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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4章 危機事件

“《霸王別姬》的劇本是當時的大導演陳歌寫的,也是我最高水平的作品。

就在完成劇本的時候,蘇無聲找到了我.”

馮章斷斷續續地說道。

“他讓你做什麼?”

這是關鍵問題,歷史之謎即將揭開。

“他,他讓我把感情戲加深,於是我經過幾番修改,終於完成了作品。

我發誓當時我並不知道,我並沒有想要害李國榮.”

馮章帶著哭腔。

“就只有這些?”

韓北笑了笑,“你是不是當我沒寫過劇本,透過劇本達到蠱惑人心,讓人自殺?你是神仙麼?給我打.”

“哎呦,別打了。

我說.”

馮章喘了幾口大氣,“當時李國榮身受抑鬱症的苦惱,在加上同性戀對他的壓力,所以入戲太深。

我記得後來蘇無聲給了我一包藥粉,要我加在他的酒杯裡,我問他是什麼,他說是安定藥。

後來我照著做了,但是我留了個心眼,偷偷立下了一點藥粉。

後來化驗才知道是一種氰化物,能夠讓人產生幻覺.”

“所以,這才是關鍵。

你和蘇無聲,全都該死!”

韓北震怒,所有人都憤怒了。

“真沒想到,蘇無聲竟然參與了謀殺。

真是敗類.”

陳道鵬咬著牙齒說。

“北北,這個馮章怎麼處理.”

出了囚室,江蕊曦問道。

韓北冷冷地說道:“這種文字敗類,剛才的對話是不是已經錄音.”

江蕊曦點了點頭:“是的,已經完成錄音.”

“很好,把他交給李國榮的表哥,他會知道該怎麼做。

下半輩子就呆在監獄裡受苦吧.”

袁娜推著輪椅,他們重新回到了辦公室。

馮章的下場很慘,被李國榮的表哥投入到了監獄裡面,當然他弱小的身體飽受摧殘,被男犯人奸佞,最後死在了監獄裡。

馮章雖然可惡,但終究不是主犯,罪魁禍首蘇無聲,韓北要讓他付出慘痛的代價。

“韓北,我們的節目出事了.”

一夜醒來,娛樂圈紀檢委《新視界》主打了兩條新聞,百合摸雞還有王強騎牛。

《奔跑吧》兩大男主人公,全部因為妻子的婚內出軌被推到了風口浪尖。

“韓總十分抱歉,我會永久退出娛樂圈。

關於節目的索賠問題,你們就直接聯絡我的律師吧.”

羽凡和韓北進行了十多分鐘通話。

“好吧,兄弟好好保重,關於索賠,我們可以定義為不可抗力,誰還沒點難事,錯不在你.”

韓北說道。

“太感謝你們了,韓北謝謝你的理解.”

而曝光出軌的兩一個主角王強,韓北打了幾次電話都打不通,看來對方的情緒相當低落。

“北,我已經調查清楚了《新視界》的幕後老闆就是蘇無聲。

這個天殺的.”

江蕊曦憤恨不已,“我們的這檔節目恐怕要廢了.”

“我們損失有多大?”

韓北冷靜地問道,很顯然自己以前太過於輕敵,也太過於仁慈,總是覺得無所畏懼,才造成了朋友的痛苦。

現在韓北要將他連根拔起。

“這兩檔娛樂節目,是你的全部心血所在,我們的投資在3億左右。

如果停播損失將達到一個億,另外我們的另一檔節目《最強大腦》也被人誣陷,說節目存在作假,目前網上有大批的水軍被人操作。

估計收視率會有所下滑.”

江蕊曦說道。

“這不是要致我們於死地麼?”

華仔說道。

韓北冷哼了一聲:“本來就已經是水火不容,即便他現在不出手,我也一樣要將他置於死地.”

“那我們怎麼辦?”

韓北突然笑了:“我還有一招險棋,不如虎穴焉得虎子。

今天晚上我要會見一個很重要的客人,或許我們能扭轉局面。

摧垮蘇無聲的經濟支柱,我看他如何興風作浪.”

“險棋?什麼險棋?”

江蕊曦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臉迷惑。

韓北沒給任何人說起。

但是看到韓北自信滿滿的樣子,眾人又放心下來。

2003年9月29日,紅旗賓館一個包間裡,賓朋滿座。

韓北坐在主人的位置,迎接一群金髮碧眼的外國貴賓。

“韓北天王,幸會,我在網上聽過你的歌,有機會去我們那裡開場演唱會啊.”

索羅斯帶著幾個高大的光頭保鏢走了進來。

的保鏢,各自高大,渾身肌肉突起,可以猜測,他們的腰間還藏著手槍。

韓北帶著笑容,迎了上去:“幸會幸會,要見到金融大鱷可真不容易.”

“哈.”

索羅斯說道,“又快到國慶節了,到你們國家來也很不容易,查得太嚴了.”

“那就請就坐吧.”

韓北把遠方的客人安排落座,氣氛並不祥和。

“韓天王,有什麼事情就直說吧。

我的時間是按美元來計算的,這頓晚餐可價值不菲啊.”

“或許吧.”

韓北微微一笑,“可惜,我不在乎。

因為你讓我的損失遠遠超過了這頓飯的價值。

就在去年我生病的時候,你狙擊了我的公司,讓我差點破產.”

氣氛頓時嚴肅起來,索羅斯卻一點沒有害怕的樣子,切下一塊帶血的牛肉放進嘴裡:“韓先生,你如果像這樣進行這場晚宴,那很遺憾。

你們華人喜歡內鬥早就是不傳的秘密,當初蘇無聲先生找到我,給我重金,我有不做的理由麼?”

“哈哈哈。

說得好.”

韓北端起紅酒喝了一小口,“以前的事可以不追究,既然索羅斯能替蘇無聲辦事,自然也能替我韓北辦事。

我很期待我們的合做.”

“哦,這道菜不錯.”

索羅斯並沒有將韓北的話放在心上,“我辦事是有原則的,我只會幫助一家去狙擊另一家,而不會同時幫助兩邊。

這是我做事的原則,也是生存之道。

還請韓先生換個要求,我們可以合作的方向有很多.”

“只可惜我只有這一個要求.”

這次韓北甚至沒有思索,態度很堅決。

索羅斯瞪著大眼睛,放下刀叉,用手帕擦了擦雙手,放著兇光說道:“那今天的晚宴可以到這裡結束了.”

“想走,沒那麼容易.”

韓北猛地一拍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