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 改變

樓梯口, 秦楓叫住陸建澤，他已經等了陸建澤很久。既然，陸建澤和張鵬飛認識, 秦楓就想陸建澤一定會到醫院看望張鵬飛。

“你是……”陸建澤回頭，他的記憶里根本就沒有這個人, 但他隨即就想到阿珠說的話, 又想到了他和徐琴離開上一個醫院的時候, 那個喬醫生說的話，“秦醫生！”

“對, 是我, 是師妹跟你說的我吧。”秦楓心想他在徐琴的心中應當是有些地位的，只不過自己之前出差, 又沒能幫得上師妹，這才讓師妹對他有怨言。

“不是。”陸建澤直言, “我們在離開你原先那個醫院的時候, 就有一個醫生跑出來, 說琴琴對不起你。這兩天，你又說琴琴的醫術不如你，要搶奪她手上的病人, 你這麼厲害的人，想讓人記不得都不容易。”

“……”秦楓沒有想到陸建澤竟然是這樣記住他的。

“怎麼，你這是打算親自到我的面前說我妻子的不是？”陸建澤挑眉。

“她是被迫嫁給你的, 你們之間沒有共同語言……”

“你們的話，上下班都是聊醫院的事情，就不要一點私人空間嗎？”陸建澤打斷秦楓的話, “是人, 都能說人話, 這不就有共同語言了嗎？”

畜生的話，那確實就沒有共同語言了。

多少夫妻都是做不同的工作，他們不是非得都做同一樣工作。

以前，徐立仁就是用習慣了徐琴配製的藥膏，用的時候還覺得也就是那樣。等沒有再用的時候，他就知道那些藥膏的好了。

“我……”

“那你就別理啊。”陸建澤道，對付這樣無賴的人，就別跟秦楓客氣了。

“不是，我……”

兩個人通訊，他們在信裡的形象都顯得很好，真的見面，就不一定是那一回事情。

“當嫂子的，還是別惦記已經出嫁的小姑的東西。”林淑芬道。

“如果大嫂就是為了這一件事情找我，那就不用再說了。”林淑芬道，“我們這邊還很忙的，我剛剛也是從地裡回來接你的電話，回頭還得下地呢。”

等徐立仁下課，劉藍娣在飯桌上，她就道，“你的二弟二弟妹也是翅膀長硬了的，我就是問幾句，二弟妹就結束通話電話，說什麼我們惦記小姑子的那點東西。要不是為了孩子，她當我願意拉下這個臉去問嗎？”

“他們沒有？”徐立仁道。

劉藍娣在郵局等了大半個小時，才等來林淑芬。

什麼喜歡不喜歡的，陸建澤懷疑秦楓根本就不懂得喜歡。像徐琴那樣，她總是非常忙，她哪裡有那麼多時間去折騰這些情情愛愛，還翻來覆去的折騰。

“不可理喻。”秦楓道。

陸建澤想還是得給妻子多做的吃食補補身體，讓琴秦千萬別被這些人給氣著。

他們這個大嫂的總是喜歡這樣想，好像徐家所有的東西都是大房的，其他人都沒有份。就算是他們自己掙來的東西，大嫂都想要分一杯羹。

“……”林淑芬無語，自己說那話的意思不是說小姑子沒有出嫁，她們就可以去找小姑子要東西。

林淑芬夫妻研究作物，都是他們自己下地親自研究的，哪裡就只能站在田埂上說這樣這樣那樣那樣。沒有親自實踐，那都是紙上談兵。

當然，要是夫妻兩個不想說話，少說話，那也沒辦法。

為什麼他們當初來北大荒的時候沒有想著讓大哥大嫂一家子來，他們就是不想被這些人給拖累了，大嫂就是一個麻煩的人，而大哥表面上什麼都不說，實則就是預設妻子的舉動。

“沒有方子。”劉藍娣道，“也不知道是不是他們知道還故意不告訴我們的。在老家的時候，二弟妹一向不是很喜歡我這個當大嫂的，你那個二弟對你也沒有多敬重。”

