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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三章 懷孕

第七十三章 懷孕

“這就來。”秦楓連忙回答同事的話。

秦楓現在就是得多做一些事情, 不能讓同事覺得他就是靠著他叔叔的關係待在這邊,他得展現更多的能力。

陸建澤騎著腳踏車帶著徐琴回到家裡,他已經把米飯做下去, 就等著炒菜。

沒有手機就是這樣,人們就不能打一個電話說回來吃飯。

徐琴今天也不知道陸建澤回來, 她之前還想著去食堂吃飯。

“這幾天又比較冷。”陸建澤感覺到天氣變冷, 春天也有幾天比較冷, 空氣溼度還高,“別少穿衣服。”

“知道。”徐琴坐在廚房盯著火, “回來, 還做飯,不累嗎?”

“不累。”陸建澤就是想跟妻子一塊吃飯, 他會做飯,自然也不覺得做飯有多麼困難, 做飯對徐琴是一件難事, 對他就是一件能跟妻子拉近關係的事情, “我們還能一起吃飯。”

徐琴心想他們從食堂買飯回來也可以,只不過陸建澤總喜歡自己做飯。

“術業有專攻。”陸建澤道。

徐琴記得網上有一條熱搜,孩子嘴裡是一個蓮子殼,而根據孩子家長的表述,一家醫院判定腫瘤待定,一家醫院用鑷子去撥弄蓮子殼,這才發現是蓮子殼。

“燒火也要有些技巧。”陸建澤道。

“怎麼還要技巧?”徐琴無奈,一次又一次的失敗,她覺得自己是真的不適合燒火。

徐琴沒有不高興,呂茹懷的是死去的芋子的孩子,陸建澤這些人都很關心呂茹的情況。

“別擔心,船到橋頭自然直。”徐琴道。

徐琴曾經看過很多青春都市的愛情劇,只不過電視劇到底是電視劇,現實哪裡都能跟電視劇那樣。她就是想要一個溫馨幸福的家,而不是一個總是空蕩蕩的沒有人情味的家。

“我來。”陸建澤沒少看見妻子這樣,她總是很難看顧好火。

“條件惡劣的時候,確實要。”陸建澤回答。

煙多了,徐琴還打了兩個噴嚏。

而呂茹的情況跟這個還不一樣,他們看不到內裡的東西。

“下個月就該生了。”徐琴道,“等她生了,就知道孩子如何。”

“火好像小了……”徐琴想自己就坐在這邊,還以為陸建澤把火燒起來,自己稍微加加柴火就行,再來就是把柴火塞進去一點,避免柴火掉出來。

“應該沒事。”陸建澤道。

“哪裡。”徐琴認為陸建澤做得很好了。

“要鑽木取火嗎?”徐琴問。

“就那幾張紙,總不能所有的內容都寫到裡面。”陸建澤道, “想要多寫, 也不好多寫。”

“確實……”徐琴想要是把樹砍了,下一次就沒有那些果子,砍樹也容易有響動,容易讓別人發現他們。要是不砍樹,那就得爬樹。

“……”徐琴就不明白了,同樣的柴火,都是放在一個灶裡,怎麼自己就不能把火燒好呢。

陸建澤沒有過多說訓練的事情, 有的事情不能說,他就不會去說。

“你們寄信出來是不是要被檢查?”徐琴好奇。

“這有什麼,不是說男女平等嗎?你回家有熱乎乎的飯吃,不也可以嗎?”陸建澤道,“總不能讓你總是在家裡等我,還什麼東西都沒有獲得。”

“有的人好生養著,孩子還有問題。有的人瞎折騰,孩子卻好好的。這都說不準。”徐琴道,“沒有醫生能在光看表面情況,就給下判斷。”

“是。”徐琴點點頭,必須是這樣,她幹嘛拿自己的短處跟別人比,“就是別人的丈夫都是回去就有熱乎乎的飯吃,你是得你自己做。”

