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完身份證買完車票的張澤又去了趟銀行,之前的銀行卡找不到了,先去辦理掛失又補辦了張新卡,本來裡面也沒啥錢,他現在有錢了也不敢一次在銀行裡存,想著去ATM機進行分批存款。
這些事辦完已經快下午四點了,尤其是銀行耽誤時間,排隊就用了一個多小時,這效率真的沒得說,要不說銀行上班省心又掙得多呢。
冬天夜晚來的很早,下午4點的天空已經開始有些昏暗,往家走的張澤被神瞳提醒道:“後面有人跟著,你注意點。”
“呦,你理我啦?好啦,小瞳最棒,小瞳萬歲。”張澤絲毫不在意有人跟蹤這件事,反而哄起神瞳來。
神瞳沒理他,繼續說道:“別貧了,這次這個人和之前的小混混不一樣,身上有氣在流動,而且我感覺不是他一個,這種氣息有兩個,有一個在右側馬路邊的車上。”
聽到神瞳的話,張澤也不再說笑,問道:“以現在我的身手能打得過嗎?”
“一對一受傷,二對一就跑吧。畢竟你學習的都是些格鬥散打技巧,他們身上的氣雖然很微弱,但絕對是真正修行過的人,你們這個世界雖然沒有排山倒海的能力,但武術這種東西存在便有它的道理,只不過真正的武術,已經缺失太多,不排除你們所謂的隱士高人存在。”神瞳分析道。
張澤好奇的問道:“你咋知道這麼多?而且人類的東西你似乎很清楚?”
神瞳隨意的回道:“我活了那麼久,各個位面的形成,泯滅,更迭我見的太多,以後你也會知道的。”
“好好好,我的瞳神,現在我先處理下現在的情況。”張澤表情自然的轉進一家商場。
商場負一層大型超市裡,本就是下班點,來逛超市的人很多。
張澤一股腦的鑽進賣蔬菜水果的地方,他發現藉助人群依舊擺脫不了對方,對方似乎也並不著急出手,會是哪一方人呢。
拿起電話,漫無目的地走在超市裡,“喂!成勇,最近有什麼情況嗎?”張澤問道。
“澤爺,沒有啊,兄弟們都輪班倒,盯著的時候沒人敢睡覺,沒有任何您說的情況出現,您那邊出什麼事了?需要派些人過去嗎?”成勇努力解釋道,生怕自已沒幹好遺漏了什麼。
“不用了,也沒什麼大事,你們繼續盯著,有情況趕緊和我說,我明天找時間去你那一趟。”張澤想了想回道。
放了電話,在這期間他特意走過賣衣服的地方,藉著穿衣鏡看到後面跟蹤人的輪廓,175cm左右,微胖的身材,黑色鴨舌帽擋住了大部分容貌,但從嘴唇和鼻子能感覺出,這個人至少30歲往上。
看來只能硬剛了,想著便嘴上電梯直奔頂樓,因為神瞳告訴他,另一股氣並沒有跟進超市裡,如果還在車裡,地下車庫肯定是不能去的,只有往上走才能創造單獨一對一的情況,哪怕受傷也得知道對方什麼目的。
一直跟著張澤的人看著向上的電梯數字,從懷裡拿出手機撥了出去,“他估計發現我了,坐電梯一直向上走?電梯沒有停留過已經到頂層了,你要不要過來。”
“貓抓老鼠的遊戲而已,這個小老鼠身上沒有任何練武人的氣息,而且跟了這麼久,你自已快去處理掉,我在樓下車庫等你。”電話那頭傳來不耐煩地聲音。
打電話的人,把電話掛了後,輕啐一口道:“不就比我早一年入門嘛,髒活累活都我幹,早晚的辦了你。”說完便沿著樓梯間走了上去。
張澤下了電梯也沿著樓梯間來到樓頂,上來的第一件事就是把門關上並沒上鎖,然後開始找趁手的武器,埋伏在牆角。
一分鐘後,一聲巨響,門被一隻腳踹開,男人似乎發洩怨氣一樣,對實力的自信讓他沒有什麼顧忌。