但孩子是無辜的啊，徐琴從小到大受到的待遇就差一些。

“沒有方子就沒有方子。”徐立仁不可能去打電話，免得自己當大哥的臉面都沒有了。

“孩子被蚊蟲咬得那麼慘……”劉藍娣抱怨，“小琴上一次到島上，她也不帶藥膏給我們。”

“她沒出嫁的時候，也沒見她給我們。”劉藍娣道。

秦楓不高興，這個人說自己馬蜂，有自己這樣的馬蜂嗎？

“先這樣。”林淑芬結束通話電話，她結束通話電話之前還故意說了一句，“也就是你們手裡頭還有點錢，才能這樣打電話。”

“你的那些麻煩事情，自己解決，別一個兩個跑到我愛人的面前，你也跑過來。”陸建澤道，“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我的愛人捅了馬蜂窩，你說是不是？”

他頂多就是讓劉藍娣去買藥膏，偏偏買的藥膏又沒有徐琴配製的藥膏好用。

“她不喜歡你！”秦楓又說了一句。

徐立凡就說徐琴應當是徐家親生的，小妹是最小的孩子，徐琴的母親生孩子的時候，他們這些比較大的孩子都已經有記憶。懷胎十月生孩子，基本上就是九個多月生孩子的，徐琴的母親生孩子的月份是對的。

“等一會兒，我還得去金鳳那邊一趟。”劉藍娣必須讓吳金鳳原諒她，要是表妹不原諒她，就怕他們在這邊的日子也會不好過。

“弟妹啊，你知道小妹藥膏的方子嗎？”劉藍娣張口就問。

要說問題的話，可能就是徐琴的親媽不知所蹤。

徐琴是一個非常果斷的人，她當初之所以沒有同意筆友見面，也是因為他住得太遠，他過去要路費。徐琴不是一個喜歡浪費別人時間和金錢的人，她才會做出那樣的決定。

林淑芬從她丈夫那邊得知小妹分到的東西少，還是一處破舊的宅子，那一處宅子還沒有藏著什麼寶貝。她就覺得徐家人對徐琴還真是非常狠哪，她還問她丈夫，問徐琴是不是不是徐家親生的，或者是徐琴不是徐父親生的。

陸建澤停下腳步，道，“你這樣的人，只會惹她厭煩！”

劉藍娣聽到林淑芬的話，她覺得這個二弟妹就是故意的。她都還沒有說其他的事情，林淑芬就不願意聽了。

“你們當小妹是什麼？”林淑芬問，“當她是百寶箱嗎？她時時刻刻都能變出你們需要的東西嗎？”

“不知道。”林淑芬確實不知道，她不認為小姑子有必要把方子告訴她，“方子是小妹自己研究出來的，不是徐家祖傳下來的，不在可分配的財產範圍之內。”

陸建澤懶得理會秦楓，他直接就走了。

徐麗君已經給劉藍娣打電話，劉藍娣已經知道她沒有要來方子。劉藍娣不甘心啊，她又打電話給林淑芬。

徐立仁當然知道他二弟沒有多敬重他，他最近也覺得那些蚊蟲特別麻煩，他被蚊蟲叮咬之後也會癢。可他又是一個要形象的裡，哪裡可能隨意伸手就去抓。

“好。”徐立仁點頭。

劉藍娣提著放著饅頭和煮好的雞蛋去找吳金鳳，江大海就在家裡。劉藍娣見到江大海的時候，還有些心虛。

“我來看看錶妹，這一次的事情主要也是我的錯。”劉藍娣道，“要不是我自以為是，以為自己記著那些藥草，自己就能配製藥膏，也就沒有這一次的事情。”

劉藍娣主動承認錯誤，不能讓江大海認為她還在嘴犟。

事實擺放在那邊，劉藍娣無從狡辯，就只能承認。

“你去看她吧。”江大海道，“讓她多吃點，別難過。”

