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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調整坐姿

“情?這是什麼意思啊?”

有人在下面直接就竊竊私語了。

這個字,對於他們來說,應該有些難度吧?不管是客人對他們,還是他們對客人,應該都是逢場作戲吧?而霍思思竟然會把這個字說出來,真是讓人不解。

霍思思魅惑的笑著,輕輕搖動自己的扇子,一身的風塵做派,說著:“這個字,是需要你們自己揣摩的.”

“霍姐姐,能詳細講解一下嗎?我這個,不太明白……”花蕊小聲的問著。

霍思思看了她一眼,然後輕蔑的說著:“你不懂是正常的,來猶抱琵琶都不懂,怎麼會讓那些客人在那一刻,覺得你是他們最想要的那個人呢?”

花蕊不敢反駁,低下了頭。

不過,霍思思終於說著:“情,不是讓你真的愛上客人,因為那樣受傷的是你們自己,不要怪我沒有提醒過你們,像是我們這種人,就算有一天,真的有人願意為我們贖身,也不過是成為地位低下的姨太太罷了,其他的都是妄想.”

這一點,卻正好觸動了墨兮然心裡最緊繃的那根神經。

上一世的自己,就是犯了這個錯誤,還以為自己能成為正經的官太太。

段琉璃在趙府門口的一番話,讓她羞愧的無地自容。

她不過是千人騎,萬人壓的妓女,還妄想著成為朝廷命官的正牌夫人,登堂入室。

想想,也真的是諷刺了。

如果有一天,出現了一個人,官差,商人,或者乾脆就是什麼都不是的人,竟然是自己曾經的客人,那樣對自己的夫君,是一種什麼樣的侮辱?不過姨太太就不同了,本身姨太太就是可以買賣的,而且屬於私人物品,輕易是不會邁出大門的。

霍思思的話,讓在場的很多人,都覺得他們的希望就那樣,直接破滅了。

“情,你們可以理解為感情,也可以理解為情緒,這樣還是當然了,最好的理解,是兩者兼顧.”

她說著。

看著眾人疑惑不解的樣子,她繼續說著:“感情嗎,自然就是在那一刻,你要讓她覺得,你是愛慕他的,至少在那一刻,你是歡愉的.”

其實這一點真的就已經很難了,本身他們淪落風塵,心中就有很多不甘,而且大多數時候,都是客人在挑他們,他們卻沒有反過來挑選客人的權利。

就算是面對一個自己噁心無比的男人,為了他錢袋子裡的一點銀兩,他們也要假裝很是享受的樣子。

墨兮然沒有說話,也沒有動,更沒有像是別人那樣交頭接耳。

“你們坐的太整齊了一些,我看不到青樓女子應該有的樣子,能不能浪一點?”

霍思思突然說著。

大家一愣,不明白她這是什麼意思。

“你們以為自己是女學裡的學生嗎?是在這裡學習女德嗎?要坐的隨意一點,舒展一點,勾人一點,還有,把你們的衣服,穿的魅惑一點,現在我數十個數,你們自行調整.”

霍思思說著。

這些人平日裡被那些教習媽媽們已經調教慣了,還真的不敢有什麼不尊敬的地方,所以一時之間,還真的不敢怎麼樣。

不過,墨兮然卻率先往後面靠了靠,然後單手拄在桌子上,託著自己的半邊臉,隨後整個身子都開始傾斜。

“已經有人做了表率了,你們呢?”

霍思思問著。

墨兮然的舉動,也給了大家暗示,他們紛紛效仿,可是卻顯得不倫不類。

“真是一群飯桶,怎麼,難道找一個自己最放鬆,最勾人的姿勢,也要跟人家學嗎?人家的是人家的,自己的才是最舒服的.”

霍思思有些嘲諷的說著。

墨兮然調整了一下,把手拿了下來,然後輕輕的把兩條腿偏到了一邊,整個身體像是沒有力氣一樣,斜斜的倚在那裡。

霍思思似笑非笑的說著:“看來這位兮然妹妹,果然是這些姐妹中,最為聰慧的一個,以後煙雨樓,應該就是妹妹的天下了.”

墨兮然輕輕笑了笑,說著:“霍姐姐不要這樣說,妹妹惶恐,這煙雨樓從來都是老闆娘的,妹妹萬萬不敢有非分之想.”

“這個有什麼不敢想的?難道你想一輩子都沒有出頭之日嗎?我倒是覺得妹妹的做派,完全不像是池中之物啊.”

霍思思說著。

墨兮然覺得自己這個時候,其實也是沒有必要跟她解釋什麼了。

反正,她一定是打定了主意來找自己的茬的。

自己不管怎麼說,她都會有後面的話跟上的。

所以,她除了笑,什麼都不再說了。

“看來還是有想法的,這個地方,最好不要掩飾自己,掩飾了也沒用.”

霍思思說著,然後轉過頭,看著其他人。

別人剛才還在幸災樂禍,或者其他的表情,不夠現在就只能是趕緊按照自己的理解,試探著讓自己擺出舒服一點的姿勢了。

看著他們千奇百怪,看著就不舒服的姿勢,真是讓人想笑。

墨兮然倒是沒有說什麼,霍思思直接笑了出來。

“你們這是在幹什麼?都這麼年輕,怎麼看起來都是老胳膊老腿了?”

她問著。

大家面面相覷,其實他們還是不敢放鬆,因為畢竟之前的教習媽媽們,都會在乎他們的禮儀和態度的。

這個霍思思,上午也從來沒有說過這方面的事情,為什麼突然要跟自己提起來這個呢?看來,真是不按照套路行事。

花蕊忍不住問著:“霍姐姐,到底應該怎麼做,才算是舒服又魅惑?”

“當然是男人最喜歡看的姿勢,讓人一看見,就覺得你是個有魅力有韻味的女子?既要含情脈脈,也要表達直接.”

霍思思說著。

大家似乎找到了一點點門路,就開始試探著,按照自己平時的方式去坐了。

霍思思看到之後,說著:“罷了,這個也不是一天兩天就能放開的,不過你們要記住,如果男人看到你們不舒服,沒有慾望,你們在煙雨樓,是不會有立足之地的.”

說完這句話,她又重新回到了剛才的話題:“剛才說到了情,還有一層理解,就是情緒,這個要因人而異.”

然後,她轉過來,說著:“如果是那種最平常的,也是最猴急的人,當然就要讓她覺得你的聲音浪蕩,讓她覺得你跟家裡的老婆絕對是不一樣的.”

“那如果是那些書生還有什麼沽名釣譽的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