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已怎麼忘了這茬了!
本來這件事她還想著這件事不必要跟師尊說的,沒想到她直接從陳言口中套出來了。
不過她又嘆了口氣,遲早要知道的,瞞著她也沒意思。
不過……她看向陳言那副不爭氣的樣子,這貨屬實是上不了檯面,從修為到性格,要是真讓她帶回落星宮了,恐怕也是一個笑話。
“接下來我會派人去找師尊,你的任務完成了。”
雖然結果令明凝心不太滿意,但是起碼不是縮在這個竹屋內,以她對自已師尊的瞭解,她應該不會出去太久,該回來的時候也會回來。
不過真的讓她感到愁的是影響問題,那麼一個渡劫期強者,在修真界亂跑的話,要是在沒被劃分的地方還好,要是真的到了別人的地盤……
想到這她也不禁擦了把冷汗,看來長老們又要給自已上強度了。
“這幾日你不要亂跑了,專心修煉,突破金丹!”明凝心話鋒一轉矛頭直指向陳言。
自從她見到陳言到現在,數月已經有了,靈石丹藥自已也給了他不少,再加上那次自已處子之身獲得元陰,還有白嫦曦,雖然不說,恐怕也是夜夜不會放過跟他雙修的機會,怎麼說也該突破了吧。
但是他竟然這麼耐得住性子,遲遲不突破。
而且他竟然一點急躁的模樣都沒有。
饒是明凝心也等不下去了。
金丹期的強者在修真界才能有初步的話語權,離開宗門才可能不會在外歷練時輕易被殺。
更何況她目前也算有了解開他身上守宮砂初步方案。
這裡不得不說明凝心倒是一個探索欲極強的人,要是別人早就讓白嫦曦老老實實的解開守宮砂了,但明凝心竟然對這從未見過的守宮砂起了極大的興趣。
她要研究透這東西,自已再加以改進,屆時讓白嫦曦嚐嚐自已道侶被別的女子刻上守宮砂的滋味。
這個想法怎麼看都是令人身心愉悅。
明凝心好他人夫的癖好一但被激發就感覺難以剋制,愈發沉醉。
固然她是警惕的,但是這股令人沉淪的感覺著實快要把她吞噬了。
“是是。”陳言滿口答應道,但是事實上辦不辦別人就不知道了。
只有他心裡有數。
他不想被雷劈……
所以金丹的話,陳言覺得自已還能再苟苟。
不著急,抱緊大腿,日後無憂才是大計。
不過他還是擔心,默默祈求魚沉思能夠處理好飛來橫禍,把自已給她後宮點的活處理好。
至別搞個非死即傷的結果,要不然自已就真的得被記恨了。
……
時光荏苒。
十天後。
陳言有開始擺爛了擺爛的一天。
最開始他還像一個該溜子一樣四處閒逛,找找事,後來就是做了把躺椅找個太陽好的地方從白天睡到晚上,然後晚上和白嫦曦雙修。
到了現在,他已經開始自已做吊床,找一找天穹山上哪裡有距離合適的樹供自已消遣。
他彷彿沒有穿越,而是找了一個地方度假。
經過這麼些天,陳言能夠明顯感受到了自已體內的氣海充盈到了一種可怕的地步。
自已愈發難以控制凝丹的程序了。
恐怕用不了幾天自已就會被迫凝丹。
否則自已只有被靈氣撐爆這一種可能。
到了這個節骨眼上,陳言被迫積極了一點,向白嫦曦求教了一點修真經驗,還有就是他開始徹底掌握原主的記憶。
不過這雷劫到底該怎麼過啊?
白嫦曦只是告訴他九道雷劫很好過的,以他沉澱了這麼久的靈力是十拿九穩的事。
要是他實在不放心就去找明凝心,讓她給你兩件法器,只要她隨手扔兩件給他,這雷劫就不足為懼。
話是這麼說,那萬一有什麼差池呢?
“陳師兄……陳師兄!”忽然間一名弟子氣喘吁吁的跑過來把他從吊床上扒拉下來。
“呀呀呀……幹什麼呢?”陳言不耐煩的問道,自已躺在這就累,你還要叫我起來,你是要累死我呀?