江大海已經知道是劉藍娣和吳金鳳一起配製的藥膏，他本來不想讓她們再繼續多接觸，可孩子們又說劉藍娣對她們還很不錯。江大海就想著吳金鳳不怎麼喜歡這三個孩子，劉藍娣還能稍微勸說一下吳金鳳。

劉藍娣上樓看吳金鳳，“金鳳，我煮了蛋湯，還有饅頭，你吃點。”

“吃過了。”吳金鳳冷聲道。

“那就再吃一點。”劉藍娣道，“我們女人小產也是得養著的。”

“不用你假好心。”吳金鳳咬牙。

“在這邊，除了我，誰還弄這些東西給你吃。”劉藍娣道，“等著你的左右鄰居給你做這些吃的啊。”

“……”吳金鳳的左右鄰居確實沒有給她做吃的，她知道表姐的意思了，她們兩個人得抱團。

吳金鳳的親媽也說過，讓她們兩個人得好好相處。她們兩個人遠在他方，沒有孃家人撐著，還是得注意點。

“拿過來。”吳金鳳道，“明天也吃這些？”

“明天給你買吃雞。”劉藍娣道，“這不是怕你不吃，浪費了嗎？你肯吃東西就好，明天給你做。”

劉藍娣為了討好吳金鳳，那是費了大力氣的。吳金鳳也知道她表姐想要討好她，那她就得讓她表姐付出一些東西，不能白白便宜她表姐。

“行。”吳金鳳道，“這小產要坐小月子吧，要多久？”

“有時間的話，就一個月吧。”劉藍娣哪裡能說就坐幾天。

“那就麻煩表姐了。”吳金鳳順著臺階下，反正劉藍娣是她表姐，她吃表姐一些東西，那也沒有什麼，誰都不能說什麼去。何況，她表姐原本就有錯。

劉藍娣知道吳金鳳的心理，可她沒有辦法，就只能順著表妹。

當徐琴睡醒從樓上下來的時候，她就看見一桌子菜。

“去醫院回來了？”徐琴問。

“對，把魚湯送過去了。”陸建澤拿下圍裙，“回來的時候，還在樓梯口遇見那個秦醫生。”

“哦？”徐琴挑眉，“你們說了什麼？”

“就說你倒黴，捅了馬蜂窩，這才被盯上。”陸建澤道，“就你這個師兄……思想有問題。”

“他不過就是瞧不起我罷了。”徐琴道。

秦楓就是覺得他能喜歡她，那都是她的榮幸，徐琴就應該感恩戴德。徐琴根本就沒有喜歡過秦楓，秦楓的戲還能那麼多。

“我成分不好，我學醫的年限比他低，總之，他就是有各種理由。”徐琴道，“我不知道這一次要是他去給張三哥動手術會如何，但是我已經做完了手術。”

“他把心思都用在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上，哪裡還能多厲害。”陸建澤給徐琴盛飯。

雞湯、紅燒肉、豆角、青菜、煎蛋……徐琴發現桌上的菜還真多。

“我不愛吃豆角。”徐琴直言，她每次吃豆角的時候，咬下去，那種聲音讓她身體發麻，她吃其他的青菜就好，“你吃。”

陸建澤以前還沒聽徐琴說不愛吃什麼菜，這一次倒是聽到了。

“那就吃別的。”陸建澤道。

“要去醫院送飯嗎？”徐琴問，“要去的話，就先把飯菜盛好。”

總不能等他們吃完飯，再裝剩菜剩飯吧。

“都已經盛好了。”陸建澤給徐琴夾菜，“你辛苦了，得多吃點。我今天過去的時候，嫂子他們還說讓我多做點吃的給你。”

“別給張三哥吃辛辣刺激的食物。”徐琴道。

“是。”陸建澤點頭，“都記著呢。”

張鵬飛夫妻見陸建澤又來送飯，阿珠還有些不大好意思，“我還想著等一會兒，我回去做點帶過來。”