“一些簡單的信而已。”陸建澤道,“就是稍微檢查一下,也沒有什麼,不是所有的東西都有檢查。”

“看季節。”陸建澤道,“那也要爬樹,總不能,你直接把樹給砍了吧。”

“你們都是擔心她一開始那麼傷心難過,會不會影響到孩子。”徐琴道,“孩子在她的肚子裡,看不出來。”

徐琴看陸建澤就是把柴火移動一下位置,那些柴火就燒得熱烈一點,火勢也大很多。

“又不是才從鍋裡拿出來的,沒有那麼燙。”徐琴道,從鍋裡拿出的碗筷才燙,她就不可能徒手去拿。

“以前,你在信裡說你有做飯, 還想著你都會做什麼,是不是就只有信裡的那幾樣菜。”徐琴和陸建澤通訊的時候,他就經常寫一些瑣碎的事情。

徐琴就想幸好她當初也學過中醫,不然,每一次都要靠儀器檢查,這個時候的條件又沒有那麼發達,他們不能就想著等看檢查報告。

像陸建澤這個層次的人,他知道的事情也不是特別多。

“你要是在野外,最好是身上有食物。”陸建澤道,“要你燒火都燒不起來。”

要是有那些高科技儀器,她就能給呂茹做b超,可惜沒有。

陸建澤很快就把菜炒好了,徐琴把菜端出去。

“野外有野果嗎?”徐琴問。

兩個人一起坐在飯桌的時候,陸建澤還問了一下呂茹的情況。

結果……徐琴覺得自己還是高估了自己,自己看火都看不好。

徐琴看看自己的細胳膊細腿的,自己這樣的人在野外就活不過幾天。因此,她就不要想著自己十項全能,沒有十項全廢就已經不錯。

“拿著布。”陸建澤擔心徐琴被燙到。

陸建澤可以寫很多字, 奈何不好寫,就只能少寫一點。兩個人往來的書信,有時候還沒有等到回信就又開始寫新的一封信,郵局送信件的速度慢,有時候可能一個月才收到。

“芋子就這麼一個孩子。”陸建澤道。

“是,知道,明白。”正是因為這些人都那麼擔心,所以徐琴就經常過去看看呂茹。

等到以後,孩子要是有個感冒發燒的,這些人還會擔心。

“我倒是還好,就是問幾句,要說多擔心,也不可能把他們放在心裡非常重要的位子。”陸建澤看著徐琴,他心裡最重要的位子當然是自己的妻兒,“是子航。”

芋子是在子航的面前衝出去的,也算是死在鬱子航的眼前。

鬱子航比其他任何都在乎那個孩子,那個孩子活著,鬱子航才能安心一點。

最近一段時間,鬱子航幾乎每天都回家,大家也都能理解,也都沒有讓他值班。大家心知肚明的事情,就沒有說出來。

“人情再深厚,也有消耗完的一天,哪怕是人命。”陸建澤道,“但有的人會牢記一輩子,無法忘懷。”

“你們忘記不掉吧。”徐琴道。

“不是,時間長了,我慢慢地就淡忘了,芋子的死對我的衝擊力不大。”陸建澤說的是大實話,人不是為了救他而死的,也不是死在他的面前,他哪裡可能有那麼多感受,“是鬱子航。”

他們都說呂茹的第一個孩子是鬱子航的寶,鬱子航以後必定更加疼愛這個孩子。

“這個孩子是他們夫妻最重要的孩子。”陸建澤道。

“嗯,就是也別太寵著,寵著寵著就變成捧殺。”徐琴道。

“孩子還沒有出生,等孩子出生後,看看他們怎麼做。”陸建澤道,“等我們有了孩子……”

“也許快了。”徐琴想到她這個月還沒有來大姨媽,都已經過了時間。

“什麼?”陸建澤睜大眼睛。

“還不能確定。”徐琴道。

陸建澤起身,他很高興,他走到了徐琴的身邊。

“好好吃飯。”徐琴道,“現在都還沒確定呢。”

