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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一零章 結婚

禮拜四的晚上。熊明用一首《I Swear》向婁小娥求婚了。這場突如其來的浪漫驚喜讓婁小娥哭的稀里嘩啦,場面一度無法控制。

杜守義拉著小北半道熘了,沒看到大結局。這時候再留在那兒就不是電燈泡的問題了。

時間還早,杜守義載著小北漫無目的的兜起了風。在車裡,他唱起了自己真正‘壓箱底’的一首歌。《 you feel the love tonight》

“And you feel the love tonight

It is where we are

...”

“這也是給小娥她們的?”龔小北問到。

“不是,是給我們的,只屬於我們兩個人。”

《獅子王》是伴隨著他從小長大的,這首歌裡有他真正的‘童年’,怎麼可能送給別人呢?

“真好聽。”龔小北說這話時,她的眼睛裡閃爍著小星星...

一夜有話,無法描述。時間到了三月六號,禮拜五。

一早,大勇就找上了門。

“師父,我的床昨天賣出去了。”

看著李奎勇興奮的神色,杜守義遞給他瓶奶道:“乾一杯,慶祝一下。”

“師父,謝謝您。”

杜守義看著他認真的神色,不禁笑了。這孩子變得大氣了,與當時牆角那個詞不達意的憨貨判若兩人。

過年的時候張發奎把大勇正式介紹進了他的圈子。有了張發奎的引領,杜守義和烏大叔幫著周旋,大勇很快得到了大家接受,站穩了腳跟。而賣出了第一件傢俱,證明他在木匠活上已經可以出師了。

“大勇,你弟弟要有興趣,就讓他來打個下手。”

大勇一愣神,“師父,可以嗎?”

杜守義索性大方到底,道:“不耽誤上學就可以。就讓他用我那套傢伙什吧。你把精力轉移一點到醫道上來,我要開始給你提速了。”

“明白了,師父。”

師徒兩個正在閒聊,何雨水推著車,準備出門上班了。過年後,中專三年級開始實習了。

守桂去了海淀,住在醫院。而雨水舒服了,實習中學離家一站地都不到。那裡是她母校,也是她未來要工作的地方。

“守義哥早,大勇早,你這麼早來了?”

“師姑早。”大勇樂呵呵的打著招呼。

杜守義看著何雨水有些奇怪,“就這麼兩步路,你還騎車?”

“呵呵,答應了學生中午教他們騎車。”

新老師熱情高漲,杜守義也沒法說什麼了。

雨水這麼喜歡學校和杜守義還有點關係。她雖然是個小萌新,但學生們都很聽話,連班主任事先指出的幾個刺頭也對她恭恭敬敬的,這種工作環境實在太舒服了。

這就是學校離家近的好處,她和杜守義的師兄妹關係,在學校里人盡皆知。

杜守義不太注意別人穿著打扮,所以他一直沒發覺。現在不止南鑼,包括周圍這一片青少年們最時髦的打扮是:黑布鞋,藍工裝夾克。然後,一定一定,肩膀上要縫上兩片布頭,看著就像兩個補丁,又像兩片對稱的墊肩。

他們是沒鳥可停,可不妨礙他們模彷啊?杜守義不知不覺中已經成了‘東城偶像’。

鬥得了流氓,醫得了骨傷,扶得起老弱,娶得了賢良。這種‘偶像’倒是家長們喜聞樂見的。

平時一年三百六十五天穿工裝,但禮拜天杜守義還是換上了一身毛料中山裝,因為今天中午要去喝婁小娥和熊明的喜酒。

乍一換上正裝,他還覺得有些不習慣。

“是不是小了?我怎麼覺得有些緊?”

龔小北替他整理了一下,笑道:“都很好,像個正兒八經的領導幹部。”

杜守義被逗笑了,拍了拍她的腦袋道:“小鬼,很調皮嘛?!”

