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弟你的意思是?”王卿微微一驚問道。
“嘿嘿??我們給他來點瀉藥,讓他明天拉個一天,看他還有沒有力氣進行比賽。”李飛猥瑣地說道。
“嘿嘿??”王卿和伍子雨聞言同時笑了起來,王卿道,“這個主意絕妙啊,我們好好計劃一番。”
大約一個沙漏時間之後,三人開啟房門,小心翼翼地向著鄭子洲房間走去,此時正好鄭子諾來找他哥哥,發現鄭子洲房間沒人,估計是參加晚宴還沒有回來,於是有些沮喪地準備回去睡覺。
他不知道,本來鄭子洲不想參加什麼宴會,他了解自己的弟弟,一定會趁著這個時間來找自己,但萬千軍卻非要帶著他前去炫耀,他也無可奈何,師命難為啊,來到宴會之後,鄭子洲一直坐在那裡默默不語,身旁坐著一位嬌小可愛,長相十分秀麗的少女,而且看上去似乎還有些眼熟。
無聊之際,兩人時不時地聊上一句,鄭子洲卻發現原來身旁這位少女就是鄭子諾的師姐風紫嫣,當下兩人的話題便漸漸多了起來,先是圍繞著鄭子諾說起,一直說到修煉,說到武修世界,本來枯燥無味的晚宴,在兩人這投機的聊天之中過得卻非常快樂,而風紫嫣和鄭子洲彼此都暗自認定對方為自己為數不多的好朋友??
而遠在別院的鄭子諾可就可憐了,他沒找到哥哥,便悻悻而歸,剛走到拐角處,鄭子諾便聽到不遠處傳來腳步之聲,如今鄭子諾進入開光境界之後,全身的機能都大幅度提升,聽力也更甚從前,連三四米外的蚊子嗡嗡之聲都能清晰地聽到。
感覺到來人似乎有些躡手躡腳,鄭子諾趕緊躲到拐角的小竹林去,沒過一小會,便看到兩張熟悉的面孔東張西望,好像做賊一般的向這邊走來。
鄭子洲的住處是靠別院最裡面的一間,那間比較安靜偏僻,為了照顧他,萬千軍特地讓他一人獨處,好有個安靜的環境進行修煉,所以此時鄭子洲不在,房間便空無一人。
“這三個離火峰的傢伙到這裡來幹什麼?”鄭子諾蹬下身子,儘量隱藏的深一些,仔細觀察著三人。
只見三人躡手躡腳,快速地竄到鄭子洲的房門前,三人小聲地嘀咕了幾聲,李飛便輕輕地推開房門,而王卿和伍子雨卻站在他身後把風。由於在靈隱宗內,也沒什麼好偷盜的,所以一般房屋的大門並沒有鎖,只能從裡面拴上。
“他們這是幹什麼?難道是想偷哥哥的東西不成?”鄭子諾很是疑惑,催動真氣凝聚到雙眼之上,利用真氣施展探魂眼,頓時眼前清晰了很多,儘管夜晚漆黑,但仍舊可以看到幾人的動作。
李飛竄進房間之後,只見他在桌子上摸索了片刻,便又竄了出來,對著兩人微微一笑,接著三人便又好像最賊似地,關上房門,飛快地離去。
看到三人離去,鄭子諾並沒有馬上出來,稍微等待了一番,感覺三人走遠之後,鄭子諾便快速地走到鄭子洲的房間,來到桌子上仔細地尋找了一番,發現並沒有什麼可疑之處。
正在疑惑之時,突然看到桌上那個茶壺口似乎有一點黃色的粉末,他微微一驚,開啟茶壺蓋用手輕輕地抹了抹,放在鼻子邊聞了聞,頓時大驚失色。
“放毒!”鄭子諾心中燃起了熊熊烈火,儘管他並不知道這到底是什麼毒,但卻明白這肯定不是什麼好東西,當下怒火中燒,對自己唯一的一個親人下手,他怎能不氣。
拿起茶壺便向外走去,他決定要到靈隱宗宗主那去告狀,讓王卿他們吃不了兜著走,但剛走出幾步,便發現這樣做似乎不妥,理智慢慢地戰勝了一時的惱怒,冷靜下來之後,鄭子諾突然發現如果自己冒然前去告狀,萬一這不是什麼毒藥,自己不就要出醜嗎,而且即使是毒藥,在其他三大宗門的領袖眼前,說出自己門人對同門下毒手,這要是傳出去了,那靈隱宗的臉面也就無地方擱了。
再三思索,鄭子諾決定不去告狀,靈機一動,頓時一個妙計湧上心頭,他暗笑一聲,拿起茶壺向著離火峰所在的別院偷偷走去。
此時王卿等人下手得逞,正聚集在伍子雨房中開懷談笑。與鄭子洲一般,離火峰的梁遊明也是給自己參賽的三個弟子,一人一個獨立的房間,好讓他們安心休養。
此時見三人都聚集在伍子雨的房間,這正中鄭子諾的下懷,他偷偷地溜進第一間空房,接著將手中的茶壺與桌子上的茶壺調換過來。
然後拿著那個新調換過來的茶壺,悄悄地走了出來,返回鄭子洲的房間,將茶壺放到桌子上,隨後開開心心地向回走去。
路過離火峰的別院,鄭子諾稍微停頓了一下,此時正好王卿和李飛從伍子雨的房中走了出來,看到鄭子諾路過,微微吃驚。
但王卿立即便反應過來鄙夷道:“我道是誰呢?原來是你這個小廢物呀!”
“哼!小廢物在罵誰呀?”鄭子諾冷哼一聲道。
“小廢物在罵你!”王卿怒極反駁道。
“咳咳??”李飛聞言輕咳一聲,想笑但又不敢笑,對著鄭子諾道,“小子你別得意,上次打傷我伍師弟和偷襲我王師兄,這個仇我李飛早晚會和你算的。”
“哈哈哈??手下敗將!”鄭子諾藐視地看了王卿一眼,轉身就走。
王卿聞言大怒,這一直是他心中一根刺,被一名只有八歲的孩童在沒有使用任何魂力的情況下刺傷,讓他在床上整整躺了半個多月,要不是這半個多月的時間無法修煉,他可能也會突破到二十級武師境界了,這等奇恥大辱,對他的打擊實在太大。
“你給我站住!你說誰是你的手下敗將!”王卿大怒一聲,禹步瞬間施展,抄到鄭子諾的身前,將他擋了下來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