萬一是他們去了首都,她水土不服,大姨媽來晚了呢。她曾經還遇到有病人夏天來大姨媽的時間間隔比冬天的短,冬天就間隔多幾天。

徐琴本來沒有打算說的,避免空歡喜一場。

陸建澤激動得還把妻子抱起來,徐琴連忙道,“放下,萬一不是呢。”

“那就等下一次。”陸建澤道。

“吃飯。”徐琴道,“都還沒有吃飽呢。”

“對,對,對,吃飯。”陸建澤連忙把徐琴放下,他又拿著侉子給妻子夾菜,“多吃一點。腳踏車好不好騎,要不,就坐車去。”

好在醫院過來的公交末班車也不是太早,陸建澤想著腳踏車還得騎車的人踏著,那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別放心。”徐琴道,“我自己的身體自己知道。”

月底的時候,徐琴做了檢查,她確實懷上了孩子。她升職沒有多久就懷孕,也沒有什麼好擔心的,她又不是要臥床保胎,依舊能上班。

卓如君得知徐琴懷了身孕,她也為徐琴高興。

“最近,你就不要值夜班了。”卓如君道,“好好養著。”

“就是得麻煩你們。”徐琴道。

“有什麼好麻煩的,那些男同事,他們的妻子工作的話,不也是這樣嗎?”卓如君道,“人就是得相互體諒,這日子才能過得舒心一點。”

要是每一個人都那麼斤斤計較,那完蛋了,說一句話都得想半天才能說。

像卓如君和徐琴這樣,她們說話就沒有特別注意,她們都知道彼此的性子,也就不覺得對方說的話有什麼問題。要是換一個人,可能就覺得那些話有問題,是不是挑撥離間,是不是瞧不起自己。

“等到以後,我懷了孩子,不就得辛苦你嘛。”卓如君嬉笑,“到時候,你推都不能推。”

“是不能推。”徐琴點頭,“就不知道到時候還有沒有在一個科室。”

“……”卓如君看著徐琴,“你是想讓我早點懷上孩子嗎?這也不是不可以。可這樣的話,兩個孕婦,誰照顧誰啊,我不著急。”

徐琴從來都沒有聽過卓如君說過孩子的事情,有時候聽到,也是卓如君親戚的孩子過來。

“你結婚幾年了?”徐琴問。

“三年了吧,就是還沒有孩子。”卓如君道,“我婆母還總是說讓我看看大夫,我看了啊,又沒有問題。我婆母就是喜歡帶孩子,把大伯子家的孩子都帶過來。”

卓如君夫妻也無奈,公公早就沒了,婆婆把那些孩子拉扯長大。卓如君的丈夫能耐一點,大伯子差一些,但是大伯子結婚早,生孩子也早。

婆母要把大伯子的孩子帶過來,卓如君夫妻也不能拒絕。要是他們多說一句話,婆母就說她用她自己的口糧喂孩子。

按理說,婆母應該是跟著大兒子的。但是大兒子沒有那麼有出息,卓如君的丈夫就讓母親過來,正好卓如君的婆母也是有這個意思。

卓如君懷疑就算她丈夫沒有開口,婆母也要開口。與其等著婆母開口說他們不孝,倒不如他們自己先開口。

“你懷孕了,你婆母過來嗎?”卓如君道,“不是所有的婆婆都很好相處的。”

“我自己不會做飯。”徐琴道。

“也是,你自己不會做飯,要是突然間餓了,又碰上家裡沒有現成可以吃的東西就麻煩了。”卓如君道,“就算你買了東西,那些東西不見得就是你愛吃的。有個人照顧你,也是好的。”

卓如君沒有說徐琴的兄弟姐妹,她都見過了徐琴的大嫂,大嫂都是那一副德行了,就別指望徐琴的孃家人照顧她。

“你一個人在家也不行,真要有什麼事情也沒有人搭把手。”卓如君道,“去年,就我們那邊的街道,有一個孕婦自己在家裡生孩子,等她家人回去的時候,她大出血,孩子是生下來了,人沒了。”