“我們也要吃飯，就順帶一起做了。”陸建澤道。

“這一陣子真是太麻煩你們了。”阿珠道。

“沒有什麼，張三哥以前也有照顧我。”陸建澤道，“你們先吃著。等明天一早，我再過來。”

“誒。”阿珠應聲。

陸建澤走後，阿珠還跟張鵬飛道，“你這個兄弟還真不錯。”

“我們穿開襠褲的時候就在一起玩耍。”張鵬飛道，“他一直都是一個很有情義的人。”

“這一次，真的是多虧了他們夫妻。”阿珠道，“說句難聽的，弟妹醫術這麼好，指不定我們以後還有要她幫襯的地方。欠她的，也還不了。”

“不要有心理負擔。”張鵬飛道，“你看，他們都很好。要是你總想著要報答他們，反而讓人不自在。”

“嗯，我知道。”阿珠給張鵬飛餵飯，“等我們回去，我一定要跟那些人好好說說，弟妹真的很好啊。”

“行。”張鵬飛笑著道。

前一段時間，妻子的臉上基本都沒有什麼笑容。這一次手術之後，妻子臉上的笑容都多了，張鵬飛心裡也高興。

首都，張母已經接到阿珠的電話，也知道張鵬飛的手術很成功，她隔著電話都能感覺阿珠的喜悅。阿珠還說給張鵬飛動手術的就是陸建澤的妻子徐琴，徐琴就是那個給小孩斷指再植的人。

張母知道，徐琴曾經還救過陸建澤，救過陸建澤的戰友。

為什麼陸家那麼輕易就同意陸建澤娶一個成分不好的人，還不就是有這麼一層救命之恩在裡面。

張母先前確實打算放棄這個兒子，但張鵬飛到底是她親生的，她當然希望兒子好。她的這些兒子，就屬張鵬飛最為厲害。

“去哪裡？”張父看著張母拿著糕點往外走，心下疑惑。

“去陸家一趟，這一次，就是陸家的小兒媳婦給鵬飛動的手術。”張母道，“早前，我們又不知道這個徐醫生就是陸家的小兒媳婦，要是早早知道，我一定給她準備一些東西。”“是要去一趟。”張父心情不錯，兒子的手術很成功，說是看兒子以後自己的復健情況。這就等於基本沒有什麼問題了，兒子也就不用退伍，“老陸藏得還真深，有這麼一個好兒媳婦。”

“可不就是嘛，外頭的人還說他們沒有為小兒子考慮，太由著小兒子了。”張母道，“現在想想，要是我，我也想兒子娶這麼一個好兒媳婦。”

什麼成分好不好的，醫術好的人，那就是能救人性命，救人前途。

陸母見到張母帶著糕點過來，她還有些疑惑。

“今天是什麼日子？”陸母問。

陸父早已經退休，不過他已經出去鍛鍊。陸父退下來之後，他也是閒不住的。

“鵬飛的手術很順利，他也不用退伍了。”張母道。

“這是好事情啊。”陸母點頭，“你這是要一家家送糕點過去？”

“哪裡。”張母道，“就這點事情，哪裡好意思一家家說過去。鵬飛的手術就是你的小兒媳婦做的，以前，也不知道你小兒媳婦叫什麼名字，還不知道她這麼厲害。”

“是小琴給你家兒子動的手術？”陸母震驚，她真不知道這一件事情，頂多就是知道張鵬飛夫妻借住在小兒子那邊。

“對。”張母笑著道，“說是他們也是過去的時候，你小兒子給他們做介紹的時候，他們才知道的。之前，我當你是誇張，說什麼你小兒媳婦救了你小兒子的性命。如今想來，你小兒媳婦是真的厲害。”

“早知道要是她……你們也沒有說醫生的名字。”陸母道，“我們也就不知道是她，她給孩子做斷指再植的手術，也沒有跟我們說過。這都是她的工作，她平時也得要做很多事情，哪裡可能總是告訴我們這些。她說這些，不就是變成了炫耀了嗎？”