隨著越長越高,他對這樣‘欺負’小北也越來越樂此不疲。

就在兩個人說笑的時候。

“叮,宿主今日簽到獎勵為,人民幣X70000。”

杜守義想了想,關上了空間。

這個年代,大多半人一輩子的收入加一塊兒不過兩三萬塊錢。你算吧,四十年工齡,六七百的年收入....但他是見過錢的主,七萬塊錢砸出的浪花也就那麼回事吧。

剛到熊家,熊明對他小聲說道:“我老丈人想找你聊聊。”

杜守義四下看了看,道:“我上衚衕裡等他吧。”他心裡已經猜到可能和錢有關了。

等了沒多久,婁董出來了,兩人往前走了一段,到了個僻靜地方。

婁董開口道:“守義,我這兒遇上些小麻煩,行程可能要推遲了。”

“推遲多久?”

“一個月左右,最早要到五月下旬才能走。”

杜守義沒問什麼麻煩,靜靜地等著下文。

婁董多少有點尷尬,揉了揉鼻子道:“我可能需要點現金。”

“要多少?”

“八千吧,我算了算,...”

杜守義不想看他繼續尷尬了,指了指院裡道:“熊明這兒我待會兒留兩萬,您走的時候別忘了拿著。勞動節前要是情況沒什麼變化,我讓熊明再送個五六萬過來,您拿著上銀行兌換了,別讓人起疑心。...”...

系統給了七萬,杜守義知道這肯定足夠了,連以後婁董換新版人民幣的麻煩也能一起解決了。他現在倒有些懷疑起來,是不是自己太過驚弓之鳥了?有了這七萬塊,原來婁董一家還可以再多留一年的。

結果好壞是無法事前預判的,婁董這一延期倒有一些好處,至少杜守義不用讓系統兌換新幣,損失百分之十了。

他手裡小兩萬的現金,加上今天還剩的五萬。經婁董轉一手七千塊就出來了,而且這七萬現金都是他的了,那可是七萬塊啊!...

婁小娥的婚禮是關起門來辦的,除了兩家長輩,賓客只請了杜守義、小北和白三。

現在是走之前的關鍵時候,需要的不是熱鬧,是低調,低調到讓人遺忘最好。

為了‘低調不顯眼’,兩人連證都沒去領。不放鞭炮,沒貼喜字。走之前也還是分開住著,不搬到一塊兒。一切就和以前一樣,沒什麼區別。

一對新人給雙方父母各磕了三個頭,禮就成了。不過婁小娥的這聲“媽”,把王桂花給叫哭了。

王桂花的眼淚,婁董滿意的微笑,婁小娥羞澀的笑容...小北在一旁用鏡頭忠實地記錄著一切...

禮拜天就這麼過去了,時間到了三月九號,禮拜一。上午。

“叮,宿主今日簽到獎勵為,‘趙孟頫’筆意+2%”

杜守義知道那是篆刻技能帶來的提升。自從得了這個技能後,他發現刻刀和武裝色有些地方是相通的。‘篆刻’這門不太被重視的技能,倒給他的運筆帶來些意外驚喜。

就在杜守義下載筆意的時候,博物館內書畫組的幾位老先生正在看他的《答客誚》。

“這張行書我研究了幾天,越看越有味道。不過打聽了一圈都不知道這位杜守義是誰的弟子,你們來看看,這像是哪位大賢教出來的?”

“這有名有姓的,你怎麼找起師父了?”

“這位杜守義今年才十八歲,我就是想知道是誰教了這麼個好徒弟還藏著掖著的,純屬好奇。”

“十八歲?我來看看...”

老先生們都很忙,過了不久就把‘找師傅’這件事丟到了腦後。不過他們都記住了,在年輕一代書家中有一個杜守義。他在對王羲之的理解和繼承上,已經稱得上頂尖了。

而且,似乎,...還有些不一樣的東西,絕不是顏真卿和米芾,有一絲絲趙孟頫的東西卻不多,更多的是一股濃濃的‘晉韻’。真不知道這孩子是怎麼練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