鶴雲看著兩個在這麼個場合就開始拌嘴的逆徒,無奈的扶了扶腦袋,自己遲早有一天要被這兩個逆徒給氣死。
"趕緊去解決了,我要睡覺!"
"嫌他吵,你怎麼不自己上?"
兩人依舊自顧自的吵著沒有理會旁邊觀看他們的人,就連葉辰都有些繃不住了,自己居然就這麼被無視了。
"嗯哼,御軒,既然葉辰那麼想挑戰你,你就接下吧,年輕人們想要跟比自己強的人比較尋求上升是好事。"
望著兩人喋喋不休的樣子,櫚淵做為宗主覺得自己還是有必要開口制止一下,再說了,這大比還是在他們玄陽宗舉行,現在有人公然挑戰他們的第一天才,不接下來也會有損宗門名聲,說完還狠狠的瞪了東方一眼。
"聽到沒,小氣宗主讓你上。"
聽到宗主開口,白御軒沒有再理會東方,而是拿著劍走向了葉辰所在的擂臺,眾人也是激動的看著白御軒走上去,現在他們都想看看這南洲第一天才出手。
"呵呵,白師兄,你可別手下留情啊,不然會吃大虧的。"
"你是金丹九層,我也用金丹九層,讓你先出手。"
"白師兄,託大可不好,我看你還是用出全力吧,我的實力可沒有你想的那麼弱。"
"打,還是不打。"
白御軒抱著劍冷冷的看著葉辰,沒有再多說什麼,對於葉辰這種實力的,白御軒真的提不起興趣來。
"既然如此,那就別怪我了!血殺劍,出!"
說完,葉辰祭出血殺劍運轉血殺訣朝著白御軒飛馳而去,白御軒見此也是微微用力但並沒有拔出落痕劍,只是用劍氣迎接葉辰的攻擊。
一時之間,紅白兩道劍氣不斷的碰撞較量,葉辰不斷的揮舞著血殺劍刺向白御軒,而白御軒則是不停的側身閃避。
"大師兄不愧是大師兄,看看這遊刃有餘的樣子,連劍都沒拔。"
"是啊,大師兄不愧我們年輕一輩的第一劍修。"
下面觀看的眾玄陽宗弟子也是崇拜的看著白御軒。
幻音宗這邊,冷清雪眾人也是看著擂臺上方的白御軒和葉辰,但冷清雪還是有些失望的,她其實更想看的是東方出手。
"嗯,御軒這孩子不愧是鶴雲的徒弟。"紀玲欣賞的看著白御軒,點頭誇讚道。
"那當然了師父,白師兄可是我們南洲第一啊。"季月也是附和的說道,但是目光又看向了躺在躺椅上戴著睡覺的東方,明明是那麼懶,不怎麼修煉的一個人,是怎麼做到能跟白御軒在同一水平的呢。。。
而擂臺上方,葉辰見白御軒絲毫沒有拔劍的意思,而且面對自己的攻擊都是遊刃有餘的,直接開始用起全力,一瞬間血殺劍意不斷的釋放,猩紅的氣息覆蓋了這片擂臺。
見此,白御軒也是眉頭微微一挑,這葉辰還是有些實力,金丹九層加劍意居然已經有了一點初期元嬰的境界。
"我收回之前的話,你可以讓我拔劍,但你的實力不夠,用盡全力吧,讓你先出手,不然我出手你會出事。"
白御軒緩緩拔出落痕劍,純白色的劍氣不斷的圍繞在他周圍,只是輕輕揮了一劍就將葉辰擊退。
"哼,那就讓你看看我最強的招式!"
葉辰說完後御劍飛上天際,劍意不斷的散發,巨大的紅色氣息覆蓋天空,只見葉辰握劍不斷的蓄力,劍意聚集形成一個巨大的旋渦。
"血月,魂殺!"
話音落下,一把巨大的紅色血劍從旋渦緩緩飛出朝著白御軒飛馳而下,眾人也是再次被葉辰的天賦和實力震驚。
望著朝著自己落下的血色巨劍,白御軒面無表情只是握緊了手裡的劍,純白色的劍意開始慢慢散發,雖然對於葉辰的實力他看不上,但敢向他全力出手的人,他都會認真出以回敬。
"二師兄,是兩袖青蛇!是你之前給大師兄和我的兩袖青蛇!"
墨聞語激動的拉著東方說道,這個招式自然是系統獎勵給東方的,李淳罡的兩袖青蛇,東方拿到後不久就將修煉的方法給了墨聞語和白御軒。
然而東方並沒有睜眼理會墨聞語,而是繼續睡著自己的覺。
此時,白御軒蓄力完成後,直接一劍揮出兩袖青蛇,揮出的純白色劍意化作兩道青龍怒吼而出朝著血色劍氣殺去。
一瞬間兩道劍意的碰撞掀起巨大的風暴。
葉辰在看到兩袖青蛇後就已經傻眼了,又是前世沒有的東西,先是墨聞語的劍訣,再到白御軒的這招,前世的兩人根本就沒有這種招式。
風暴中,血劍被兩條青龍衝碎,葉辰也被擊中吐血,待到風暴散去後,白御軒緩緩的落到了擂臺上,而葉辰則是摔到上面砸出了一個大坑。
一劍,白御軒僅僅只出了一劍,就將葉辰擊垮,這讓眾人不禁再次感嘆白御軒的天賦和實力,但幸好的是白御軒有留手,不然葉辰就不只是受傷那麼簡單了。
葉辰捂著胸口強忍疼痛站了起來看著白御軒。
"我輸了,不愧是你白御軒。"
"你也不錯,若你是元嬰,就值得我用六層力。"
"那招叫什麼名字?"
"兩袖青蛇。"
"哼,我現在輸了,但不代表我以後會輸給你,這南洲第一的位置就讓你先坐著吧。"
"我不是什麼南洲第一。"
白御軒搖了搖頭說道,他也難受,自己這個被叫做天才的不論怎麼刻苦修煉都追不上那個每天睡覺喝酒,一點也不著調的師弟。
葉辰沒有再理會白御軒的話,而是轉身回去了武元宗的地方,見此白御軒也是回到了逍遙峰的位置。
經過剛剛這一比試,眾人也是被激起了鬥志,大比隨後接著繼續進行著一直到這一天傍晚結束。
回到逍遙峰後,東方就迫不及待的拿出躺椅睡到了古樹下面。
"哎呀,還是這裡舒服,清淨。"
"聞語,御軒,今天你們也累了,回去好好休息吧。"
鶴雲看著兩人說道,然而四人不知道的是,就在他們回來的前腳,紀玲就帶著冷清雪和季月來到了逍遙峰山腳正朝著他們那兒走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