“你們藏得真緊。”張母道，“以後啊，誰還敢說你家小兒媳婦不好，我是不能認同的。”

“我還沒有見過我那個小兒媳婦，可我也知道，她是個實誠的人。”陸母道。

“嗯，實誠，也有能力。”張母附和。

陸父回來的時候，張母剛剛離開。陸父看到桌上的糕點還道，“今天是什麼日子？”

“他們家兒子的手術很成功。”陸母道，“你猜，是誰給他們家兒子動的手術？”

“誰啊？”陸父想他認識的那些人，“老呂，還是老林？不對啊，他們不是說鵬飛那孩子的腿沒有什麼希望了嗎？”

“是我們的小兒媳婦給他動的手術。”陸母道，“感情他們說的名醫就是小琴，我還想著是什麼老頭老太婆，就沒有想到我們的兒媳婦。”

“是她啊。”陸父十分震驚。

陸母看到丈夫臉上的震驚，她的心情也好，總算是不是自己一個人震驚。

“還好你兒子下手快，要是他們沒結婚，我懷疑鵬飛他媽都想著給小琴介紹物件了。”陸母道，“就算她在首都，她也能有法子的。”

“我又不曾不同意建澤和小兒媳婦結婚。”陸父道，妻子那麼說，怎麼感覺自己是個棒打鴛鴦的壞人。

“對，知道，你就是讓他好好考慮。”陸母翻白眼，“說他要是做好選擇，那就得堅持下去，說這樣的親事也有可能影響他的前途。”

“那都是實話，要是他受到影響了，後面再後悔，那不就是白白傷害人家好姑娘了嗎？”陸父道，“就算他戰友也被救過，加起來，統共才幾個人啊，那些人能為小姑娘撐一輩子的腰嗎？”

“哪裡要這些人撐腰。”陸母道，“就小兒媳婦這麼好的醫術，多的是人對她好。”

當然，這也是因為徐琴沒有被人迫害，她才能繼續在醫院做事，這才有展現醫術的機會。

張母非常高興，路上遇見有人問她情況，她就說兒子手術非常順利。

“還真的給你們找到厲害的醫生？”

“就是陸家的小兒媳婦。”

“不是說才動的手術，怎麼就知道能好了？”

“手術很成功，是可以的。”

“萬一要是不行呢，你們不就是白高興一場了嗎？陸家小兒媳婦那麼年輕，怎麼可能能行？”

“別小瞧人啊。”

張母知道有的人就是不想瞧見她家兒子好而已，她才懶得跟她們多說。

那些人回到家裡還跟家裡的人說張鵬飛的手術成功了，還說也不知道是真是假的，會不會是張家給陸家臉面才那麼說的。

張家和陸家的關係一直都非常好，也有可能是因為陸家小兒媳婦成分不好，陸家人才讓張家人給小兒媳婦說幾句好話。

“什麼，鵬飛哥要好了？”林彩葉震驚，她的爺爺就是很厲害的醫生都沒治好張鵬飛。就是在前世，張鵬飛的腿也沒有好，他就是退伍轉業，等到多年後，他還下海做生意賺了少錢呢。

林彩葉前世嫁給渣男，過得不好。她還想著到時候讓阿珠去給張鵬飛找醫生，把阿珠騙到山溝溝去，讓人摁住阿珠。到時候，她就跟張鵬飛說阿珠跟別人跑了，她勸慰張鵬飛，他們兩個人就能在一起。

如果沒有徐琴的存在，以林彩葉的這一本書應該是這樣發展，阿珠被騙去山溝溝，阿珠又被慣了迷[訝o]用不出力來。張鵬飛不相信阿珠背棄他，他沒有跟林彩葉在一起，而是一直找阿珠，他成為了筆墨很重的男配。

