已經變形,鼻青臉腫了。

老黃拿起膏藥,往雲閒的臉上塗去.

“師傅,輕點,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