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哨,都是三兩人一夥,站在 通向 營地的路上。
石牛倒是沒有動手,又坐在樹上觀察了一會兒。
這會兒營地裡冒起了青煙,應該是做飯的時間到了。
石牛也沒有著急動手,打算他們入睡的時候,悄悄地潛入營地進行一番,收割。
他是這麼想的,但是天不隨人願吶,不知道怎麼回事兒,幾名守著道路的明哨,在路上奔跑了起來,應該是發現暗哨被殺了。
所以都跑回去營地報信兒,石牛一看這不能坐以待斃了,這就要開始動手了,他跳下大樹,悄悄的繞到了營地後面。
又觀察了起來,這幫人裡什麼膚色的都有,多數是外籍人,
石牛注意到的是,有兩個人正在指揮著這幫人,他們應該就是這裡的頭目或者是管事兒的,
他特別注意上了兩人,兩人一高一矮,一胖一瘦。
他們腰裡用的是短槍,這就可以看出應該是領導一級的。
怎麼看這兩個人,也不像匪手的頭子,因為他們倆身上沒有那種氣勢。
這幫人都抄起了武器,奔著那幾個暗哨 ,小心翼翼的摸了過去,都彎著腰,端著槍向前慢慢的前進著。
而那兩個人則是沒有跟過去,而是返回了,看著比較好一點兒的房間裡,關上了門。
石牛斷定這個匪手應該就在這個屋裡,但是沒見過他的面,也不好確定。
再說什麼人好人,在這大山裡安營紮寨,看著面相都不是什麼善類,就身上帶著的這些東西,一看都是從哪裡搶來的。
我不管你們是不是殺害虎子的兇手?今天你們遇到我了,我就要為民除害。
讓石牛怎麼也想不到的是?是這夥人不假,但是他沒有掌握好距離,跑出了國界線。
石牛心中也納悶兒,這麼大幫人持著這麼多的武器, 竟然沒有人管。
這背後一定有人支援,但是我不管你誰支援著,今天你們就到此為止了。
我們的領土,你這輩子都不想再踏入,
沒過一會兒這幫人都陸陸續續的跑了回來,圍在了房子周圍。
有幾個人,上前和兩人交代著事情離得遠,聽不太清,石牛也不知道幾人嘰裡呱啦說的什麼。
兩人又返回了屋裡,這幫人 也提高了警惕。
一個個的長得都人高馬大的,穿的衣服更是層次不齊,多數以作戰迷彩為主,身上都掛滿了彈藥。
沒過一會兒,兩人又從房間裡走了出來,吩咐著手下。
用手比劃著,石牛也看出來了,這是要開始進行搜尋自己了,以扇形式展開了,兩三米一個人,手裡端著槍,像四周圍擴散開來。
石牛坐在大樹上還是一動沒動,你搜吧,我這麼高的大樹,就算你是狗也不一定發現我。
一幫人就從他的腳下陸續的過去了,因為他坐在一棵大樹上這棵樹很高,他的衣服又和大樹形成了一個顏色,這幫人是根本發現不了的。
石牛一看機會來了,越往外走,範圍越大,人的距離也就越遠,在草叢裡四五米一個人,石牛展開了行動,從大樹上跳了下來。
悄無聲息的,一個,一個又一個的解決著。
還是那樣解決一個搜刮一個,有空間收東西也快,他倒是沒有那麼著急忙慌,反而很鎮定。
他數了數,這一會兒他已經解決了不到50個,這一片已經沒有了,他又轉向了另一個方向。
就這樣她悄無聲息的解決了三個方向搜捕他的人手。
對方也發現不對勁兒,迅速回籠。但是讓他們想不到的是,回來的人所剩無幾。
此時他們已經膽戰心驚了,連敵人的影子都沒看著,竟然被快殘殺殆盡了。
屋裡三個人正在交談著,老大,快走吧,感覺有點兒不對。
我們的人,搜查了半天未發一個現人影,我們的手下都被無聲無息的殺了。
老大,這件事情有點蹊蹺,咱們從來沒遇到過,
再說了,咱們現在是在邊境外呀,又沒有過境,怎麼可能啊?
三人坐在那裡都在納悶兒,這是怎麼回事兒,不可能對方過境來殺我們,這檢會引起國際紛爭的,這是不可能啊。
坐在主位上的一個有300多斤的胖子,此人正是匪首肥虎。
他卻是國人的面孔,就連自己的兩個手下也是同樣如此。
這怎麼可能?咱們在這裡盤踞了多少年了?我可是花了大價錢,他們國還支援著我,不可能對我下手。
我們也想不出來個所以然呢,這是怎麼回事兒呢?