等到多年後，阿珠逃出來，阿珠和張鵬飛找林彩葉報仇，林彩葉卻用卑鄙陰狠的手段迫害他們。

只是這一切都變了，徐琴給張鵬飛重新做了手術，阿珠也就不用再去找新的醫生。

“對啊。”林母道，“說是手術很成功。”

“怎麼會？”林彩葉握拳。

“怎麼了？不高興啊？”林母疑惑。

“不，不是，鵬飛哥能好，我很高興。”林彩葉點頭，“也不知道他們什麼時候能回來。”

“估計等個把月，就回來吧。”林母道。

“嗯。”林彩葉就是想張鵬飛前世對阿珠那麼專一，就算是張家人不滿意阿珠，張鵬飛都沒有拋棄阿珠。等到後面，張家人之所以稍微滿意阿珠，也是因為阿珠陪著受傷的張鵬飛四處求醫。

根據她前世的記憶，再過一段時間，阿珠就會非常絕望的，她沒有給張鵬飛找到好的醫生，而張鵬飛也放棄了，他選擇退伍。

也許張母就是隨口那麼說，也許前世也有發生這樣的事情，只不過張鵬飛後面還是沒有好。

林彩葉有些不大記得前世這個時候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可她知道一點，陸建澤好像沒有那麼早結婚。不過著沒有什麼關係，陸建澤那個人根本就不是多好的一個男人，態度冰冷，不給女人面子，一點都不懂得憐香惜玉。

張鵬飛雖然對妻子以外的人也沒有那麼溫柔，但是他比陸建澤好許多。

最重要的是張鵬飛賺了不少錢，他也肯給妻子花錢。而陸建澤呢，大家都說他不捨得給妻子花錢，妻子總是穿那麼幾件衣服。

陸建澤絕對不是一個專一的男人吧，而是隨便娶一個女人就可以吧，不然，陸建澤今生怎麼會這麼快就結婚呢。

福市，徐琴打了一個噴嚏，她揉揉鼻子，心想總不會是著涼了吧？還是家裡有灰塵，鼻子過敏了？

徐琴乾脆拿掃把把房間打掃一下，她已經好多天都沒有打掃屋子了。

當徐琴拿著掃把出房間的時候，陸建澤正好回來。

“要打掃一下房間嗎？”徐琴問。

“我來吧。”陸建澤道，“我幫你的也掃一掃。”

“……”徐琴本來想說不要，但是考慮到自己打掃衛生的技術確實不怎麼樣，她也就讓陸建澤進去。徐琴趕忙把扔在旁邊的衣服都收拾起來，“等明天就洗衣服。”

徐琴有些不大好意思，她一個人住的時候，隨便亂扔衣服習慣了。她是醫生，不代表她做衛生也做得很棒，她在給人動手術的時候，一個細微的東西都能發現，而在日常生活中就不一定了。

“不用不好意思。”陸建澤輕笑，“兩個人住在一起，遲早都會知道這些。難不成，你以後就能改了不成？”

“很難。”徐琴嚴肅地道。

“累了，回來倒頭就睡，沒什麼的。”陸建澤不覺得徐琴不好，他們兩個人在一起，就該彼此體諒。他還總是沒有回家呢，“不用緊張。”

“嗯。”徐琴微微點頭。

“在醫院要是被欺負了，就跟我說。”陸建澤又道，“我又不是一個不相信妻子，還要找妻子麻煩的人。我還經常不在家，隊伍裡也有女兵，難不成那樣，你就不信任我？”

“當然不是。”徐琴搖頭，“女兵很厲害。”

徐琴以前看電視劇的時候就覺得那些女兵超級颯的，她自己就無法做到那樣。

醫院裡，上官倩給秦楓的病人掛點滴，血液倒流了，她還磨磨蹭蹭的。這不，她就被病人抓住，病人很生氣。

“你這個小姑娘到底會不會做事的？”病人家屬都叫護士好幾聲了，這護士就是不肯過來，還折什麼紙鶴，這讓她怎麼可能不生氣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