“師兄。”那弟子淚眼婆娑的哭著。
“幹什麼呀你,男兒有淚不輕彈,你怎麼來就哭,像什麼話?”陳言將他訓斥一番。
他雙手抱臂問道:“出了什麼事兒急匆匆的。”
“我們被人打了。”
“哦……”陳言見怪不怪,“你們是到上下被人打的。”
“是的。”
那就不奇怪了,陳言微微頷首,自從自已把劍書閣裡的功法給他們,這弟子們以自已馬首是瞻,當然他們的脾氣也見長了,以前大家都是練氣期,下了山那地方的幫派頭目都不見得能解決掉,但是功法練了以後,竟然有幾個弟子一舉突破到了築基,沒突破築基的弟子也是實力大增,開始到山下欺負那些地頭蛇去了。
那些山下地頭蛇,整日裡收靈石做保護費,好不囂張。
估摸著這些人是跟他們幹起來了。
“你們不會修煉了功法都還打不過那些幫派吧?”陳言聽了半天有些不太確信的問道,要是這樣那可就太丟人了。
你npc也不能不進步吧。
“師兄……那些地頭蛇都是什麼貨色,我們怎麼可能打不過。”聞言那弟子還一臉嫌棄的模樣,語氣之中充滿了鄙夷。
好傢伙,這給他們傲氣的,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主角呢。
“那是誰啊?敢打你們。”
“師兄啊,你不知道我們正收著那些幫派們送上來的靈石的時候,忽然冒出來個女人,見到靈石就說她全要了,你們可以走了。”
“你們屈服了?”
“我們跟她打了。”
陳言饒有興趣的聽下去。
“師兄弟們還在山下跟她纏鬥呢,師兄請您抓緊去。”
陳言越聽越不對勁。
原來你小子是個逃兵啊。
師兄弟們還在下面跟那個女人纏鬥,你tm跑到山上來,好小子,你比我還知道苟,我竟然有點苟的自愧不如。
陳言覺得這小子有前途,起碼在這方面值得自已學習。
該苟就得苟,該賣隊友就得賣隊友。
不過,那麼弟子去收拾一個女子還沒搞定,那說明這女人有點實力,那自已去了會不會不夠使的?
思考片刻,他還是決定要自已去看一看,這種事情還是要考慮自已的面子問題的,實在不行,他也像眼前這名弟子一樣賣一波隊友,跑回來找白嫦曦、找明凝心哭訴就是。
。。。。。。
山下。
松山鎮。
一處巷子之中。
這裡是松山鎮第一大幫派渠梁幫的據點,每次這幫人收完靈石後都是在這裡集結,對收上來的靈石點數。
現在,這裡橫七豎八的躺著許多弟子,這些弟子無一例外的穿著落星宮外門弟子的服飾。
那弟子所謂的纏鬥景象早已經結束,幾名弟子早就被花嫣然的毒毒死了,他們身上裝靈石的袋子都被花嫣然提在手中,她開啟一袋又一袋,數著喃喃道:
“中品靈石十顆,下品靈石……”
十幾袋很快就數完了。
她看向滿地的屍體心有不滿。
“宗門弟子就這,怎麼這麼窮?”
心頭埋怨的她走向旁邊的獨眼龍以及渠梁幫的眾人。
幾人下意識的往後退,直到靠在牆上,為首的幫主獨眼龍已經開始罵娘了,當初到底是誰想的把這裡當做據點,這連跑都跑不了。
花嫣然開啟裝靈石的袋,淡淡道:“裝滿吧。”
“仙子……”獨眼龍有些欲哭無淚,“我們都是窮人吶,您這不是為難我們嗎?”
為難你們?
花嫣然升起一抹微笑。
毒氣宛如箭矢一般瞬間擊中其中一人身上。
那人瞬間痛苦倒地,口吐白沫,渾身抽搐不停,最後在不停掙扎中倒地不起。
“難為嗎?”
花嫣然的笑容彷彿盛開的花朵,極其燦爛,那張在陽光下有些嫵媚的臉也在那些人眼中開始扭曲。
“不為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