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雪長老和花長老進來,腳步匆匆,眉頭緊鎖,神色擔憂
雪長老:“尚角,怎麼回事?”
宮尚角將所有事情都一一說明,兩位長老聽到云為衫要進後山時,都鐵青著臉,花長老的怒火瞬間爆發
“簡直不知所謂,他們現在人呢?”
宮朗角:“云為衫和金繁被關在羽宮,宮紫商在商宮,我們就是來請長老示下”
長老們是對宮子羽比較寬容,但是對於云為衫幾人並不會有多少情面
但是鑑於云為衫是宮子羽選的新娘,就只能關在羽宮嚴加看管
而金繁和宮紫商作為宮門之人,視宮門規矩於無物,金繁受杖刑,宮紫商抄寫家規
對於月長老被刺殺一事,他們決定先將月長老只是重傷的事情先隱瞞下來,以防兇手再次下手
他們商量完,正要將月長老送回後山月宮,卻見宮子羽走了進來
宮遠徵瞪圓了眼睛,宮子羽不是在試煉,為何出來了?
宮子羽看著躺在地上的月長老,眼角泛著淚光,臉上寫滿了悲痛,看見屏風上的字,悲憤的看著宮尚角
“你們都說賈管事是無鋒刺客,那如今又是怎麼回事?”
宮尚角:“誰說宮門內只有一個無鋒刺客”
雪長老:“無鋒行事向來小心謹慎,除非萬全把握,不會輕易出手
角公子說的沒錯,若真是勢單力薄,無鋒不會輕易暴露,留下血字,點名無鋒,更像是一種示威宣告”
宮子羽聽著雪長老的話,只能憤懣的轉過頭,不去看宮尚角
宮朗角此時卻質問他:“羽公子不是應該在試煉嗎?你為何出現在這裡?”
宮尚角也一臉玩味:“子羽弟弟此時出現在這裡,想來,第一關試煉已經是順利透過了吧”
宮子羽一臉倔強:“宮門執刃是為了守護家人安全,親人逝去,還讓我專注試煉,我做不到”
宮尚角:“宮門祖訓,中途停止,視為放棄,試煉失敗”
宮遠徵諷刺的看著他,完不成就完不成,還說的這麼冠冕堂皇,宮門離了他,會比現在更好
宮子羽此舉本是不符合規矩,但是雪長老卻認為他重情重義,可以破例繼續進行試煉
宮尚角幾人都表示不服,他們可以不在意宮子羽是不是執刃,但是長老們偏心的態度卻讓他們心寒
宮尚角看著兩位長老,表示宮子羽可以繼續試煉,但是在宮子羽試煉期間,宮門事務將由他代為管理,他會帶領角宮部下全力追查無名
宮子羽:“但是,角公子給我闖關設了時限,那這次查案,也應該給自已設下一個,無名一日不除,宮門上下就不得安寧”
宮尚角:“十日,我必會查出無名身份,如若失敗,此後角宮上下自是聽從執刃安排,但我若破了無鋒之謀
而宮子羽還未透過第一關試煉,那我希望,宮門上下所有族人,在我和宮子羽之間,重選執刃,正如長老所說,宮門利益高於一切”
雪長老有些遲疑:“可宮門從未有過更換執刃一說”
宮尚角站起身,板著臉,目光嚴峻:“既然宮門祖訓能為宮子羽而改,那也能為我宮尚角而破
若長老們厚此薄彼,執意偏心,那我離開宮門便是,江湖之大,自有我宮尚角容身之隅”
宮朗角自是支援自家哥哥:“我宮朗角也有資格爭選執刃,但是我不會和我哥哥爭搶
長老們口口聲聲都是宮門規矩,但是如今的做法卻讓人覺得諷刺,長老可要想好,我們角宮離開宮門的後果”
一旁的宮遠徵也出聲附和:“我徵宮也會跟著角宮共進退”
雪長老和花長老對視一眼,只能表示同意,畢竟是宮門離不開角宮和徵宮,不是他們離不開宮門
宮子羽氣得渾身發抖,臉色鐵青,嘴唇緊閉,彷彿要把所有的憤怒都壓抑在心底
為了不讓宮尚角得逞,宮子羽立即返回了後山,甚至都不知道金繁他們受罰之事
宮尚角他們也準備離開,卻見宮槿角和一名男子向他們走來
那人俊美絕倫,臉如雕刻般五官分明,一身白衣,長身玉立,只是周身縈繞這一股莫名悲傷的情緒
宮遠徵在宮門內從沒見過這個人,見他和宮槿角在一起,不免有些不悅
他是誰?姐姐不是閉關研製藥草嗎?怎麼會跟他一起?
“尚角哥哥,朗哥哥,阿遠”
“見過角公子,朗公子,徵公子”
宮尚角和宮朗角兩人是認識他的,躬身行禮:“月公子”
宮遠徵就只是微微抬手示意一下,眼睛上下打量他,也沒發現有什麼特別的
宮尚角:“月公子是來找兩位長老的嗎?”
月公子點點頭:“是,長老通知,由我暫代月長老一職”
又向宮遠徵行了一禮:“還要多謝徵公子出手相救”
若不是宮遠徵給月長老服下那藥丸,可能也等不到宮槿角送出雲重蓮來
宮遠徵見他如此鄭重,倒有些不好意思:“要謝就謝我姐姐,那藥丸是我姐姐給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