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夏,周景淵開始動手了”
“!”真是一個擅自提前行動的合作方。
“那咱們就儘快把田氏在周氏的一些投資什麼的撤出來,相關合作儘早結束吧”
“...”田舟舟有一瞬間的遲疑,
再一次確認道,“全部嗎?”
“對!田氏越早抽身越安全”
“好,我儘量”
江夏知道這個要求很艱難,也很難令田氏的股東們接受,但是不這樣,恐怕會走上江氏的老路。
當年的江氏就是因為有心人的操縱,導致資金虧空,在江雲川出國談生意的時候才會遭人毒手。
這次......
周景淵是要將這個歷史“重演”一次,來以此抓住蘇家的把柄。
這可不是一個穩妥的好辦法,只能大膽一試。
不過,既然,周景淵已經行動了,那自已也不能落了後腿。
當晚,江夏便尋了個藉口離開了蘇家,連夜和田舟舟處理田氏和周氏的多方合作。
股東們已經熬了大半宿了,再怎麼拒絕,也不好拂了老闆和江夏的面子。
凌晨三點,股東們實在是熬不住了,只得紛紛同意撤資,終止剛剛啟動的專案。
“這些老傢伙真是難說話啊”,
田舟舟長嚎一聲,癱在了辦公椅上,哪有剛才女強人的半點樣子。
“六個小時啊”,田舟舟掰著指頭感概,
“我們還從來沒有開過這麼久的會了”
江夏喝了口冰咖啡,
“不然他們怎麼會鬆口”
“這件事對田氏來說,可能會影響很大,但如果不提前結束,田氏就是下一個江氏”
江夏u做到了田舟舟旁邊,
“你是我最最好的閨蜜和朋友,我怎麼會讓你的東西受到損害”
“我也不會讓你受傷”
田舟舟測了測身子抱住了江夏,
“田氏和深淵無論什麼時候,都是你最堅強的後盾!”
“嗯”
“這段時間要辛苦你了”
“為了夏夏,還有夏夏的家人,不辛苦”
“就你嘴甜”
江夏看了看錶,已經快要凌晨四點了。
“咱們今晚先在公司休息一晚吧,一會兒又要起床了”
田舟舟伸了個懶腰,站起來,
“好,夏夏你趕緊去睡吧,我把這些資料整理好就睡”
......
“什麼!”
“江夏那個小妮子還活著!”
江連山聽到助理的稟報大驚,“那場火怎麼沒把她燒死!!”
江北一開始也是驚訝,不過很快就先冷靜下來,動起了腦子。
“她到現在還沒找上門,咱們還有機會”
“有個屁機會!”
江連山狠狠錘了江北一拳,
“你忘了你大伯的遺囑了嗎?!我就是個代理總裁,江夏才是法定的繼承人,無論是否婚配!”
“剩下的部分才是咱倆還有江妍那小賤人的”
江連山現在已經有些慌張了,
“江妍前幾天還敢跟咱倆叫板,想必她們肯定有在背後商量回來奪權”
“蘇家也真是的,做事情也做不乾淨”
江北站在原地,聽著江連山不斷地叨叨,沉思著,
“爸,您先別急”
“江夏和蘇家少爺已經訂了婚,算起來也是江氏和蘇家聯姻了”
“我們不如就藉此讓江夏一直待在蘇家,再說了,以蘇子辰的性子,他斷不會讓江夏回來入主江氏”
“只要江夏回不來,江妍一個人也掀不起什麼風浪,到時候......”
江北沒有往下說。
“只怕江妍會有別的手段”
江連山還隱隱有些擔心,
江北沒有把江妍放在眼裡,
“一個小姑娘再怎麼有本事,不過是小孩子玩水罷了,威脅不到我們的”
“父親,若是你真的擔心,那我就讓她徹底消失不就好了”
江北眼裡閃著狠毒的光芒。
若是江妍在此,無論如何也想不到,自已的命在親爹和親哥哥的眼裡竟如螻蟻一般,沒有用了便被直接扔掉丟棄。
江連山想不出辦法,便依了江北的話,“那你看著辦吧”
第二天一早,江夏就下樓給田舟舟買好了早餐。
“舟舟,我今天打算去見一下江妍”
“啊!?”田舟舟一下就清醒了。
“在對付江連山和江北上,我和她的戰線是一致的”
“不管她出於什麼目的來接近我,我需要她的幫助”
“可是,我不放心”,田舟舟坐起來。
“江連山倒是個好解決的,至於江北,他可不是什麼好人,心思狠毒又貪婪狡猾”
“再說了,江妍和他們鬥了這麼久,才能勉強分到點點股份”
“沒關係”,江夏像模小貓咪似的摸了摸田舟舟的頭。
“我是江氏唯一的長女,爸爸的遺囑裡早就寫的明明白白我是江氏的繼承人和主要持股人”
“來電話了!來電話了!”
江夏的手機鈴聲響了,
“喂。”
“江夏”,是江妍的聲音,
“儘快回江氏吧,我這邊撐不了多久了,江北他不會一直留著我的”
江妍的聲音有些顫抖,江夏總覺得哪裡怪怪,說不上來的違和。
“你現在在哪兒?”
江妍看向對面坐著的蘇子辰,用唇形詢問他怎麼回答。
“告訴她,你在自已外邊的房子裡面,暫時是安全的,別讓她懷疑你”
江妍照著回覆了江夏,
“好,我知道了,我會盡快的”
之後,江夏結束通話了電話。
“你不是不想江夏回江氏的嗎?”
“我改主意了”
“!你!”,江妍一時氣緊,“言而無信!”
“那如果我說”,蘇子辰不緊不慢地開口,
“讓她回去,江氏一網打盡的進度就加快了”
“那時,別說代理了,總裁都是你江妍一個人的”
蘇子辰抬眼看向江妍,“你還反對嗎?”
江妍無言,低著頭攪拌著咖啡,權衡著利弊。
良久i,“我不反對”。
只要江氏最後是自已的,中間採取什麼手段不重要。
......
“老闆,你還真猜對了!”
陳助理一邊說著,一邊抱了兩大摞資料夾進來,
“蘇家名下的集團就是打著融資引資的幌子來虧空別的公司的資金流”。
“這是財務那邊反饋上來的報表”,
周景淵拿過來,翻看了幾頁,果然不出他所料,周氏自從和蘇家公司合作以後的支出遠超正常的水平。
蘇家的野心,昭然若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