“沒來醫院?”徐琴問。

“她生過幾個孩子,就想著不用來醫院,來醫院還費錢。”卓如君道,“這不,就出了事情。是有人在家裡平安生下孩子的,可也有不少人出事的,為了省這幾個錢,把人命給搭進去。”

“我們不可能在家裡生的。”徐琴道,他們這樣的人又不缺那幾個錢,他們自己就是醫生。總不能因為自己是醫生,他們就不來醫院,“還是得來醫院。”

“婆媳生活的時間長了,她們是這也不滿,那也不滿。”卓如君道,“稍微沒有注意一點,就說我們這也不做那也不做的。”

卓如君想到這一點就來氣,她的丈夫還叫她忍著一點。她能有什麼辦法,婆母為了兒女犧牲那麼多,她這個當兒媳婦的就只能稍微忍一忍。

要是她的婆母過分了,她也跟她丈夫鬧,她的丈夫就只能讓他媽少鬧騰一點。她丈夫也不想失去她這個妻子,兩個人還是有些感情的。

他們兩個人真要是離婚,她丈夫未必能找一個跟她這麼好的女人。

“你多注意一點,要是不想受氣,等幾個月再讓人來也行。”卓如君道。

“看看吧。”徐琴不能保證自己和婆母之間就不會有爭執,她在首都的時候也就是待十來天的時間,在婆家就跟客人似的。

到了週末,陸建澤回來的時候,徐琴就跟他說她懷孕的事情。

“你說,要不要讓媽過來?”徐琴問,“家裡沒有其他人……可要是讓媽過來,會不會不大好,就跟讓她當保姆一樣。”

“有什麼不好的,她先前還說等你懷孕的時候過來。”陸建澤道,“你要是一個人還好,等生了孩子,你還要工作,哪裡照顧得過來。大嫂那邊你也不用擔心,大嫂的父母前幾年還想把孩子帶過去。”

“大嫂孃家那邊不也有孩子嗎?”徐琴問。

“是有,只是……這裡頭有一些事情。”陸建澤道,“大嫂的父母以前是在孤兒院工作的,他們養了很多孤兒,也曾經收養過孩子。親生的孩子,就大嫂一個。”

因此,陸大嫂的父母就很希望能多帶帶外孫和外孫女。

陸建澤還沒有結婚的時候,陸大嫂的父母還想給他介紹物件,讓他早早結婚,讓陸母早點到他這邊來。還說陸父陸母幫助大兒子帶孩子多年,也該幫幫小兒子。

“很偉大。”徐琴道。

“戰爭年代,有的孩子前一天還有父母,後一天就成為孤兒。”陸建澤道,“還有的孩子就是前線的戰士留在後方的。”

被陸大嫂父母收養的孩子,他們也都知道他們的身世,當他們長大以後也沒有多麻煩養父養母。

兩個老人退休之後也沒有什麼事情做,他們就想著帶帶外孫和外孫女。

“過年的時候,無霜他們不是到除夕那天才回來嗎?他們就是待在他們的外祖父那邊。”陸建澤道,“媽要是過來的話,估計爸也跟著一起過來。”

“行啊。”徐琴沒有意見,“就是我也不會做什麼家務……”

“爸媽來了,他們會做。”陸建澤道,“不用擔心別人說你不會,你要是樣樣都會,我哪裡還配得上你呢。”

“瞧你說的。”徐琴輕笑。

“我去跟爸媽打電話,告訴他們這一件事情。”陸建澤道,“他們早點過來也好。”

陸建澤就想著自己又不能天天待在家裡,妻子待在家裡真要是出什麼時候,要是左右鄰居沒有聽到響動,那可不好辦。

“好。”徐琴點點頭,“讓他們來吧。”

“有沒有什麼想吃的,讓他們帶過來?”陸建澤問。

“坐火車都要四五天,帶什麼吃的啊,不用帶。”徐琴道,“媽的廚藝還是很不錯的。”

