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物全都是一幫廢物。就這麼一點小事兒都幹不好,老子還能指望你們乾點什麼。上個街都能讓人家給抓了還被打了一頓你們這麼多人都是吃乾飯的嗎?”
“還有這知府衙門的捕快衙役什麼時候膽子這麼大了,還管我王國安的事兒?”
一個屬下對王國安說道:“家主不是我們打不過他們,而是畢竟人家那是官府的人,雖說家主不怕他們,但是也不能明目張膽的跟人家官府為敵呀,這要真是把這那位知府大人惹惱了,人家要真的狠狠的教訓我們一頓,那身後那位大人還能跟人家撕破臉嗎?”
這個屬下的一番話讓憤怒的王國安猛的一驚,瞬間就冷靜了下來。平日裡柳州知府衙門不願意跟他們撕破臉,這就導致王國安愈發覺得自已身後的勢力非常的強大,也越來越不把柳州知府衙門放在眼裡,要不是剛才這個下屬的一番話,猶如一盆冷水一下潑醒了王國安,還不知道會幹出什麼事兒,想到這裡王國安不禁後背冒出一股冷汗,他不敢想象,如果他不計後果的和官府的人作對,將要面臨的是什麼樣的後果和代價。
想到此王國安這才深深的吐出一口氣,努力的讓自已保持著平靜,然後坐在桌子邊喝了一杯茶靜靜的思索了一會兒,然後才對著那些屬下說道:“這樣吧,陸老五,你吩咐下去從今天開始讓下面的人收斂一些,要是碰到那些年紀大的就隨便教訓一下就行了別再動手出人命了。”
“行了,你們都退下去吧,沒事別來煩我。”
看到王國安沒有再繼續罵人,而是讓自已等人退下,剛才在那兒捱罵的下屬們這才紛紛鬆了一口氣,都一個個跑著似走出了院外。
京城洛陽皇宮內。
當今皇上天弘仁人正在批閱著文書奏摺,這個時候有內侍快步走了進來把一摞摺子放到了天弘仁的案桌上彎腰說道:“皇上,那些大家族又聯合起來紛紛上書,希望皇上可以停止讓相國大人他們起草新政令。”
天弘仁頭沒有抬一下,繼續批閱著手中的文書奏摺,淡淡開口的問道:“這是他們最近上第幾次聯名上做了?”
那內侍稍微一想便快速的回道:“皇上,這已經是從武英殿公審之後他們已經第五次聯名上奏請求皇上撤回新政令的奏摺。”
“哼哼!他們這些人為了利益可真是夠團結的,朕這新的政令還沒有公佈他們就這麼著急讓朕收回成命,難道他們不知道什麼叫金口語言嗎?就這麼明目張膽的干涉朕施政。”
“哼,還聯名上奏威脅朕收回成命,放那兒吧,不用理會他們,朕倒是要看看他們還能做出什麼讓朕震驚的事兒呢?”
說完了向內侍揮了一下手說:“你下去吧!”
到那內侍退出宮殿以後,天弘仁放下了手中批閱的奏摺,然後目光看向了那一堆由各大家族聯名上表的奏摺露出了不屑的笑容,眼神中的殺氣已然凝聚,道:“朕等著你們有更大的動作,可千萬別讓朕失望啊,要不然朕這把鋒利無比的刀就白磨了。”
然後彷彿自言自語一樣的說道:“暗衛那邊有什麼訊息了嗎?”
話音剛落,一道聲音就在房內響起,但是剛才那內侍進來的時候屋內確實只有天弘仁一人,此時說話的這個人正是暗衛的首領,他回覆到:“皇上,暗衛已經有一些訊息傳回了,只知道他們有棄居保帥的打算,具體的行動計劃還不知道。”說到這裡他停頓了一下又說道:“皇上,還有一個事兒,在暗衛刺探的時候發現好像還有另一股勢力也在刺探情報,要不要屬下去查一查是哪一股勢力?”
天弘仁活動了活動坐了良久的身子,理理衣服說道:“不必了,朕知道那是誰的人,你們不用相互起衝突,他們應該也知道你們的身份,你們就自已做自已的事就行了。”
“是皇上。”
柳州王國安府院門口。
臨近下午的時候有下人跑來向王國安稟報說是有從京城來的商人來再見,說著把求見商人的名貼遞給了王國安。
王國安接過名貼一看疑惑的說道:“楊家?這京城什麼時候又出的一個楊家?還是原來王家的附庸。”就向那下人問道:“前來報信的下人男人長什麼樣子?”
“回老爺,就兩個年輕的公子。應該是一主一僕。”
“就他們兩人?”
“是的,老爺就他們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