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一聽王國安的名字,馬上叫換了一副面孔,與剛才出手傷人完全兩個人一樣,對王國安又是行禮要是點頭說道:“喲,您就是王老爺啊。您早說啊,剛才是我莽撞了,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快請進,我們管事正在堂內候著呢。”說著就把門讓開示意王國安進去。
當王國安馬上就要跨進酒樓的時候這人突然朝著酒樓內喊了一聲:“楊管事,王老爺送銀子來了。”這一聲把正要進入酒樓的王國安驚的腳下一趔趄,狠狠的瞪了那人一眼。
看到王國安進來,李掌櫃馬上迎上前來,道:“王老爺,我們又見面了,請!”說著手一伸指向楊露坐的位置。
王國安看了一眼坐著的楊露,又看向李掌櫃,說道:“李掌櫃,這位就是接手了你這酒樓的新掌櫃?”
“王老爺,來,坐。”李掌櫃沒說話,反而是楊露接過了話題,並指著身前的椅子請王國安坐下。
王國安踱步來到楊露身前坐了下來,看了看楊露,而楊露則是而帶微笑的看著他。王國安看了很久才開口道:“楊公子,是這酒樓的新掌櫃?”
“王老爺果然好記性,還記得我家公子姓名。”楊露客氣的說了一句,然後又說道:“不錯。這酒樓的新掌櫃正是我家公子,但李掌櫃仍然也是這酒樓的掌櫃。”
接著話鋒一轉,語氣不善的道:“可我家公子接手酒樓的第一天就碰到有人來搗亂,還揚言要把我們這酒樓一把火給燒了,還說是受您指使。您聞聞,現在這酒樓裡還充斥著濃濃的酒味。”
“不過嘛,畢竟前幾日才與王老爺見過,我相信以王老爺的聲望還不至於做如此下作的事,我想應該是手下人藉著您的名聲在外惹事,這不,我就讓手下弟兄們出手替您教訓了一下,想必王老爺不會見怪吧?”楊露幾句話就把王國安給捧了起來,讓王國安的怒火無處宣洩,只能往肚子裡咽。
“呵呵,如此就多謝楊公子了。不過畢竟是王某的手下,楊公子下這麼重的手可是有點過份了吧?而且,即便是王某手下犯錯,也輪不到楊公子替王某出手教訓吧?”
楊露聽出王國安話中的不滿,於是陰陽怪氣的對身後的戍邊軍假扮的護衛說道:“哎喲,王老爺不領你們這份情,怎麼辦?人是你們打的,你們自已向王老爺領罪吧!”
此話一出,楊露身後的幾人笑成一團,確把王國安氣的不輕。他一拍桌子對著楊露怒斥道:“別跟我在這兒陰陽怪氣的,說說吧,打了我的人你準備怎麼解決?”
楊露也不說話,而是身後的幾人紛紛站到王國安身邊對著王國安行禮說道:“王老爺,打人的是我們,可畢竟他們要燒了我們的酒樓,我們只能出手阻止,只是沒收住手下手重了些。這樣吧,王老爺,您這趟來也帶了不少人,就讓他們一起出手向先前一樣圍攻我們,別說是將我等手腳打斷,就算是打死我等也無怨言。”一番話說的那叫一個言辭誠懇,可王國安聽著卻是那麼的刺耳。
“哼!少廢話。”王國安氣的臉都要綠了,冷哼一聲說道。
而楊露則不徐不急向王國安問道:“那王老爺想怎麼辦?”
王國安指了指吊在門外的那幾個被打斷了手腳的手下質問道:“我這幾個手下是你的人打傷的吧?”
“不錯。”
“好,既然你承認。那王某現在給你兩條路,第一,人怎麼掛上去的,怎麼放下來,動手的人自斷手腳;第二,這酒樓就當做醫藥費賠償於王某。怎麼樣?”說完後看著楊露問道。
楊露也是被王國安這無恥的嘴臉給氣笑了,他道:“哈哈哈,王老爺這算盤打的在京城都能聽著響了。”說著楊露對著酒樓內被打翻的桌椅,被砸的酒水,說道:“王老爺,這可是您的手下先來我楊家的酒樓找事,還揚言要燒了酒樓,難道楊某出手制止有問題?”
“還是說,王老爺覺的這柳州城是您臉上那張嘴說了算同,只許你王家的人欺負人,別人不能還手呢?”
王國安也知道自已做的事怎麼看都不佔理也不合法,無雖不知眼前之人到底什麼來頭敢與自已作對,他們應該不是王家附庸那麼簡單,但一想自已身後勢力也不弱,於是說道:“楊公子。咱明人不說暗話,這酒樓之前什麼原因經營不下去,我想李掌櫃應該跟你提過吧!這酒樓是我王某看上的,只要楊公子把酒樓讓出來,那咱之間的賬就一筆勾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