“那就他們自己看著辦。”陸建澤道。

當陸母得知小兒媳婦懷孕了,她當然很高興。小兒子開口讓他們過去,她怎麼可能不過去。她去照顧小兒媳婦也好,省得跟親家母爭孩子帶。

陸母回到家裡就開始準備要帶去小兒子那邊的東西,她差點還忘記跟老伴說,“小琴懷孕了,你小兒子讓我們快點過去呢。”

“是要過去。”陸父點頭。

“小琴以後還要工作,家裡也沒有人帶孩子,我們可能要在那邊待久一點。”陸母道,她倒也不怕不習慣,他們年輕的時候到處跑的。

打仗就是那樣,他們跟著隊伍走,吃過很多苦頭。

現在的日子都特別好過,陸母也不覺得換一個地方生活就不好。

陸母多多少少知道徐琴的一點情況,徐琴的親生父母都不在,那就是她這個當婆母的多照顧孩子。

“你到了那邊,你別跟你妹妹那樣,說兒媳婦這也不做,那也不做的。”陸母道,“人家是不會燒火做飯,可人家那一雙手能救很多人。”

“知道。”陸父想他們都還沒有過去,妻子就開始說自己的不是。

“有的人老了,這脾氣就變得不好,你千萬別那樣。”陸母道,“要是你變壞,你就待在這邊。”

“……”陸父無語,自己哪裡變壞了。

“得準備一些布,小孩子穿的衣服一定得柔軟。”陸母道。

“把老大家的那些小衣服……”

“大老遠的帶那些舊衣服過去嗎?”陸母翻白眼,“老大家的就留給老大自己,他以後要是再有孩子,就讓孩子穿那些衣服。”

陸母可不想讓小兒子的孩子穿老大家的留下來的,那些衣服都比較破舊。再說了,他們家又不是沒錢沒票的,他們還是能給孩子穿上新衣服。

“多帶一些衣服過去。”陸母道,“不好帶的話,就寄過去。”

“可以。”陸父哪裡能說不可以。

當陸大嫂夫妻得知徐琴懷孕之後,他們還拿了兩罐麥乳精來。

陸建澤待在家裡的時候,他就把院子又重新整理一下,怕道路不平,怕妻子一不小心就滑倒。

“收拾得很好了。”徐琴真不覺得院子裡的那些東西有什麼好收拾的,頂多就是有一些竹子,那些竹子是之前種植豆子留下來的。

“你坐著。”陸建澤道,“以後出去要帶手電筒,要是晚點回來,光線太暗不好走,手電筒也能用。”

“有路燈,光線還好的。”徐琴道,“哪裡有那麼黑。以前不也這樣走嗎?”

“以前就叫你帶,你還忘記,以後不能忘了。”陸建澤道,“你現在是兩個人,以前摔一跤,可能就是屁股疼,現在呢……”

“好了,好了,別說了。”徐琴表示陸建澤比自己這個當醫生的還要囉嗦,“都記下,還不成嗎?”

“別就只是嘴巴上說。”陸建澤道。

“一定記著。”徐琴就差伸出手對天發誓了。

“你也別揹著你的醫藥箱上樓下樓的。”陸建澤道,“他們真要有問題,自己就過來找你。”

正當徐琴要開口的時候,陸建澤又道,“除非是腿腳不方便的老人,你也該多注意你自己。”

“知道,知道,我又不是不顧慮自己的人。”徐琴想自己真的沒有那麼聖母,他們別把她看得太過無私,“媽他們什麼時候過來?”

徐琴企圖轉移話題,他們就別說她義診的事情。

“就是這十天半個月的事情。”陸建澤道,“回頭,我多買一些吃的放在家裡,你要是餓了,就吃點。”

“我又不是三歲的小孩子,懂得自己吃東西的。”徐琴笑著道。

另一邊,上官倩跟她的兄嫂發生了爭執,她真的不能再給他們出房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