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啪。”王國安說完後,楊露馬上就拍手鼓掌。
“王老爺可真是好算計呀。那楊某也把話放這兒了,這酒樓是我家公子吩咐盤下來的,那就是我楊家的產業,王老闆派人前來找事再先,自進門後決口不提如何賠償我楊家的損失,上來就想要走這酒樓,這不知道還以為是這酒樓是我自已砸了栽贓給王老爺的呢。”
“弟兄們,聽好了。今天若是王老爺沒把我們這酒樓的損失賠償了,那就請王老爺多坐會,多喝幾口茶,我想如果王老爺多待一陣,一定會有人來的。”說完後就自顧的喝著茶,冷不丁又冒出一句:“哦,對了。李掌櫃,這茶錢也給王老爺記賬上,我想以王老爺的身份,不至於白喝咱的茶。”同時還對王國安道:“您說是吧,王老爺!”
而楊露身後的戍邊軍官兵在聽楊露說完話後就把酒樓的門守住了,同時還分出兩人把王國安圍起來。
王國安看到楊露的安排,終於是心裡有了一些懼意,他想起先前他們來拜訪自已的時候說過是京城有人指點他們來見自已的,那就說明其身後的勢力至少不懼怕像王家和趙家這樣的家族,而且自已手下這幾個人雖說身手不算好,但是還是被楊露這些手下如此輕鬆的收拾了,且看這些人雖然是護衛打扮,卻個個目光如炬,身形健碩,太陽穴略微鼓起,一看就不是身手平庸之輩,一個管事出門就能帶這麼多高手充當護衛,再加上從京城傳來的那些訊息,王國安想了想還是決定退一步,等日後情勢明朗了再說,於是說道:“楊公子這是要把王某扣下來啊。”
接著話鋒一轉道:“先前倒是王某的不是,還請楊公子見諒。至於這酒樓的損失嘛,好說。”
王國安態度的突然轉變讓楊露忍不住對其高看了一眼,心中倒是對王國安誇獎了一番,放下茶杯道:“那王老爺想怎麼賠償?”
王國安說道:“這酒樓既然是楊家公子盤下的,那王某就不再打這酒樓的主意了,王某再次對先前的事向楊公子道歉,還請您代為轉達。”接著又從懷中掏出一沓銀票伸手遞給楊露。
“楊公子,這裡是銀票1000兩,可在我大周朝所有櫃坊兌換成現銀,就處算是王某對酒樓的損失。”然後又拿出一沓遞了過去,道:“這裡也是1000兩,這份就當作楊公子初開酒樓,王某給楊公子的賀禮。”
楊露眼神示意站在王國安身後的戍邊軍官兵把銀票收下,然後一揮手,那守在門口和圍著王國安的戍邊軍官兵便全部退回到他身後。
“王老爺客氣了,您的話和心意楊某一定會轉達給我家公子。那楊某就不多留王老爺了,畢竟這酒樓這麼亂,實在不太適合當作招待貴客的地方,待酒樓重新佈置好了再邀請王老爺前來。請!”說完便起身送客了。
王國安見楊露下了逐客令,也起身行禮告辭,剛一轉身看到那被吊著的那幾個手下又是一陣心堵,楊露這時突然說道:“你們這些混小子,明知道是王老爺的手下還敢下這麼重的手,還把人吊起來。還不趕緊把人放下來,幫王老爺把人抬回去。”
王國安本來就心堵,聽完楊露的話覺的自已都要被氣死了,連忙擺手道:“不勞楊公子幫忙,王某來的時候帶了不少人。”說完就衝站在酒樓外的手下喝斥道:“還愣著幹嘛,還不趕緊把人放下來,你們不嫌丟人,老子還嫌呢。”說完就頭也不回的離去了。
楊露還欠兒欠兒的來到門口對王國安說了一句:“王老爺,慢走不送啊!”愣是讓王國安又一個趔趄。
見此間事已了楊露交待李掌櫃找人把酒樓收拾一下重新佈置,臨走時說道:“李掌櫃,這裡的事就由你處理安排了,我回去向公子彙報這裡的情況,一定要佈置妥當了,公子可能會來。”
李掌櫃一聽自已的大老闆要來,趕忙說道:“楊管事請放心,李某今天一定將酒樓重新佈置,隨時歡迎大掌櫃來。”
從酒樓出來後楊露就帶著人向他們下榻的悅來老店而去,經過這次對王國安的警告後他們身後的尾巴也沒有了,很快就到了客棧。
進到楊狂房間後楊露說道:“公子我們回來了。”
“呵呵,看你心情不錯啊。是不是李掌櫃答應留下了。”
“哈哈,公子,不光是我心情不錯,跟我一起去的幾個弟兄們也都心情不錯。”
“說說,什麼事讓你們這麼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