老大,不行,咱們先往後撤撤再說吧。
撤什麼撤,這就是咱們的地盤兒,往哪裡撤?再往後方五公里就是鄰國的駐軍部隊,我到要看看誰對我下手,我先打個電話,把部隊調過來,
對呀,老大,還是你想的周到,部隊過來,什麼人敢動啊,再說這是邊防線上。
我們離著邊防線還有幾公里呢?一點毛病也沒有啊,
老大肥虎就掏出了電話,打了起來又和對方說了一番。
兩個人趴在桌子上。看著老大的面目表情。
老大怎麼樣?
還能怎麼樣?一切辦妥了,兩個小時以後準到這裡。
你到外面吩咐一下,不管怎麼樣,給我拖到兩個小時。
我倒是要看看是誰對我下手。
是我對你下手又能怎麼樣?
此時門一腳被踹開了,
讓他們三個怎麼也想不到是,外面的那些人都躺在了地上,而且是悄無聲息的死去。
幾人在屋裡一點兒動靜都沒聽到過,也太過詭異了,
這 200來人,連一槍都有沒發,只剩下他們三個人,他們都有膽俱了,看著進來的人是一個20左右歲的年輕人。
你是什麼人?是人是鬼?
旁邊那個瘦子立刻掏出槍,剛要開槍。
卻發現自己的胸前插著一根半米左右長的棍子,他低頭看了看 ,胸前正流著血,他一歪頭倒了下去死了,
旁邊的胖子緩過來,端起長槍也是要開槍。
也是同樣如此,一根棍子卻關在了他的腦門子上,連話都沒有說出來,更別說扣動扳機了,倒下去了。
你這是幹什麼?咱們遠日無冤,近日無仇的,你為什麼對我們兄弟下手?
這句話問的好,你自己做了什麼,難道你心裡不清楚嗎?
我做的事情多了,你也給我提個醒,讓我死個明白。
前幾天,你是不是在 我國的邊界線上,打了一場埋伏。
肥虎想起來了,他前幾天確實打了一場埋伏仗,完事之後就退入了鄰國。
這些天他一直在這待著,再也沒出去過,他忽然明白了,這是找上門來了。
兄弟,你開個價吧,要多少錢?我給你,只要放我一條生路。
你穿越邊境線騷擾村民,走私販毒,怎麼沒想過你,你有今天。
你打埋伏,傷我人民子弟兵的時候,你怎麼沒想過你有今天?
你們這些年,為非作歹 ,殺害了多少無辜的人,迫害了多少家庭,你想到過你有今天嗎?
兄弟,你要多少錢?只要你說出價兒,我就付給你,只求你給我留條生路。
你不知道人在做,天在看,善惡到頭終有報嗎,你們壞事做盡,喪盡天良,你的今天,就算走到頭。
我也讓你死個明白,你打埋伏的時候,槍殺了一名人民子弟兵,那是我的兄弟,我是來替他報仇的。
要說這肥虎也是奸詐,從桌子下面抽出來兩把短槍,剛要站起來,還沒等舉起槍呢,
石牛一個轉身甩出,也不知道多少把飛刀,已經關扎滿了他的全身。
他的眼中還流露出,一副難以置信的樣子,然而他確實是死不瞑目。
兄弟,他承認了,是他們做的,你的大仇我給你報了,希望你在天有靈。好好安息吧,姐姐和媽媽,我會替你照顧好的。
石牛一刻沒有停留,直接在屋裡搜刮了起來,利用神識掃視著。
他發現了隔壁有一扇門,他推開了,裡面擺放著好幾十口大箱子。
石牛一腳就把箱子踢碎了,散落一地的竟然是金條,
石牛,接著又開啟了幾口箱子看一下。
有五口箱子是金條,其餘有幾箱子是美元,還有幾箱子人民幣。
還有另外三箱子裝的都是一些金銀首飾,一些玉器,古董,字畫。
石牛看了看,全部都收集了空間,揮身又對牆上來了一腳。一面牆就被他踹倒了,
其實他沒有走門,只是走了捷徑,這是隔壁的一個房間,
整個房間裡,擺放著大量的軍火。
美式手雷就30多箱,就連巴雷特也有三把。子彈更是不計其數。 各種槍械都有,長支,短支,一箱一箱的在那兒碼放著,石牛都震驚了,這都可以打一場小型的戰役,
要不說他們怎麼會受到埋伏那,這火力也太強了,又是一幫各國的退役特種兵組織而成,在他們手上難免會吃大虧。
今天好了,我讓你們再作惡,我讓你們死的不能再死,讓你們傾家蕩產,一個大子兒都不給你們留下。
石牛直接把這個小型軍火庫全部收集了空間,又開始各各房間開始搜查著,
收穫不少,錢,金銀首飾,子彈,槍械也都是多了去了。
石牛見什麼收什麼,只要能拿走的都給他收的一乾二淨。
看這裡收的差不多了,石牛開啟了一桶汽油,開始給各個房子都點著了火,
來到了馬棚,把那幾十條馬都收進了空間進行放養去了。
他又開始在山林裡急速的奔跑著,把所有的屍體都收進了空間。
一切都做妥當了,看沒有什麼遺漏了,這才奔著來時的路,往回奔著,到了一處深水潭的時候,把所有的屍體全都丟入到了裡面。
雖然你們已經死了,但是也得給你們洗洗心靈,洗乾淨身心,讓你們好投胎,來生做個好人。
石牛這才往回去的方向奔襲著。
等鄰國的部隊到了的時候,看見的是一片火海,黑夜裡什麼人也沒發現,他們也很是納悶兒,道外搜查了一遍,雖然有血跡,但是根本沒人,這是怎麼回事兒?