環顧四周沒發現人影便大聲的喊道:“出來吧,你走不掉的,你要是老實點給你留個全屍。”
依舊沒人出現,男人有些不耐煩,開始向周圍找了起來。
牆角的張澤,右手一根拖布上的木棍,左手背在身後,當聽到腳步聲越來越近,腳弓微彎,半蹲的身體猛然衝出,右手木棍直刺過去。
男人似乎已經預料到一樣,右手也是握拳向著木根前段揮了過去。
砰!喀……拳頭與木棍前端相撞,男人絲毫未動,張澤手裡的木棍應聲從中斷裂,後退了一步,但張澤沒有停頓,藉著後退之力,腰部施力讓身子旋轉一週,隨著便是左手掄圓了甩出一物直奔男人的面門。
男人本來看著斷裂的木棍剛想嘲笑一句,結果發現一個黑影飛來,本就沒有想著二次出手的他,直接被黑影拍在臉上。
“嘶~”張澤也是一咧嘴,這板磚護臉看著就疼,他也沒想到對方會用臉接。
男人捂著臉,感覺眼睛和鼻子有東西流出,看了看捂臉的手,眼淚和鼻血摻雜在一起,抬頭怒視著張澤道:“你死定了!!!”
張澤撇撇嘴,我不是早就死定了麼,還不是給了你一板磚,想歸想但手上沒停,趁著對方還在流淚,右手斷裂的木棍再次刺處直奔對方眼窩。
男人來不及抹去臉上的磚灰,趕緊側身躲過,連帶著右腳踢出,張澤左手握拳擋下踢來的右腳,刺空的右手變成橫甩,再次奔向男人側臉,男人立起左手抵擋揮來的木棍。
張澤並沒有在右手上使用過多的力量,再次變成小陀螺,一個原地轉身,左臂揮向男人腰間。
砰,男人後退兩步穩住身形,腰間傳來陣陣疼痛,雖然被磚灰影響,但不得不承認張澤的隨機應變和力度不俗,沒有再廢話,攜帶著陰狠的目光衝向張澤。
砰砰砰,兩人不斷的拳腳碰撞,木棍早已脫手,張澤明顯感到吃力,很疼,骨頭感覺都要裂開了,對方無論從力量還是速度都要高於自已,如果不是神瞳一直在做出提醒,他可能已經躺地上了。
怎麼辦?張澤不停地尋找可用可行的辦法。
“怎麼了?只會擋了嗎?垃圾就是垃圾,偷襲也改變不了。”男人邊打邊出言嘲諷。
突然張澤眼神一凝,拳變掌,揮出利用巧勁使男人的拳頭不是撞回而是稍微偏轉方向,利用這個空檔,張澤俯身左肩前衝撞向男人的前胸。
男人明顯有所防備,另一隻手掌拍出打在張澤的頭部左側。
張澤飛出趴在地上,男人笑道:“還想撞我,我這一掌你不死也得殘廢。”說著就走向張澤,用腳踢了踢,發現沒動靜,這才蹲下身子想要把張澤翻過來拍個照片,證明自已完成目標。
當張澤被翻過來的一瞬間,張澤一把將手裡的灰土拋了出去。
男人第一反應就是他怎麼能承受住我那一掌,怎麼又是突襲,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張澤左右手各一塊一半的板磚不斷的敲擊在男人頭上,直到對方沒了反應,張澤再一次揮磚打在對方下巴上,才癱坐在旁邊。
“你是真不要命啊,那一掌真拍在頭上你就涼了。”神瞳心有餘悸的說道。
張澤額頭流著血,喘著粗氣回道:“有你幫我,死不了,也就是我的手機報廢了。”
原來被男人拍下的瞬間,神瞳告訴了張澤大概會被拍在什麼地方,右手快速拿出手機上擋,身體再次俯身3公分左右,利用視角錯覺,手機和一半的頭擋下了那一掌,饒是如此,張澤確實趴在地上暈了幾秒,如果對方來了就補刀說不準真死了。
看著躺在地上的男人,張澤艱難的蹲起來摸了摸鼻息,發現還有氣,便開始翻找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