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嘛,報信有兩條腿完後就夠了,這手用處倒是不大。還不快滾回去報信。”
看到楊露等人的行徑,不僅是李掌櫃,那酒樓外看著被吊在半空的人都覺的楊露等人要不是初來乍到不知深淺,就一定是背景驚人。
楊露來到酒樓外,對著圍觀的人群說道:“眾位街坊,李掌櫃的酒樓已經被楊某主子盤下,但酒樓的具體事宜還是由李掌櫃負責。從今天起我們酒樓重新營業,招廚子,小二和跑堂若干,有想法的可以去找李掌櫃。至於這些前來鬧事的,我想大家都看到我們的手段了,也看到他們的下場了吧。”說著還指了指被吊在半空中手腳都被打斷的那幾個地痞。
“所以來酒樓幹活,人身安全絕對沒能保證,而且我家主子給出的工錢可比之前要多出一成。好好考慮考慮。”說罷就轉身回到酒樓內,搬了把完全的椅子坐到了堂內,等著王國安的到來。
被楊露放回去給王國安報信的那名男子跌跌撞撞的馬進了王家,一邊跑一邊嚎叫,王國安皺著眉頭問道:“院裡發生了什麼事,這麼吵鬧。”身後的下人正要出去檢視是什麼情況,那名男子就跑了進來,撲通一下跪在王國安面前。
被折斷雙手的疼痛,加上一路狂奔,滿臉通紅,臉上那叫一個精彩,又是鼻涕又是眼淚又是汗水混合在一起,讓王國安看著很是噁心。
不耐煩的問道:“行了,閉嘴,大白天見鬼了啊嚎成這樣。你自已看看你那臉都成什麼樣了,還能見人嗎?”王國安不說話還好,一說話那男子哭的更厲害了。
氣的王國安上去就給了他一腳,好巧不巧的踢到了斷了的手上,那男子疼的‘啊呀’一聲大叫,王國安這才發現不對勁。問道:“你的手怎麼了?”
那名男子一邊哭一邊說道:“老爺,我們按您的吩咐去那李嶼重的酒樓找事,誰知被他們一個什麼新掌櫃的給打了。其他人都被打斷了手腳,還被用繩子吊在了酒樓外。”
“那你又怎麼回事?”
“那人說讓小的回來給老爺報信,讓拿著銀著去賠償酒樓的損失。而且說回來報信有腿就夠了,就把小的兩隻手給打斷了。”說完後馬上對王國安煽風點火想讓替他報仇,又說道:“老爺,他們這分明是與您作對啊,整個柳州誰不知道我們是您的人,可那人聽說您的名字後依然出言侮辱,小的們氣不過就動手了,於是就成這樣了。”
“讓你回來報信,那就是說打你們的人還在酒樓沒走是嗎?”王國安問道。
“是的。那人說就在那等著老爺,否則他就自已上門來找老爺要說法。”
聽完手下的彙報王國安頓時怒從心頭起,抓起桌子上的一隻茶杯就摔碎了,生氣的說道:“真是好大的膽子,在柳州打了我的人,還揚言上門討說法。哼,我倒是想看看你們究竟是何方神聖。”
“來人。”王國安朝著門外叫道。
“老爺,有什麼吩咐?”
“去,把所有人都召集起來,跟我一起去李嶼重的酒樓。老爺我要見識見識這個讓我給個說話的人到底是什麼人。記信,讓所有人都帶著傢伙事。”說完一揮手就人下人去準備,然後對著那名回來報信的男子說道:“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東西。這麼多人收拾不了幾個外鄉人,還能指望你們幹什麼?還不起來帶路!”
就這樣王國安帶著一群打手浩浩蕩蕩的去酒樓找楊露他們算賬。
王國安來到酒樓門口後看著自已的手下一個個猶如死豬一下被吊在酒樓外,還發出一聲聲疼痛的呻吟聲,氣的臉色更加陰沉了,對身後的打手說道:“還愣著幹什麼,還不趕緊先把人放下來,是不是嫌不夠丟人啊。”
幾個打手聽到王國安吩咐馬上就準備將幾人放下來,結果剛一上前就被人一腳踢在了胸口飛了出去,倒在地上不知生死。
出手的正是楊露帶來的戍邊軍的兵,踢飛那名打手後他雙手環在胸前對著王國安和其身後的打手說道:“我們管事說了,先把酒樓的損失賠了再放人。剛才只是一個教訓,若還有人想上前救人,保證跟吊著的這幾位一樣的待遇。”
剛才這人出手太過突然王國安沒有看清,但從自已那名手下被一腳踹飛且生死不知,王國安就知道眼前這人的身手比自已身後這些打手中的任何一位都強出太多了,為了不讓手下繼續出醜丟了自已的臉面,王國安說道:“我就是王國安。聽說你們管事的要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