他們也摸不著頭腦,又聯絡不到肥虎。
只能像向上級彙報了,這裡的情況,
他們的領導也是一頭霧水,想不出來個所以然,只能讓他們撤回來,靜觀其變。
他們這次只能是無功而返,撤了回去, 慢慢的回去等待肥虎的訊息。
石牛跑到了深山中,這才感覺到心裡有那麼一絲害怕,這次玩兒大了。
沒收住手,光想著報仇了,一時間麻木了,這麼多人都被他處決了,這怎麼辦呢?他坐在山邊兒上想著,
怎麼想也想不出來什麼好的辦法。
無奈只能掏出來電話,撥給了白振南。
白振南很快就接通了電話,妹夫怎麼又想起大哥了?
大哥,有個事兒要麻煩你一下。
什麼事兒啊妹夫?還麻煩不麻煩的?一家人那麼客氣幹什麼?有事兒你就說。
石牛接著就把,自己在邊界線上把肥虎的老巢給燒了,把所有的人都給處決了。讓白振南給處理一下善後。
白振南一聽當時就懵了,都愣住了,也傻在了那裡,拿著手機一副不敢相信的樣子。
妹夫,你再說一遍,你剛才幹什麼了?
石牛又把剛才的事情對白振楠訴說了一遍,這次說的比較細,白振楠在那邊聽著。
你等一會兒,妹夫,我問你一下子,你殺的確定是肥虎?
大哥,我確定,他也承認了,他是肥虎,是個300多斤的胖子,已經死了。
我是有點兒不相信,你是怎麼做到的,據我們情報所知,他們的人數不小於200人,
都是各國的退役特種兵被他花高價拉攏過去的,組建了那麼一個犯罪團伙 ,
整年的遊走在邊界線上,一有風吹草動就退到鄰國,
據我們情報所知,他沒有入境啊,你是在哪裡動的手啊?
我也不知道具體位置,反正我是在他們老巢把他們全滅了。
現在我又返回來了,正在百峰山上。
這會兒我下山,返到村裡,在打車回市裡。
妹夫,你先彆著急回去,我先打個電話詢問一下怎麼回事兒。
你是不是穿越國界線了?進入鄰國領地了。
我也不知道啊。
沒事兒,要是在鄰國那就更好了,跟咱們一點兒關係都沒有,你不沒留下什麼線索和證據嗎?
大哥,你放心吧,一個人都沒有留,全都是死的不能再死,是喘氣兒的都被我處理了,剩下的一把火燒了。一點兒線索都沒有。
好,你先彆著急回了,一會兒我派人過去接你。
不用了,大哥,我自己能回去,我自己專機過來的,你不用過來接我。
白震南一聽又愣住了,這坐專機過去的,只為結拜兄弟報仇,這也太義氣了。
行了,妹夫,剩下的事兒你甭管了,一會兒人就到,是過去接你是,你該坐飛機回來,就回來,這事跟你一點兒關係都沒有,剩下的事情我處理。
那行,大哥,我就先掛了。,我慢慢兒下山,如果碰到他們,我們就跟著回去,碰不著,我就自己反省城裡了。
行,你回去之後,平安了給我報個信兒。
放心吧,大哥,我會平安的回去的,我從h省直接返京都,還有點事情要處理。
那行,妹夫,你到京都,我差不多也到了,咱們京都見。
兩個人結束通話了電話,石牛站在高山上,雖然是黑夜裡,但在他的眼中如同白晝一般,的望向了一望無際的大山,心中好多感嘆。
時間可以回到從前該有多好,那會虎子你還沒當兵。
咱們雖然窮點,但是咱們快樂,畢竟你那時你還活著。
他想了一會兒,搖了搖頭,畢竟人死不能復生。
路還要走下去,即使前面佈滿了荊棘,也阻止不了我前進的步伐,誰也不能阻擋我的快樂,即使付出生命,那又如何?我依然還是我,還是那個快樂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