區區大武師三重小輩,實力竟如此驚人?“既然你執迷不悟,那就怪不得我了!”
秦刻冷冷一笑,右拳一抖,攜帶著一股恐怖氣勢狠狠轟出。
“狂妄!”
黑袍中年男子雖然心懷忌憚,卻並不畏懼對方的挑釁。
畢竟他的修為遠勝於對方,哪怕對方有些手段,也未必能夠壓制他。
轟隆隆!黑袍中年男子狂喝一聲,迎著秦刻的拳頭便是一記刀鋒斬出。
然而,還沒等他的長刀觸及對方,對方的拳頭卻忽然詭異消失不見。
緊接著,一股霸道的力量便從身側襲來。
“啊!”
伴著一聲淒厲的慘叫,黑袍中年男子吐血橫飛,胸膛塌陷,當場昏死過去。
“哼!不堪一擊!”
秦刻嘴角噙著一抹冷酷的笑容,緩緩邁步走到了黑袍中年男子近前。
這人顯然已經死透,而且死得莫名其妙。
秦刻略作查探之後,臉色微微一沉。
“咦?”
“奇怪!”
“此人的儲物戒呢?”
秦刻皺眉沉思片刻,臉色微微一怔!他忽然意識到,自己似乎犯了一個錯誤。
按照對方先前的表現,身家肯定頗豐,怎麼會只剩一件普通的黑袍?這種人,絕不可能窮成這副德行。
更讓他疑惑的是,此人先前明明有能力離開,為何卻沒有離開?他在擔憂什麼?秦刻搖頭一嘆,心中多少有些遺憾。
若是能夠活捉對方,或許會有更多的線索和收穫。
“罷了,先找個地方恢復傷勢再說!”
秦刻掃視四周,最終選擇了一個偏僻的山谷掠進其中。
片刻之後,秦刻盤膝坐在山谷中央,雙眸猛睜,眼中精光一閃而逝!“嘶!好強的功效!”
感受到身上傳來的舒暢之感,秦刻不由倒吸涼氣,眼中湧起強烈的興奮之色!“天羅宗果然財大氣粗!”
秦刻喃喃自語,嘴角浮現一抹邪笑。
此次出手,他原本打算跟那個黑袍武者一較高下,誰曾想對方早就服軟求饒,根本沒敢繼續糾纏。
秦刻本來有些鬱悶,現在卻是欣喜不已。
這種機緣,對他來講簡直是意外之喜!短暫的興奮過後,秦刻立即拋掉雜念,開始調整氣息,默默療養起來。
這一戰他雖然取巧勝了對方,但自身損耗同樣不小,而且因為使用了禁術導致肉身受創。
這種情況之下,如果遭遇更加強悍的對手,恐怕依舊討不到好處。
而在療傷的同時,他腦海中也思緒翻滾,默默權衡利弊,琢磨著該如何脫身。
……數日之後,秦刻悠然甦醒。
“嘶!”
他深深呼吸,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差點就栽在了那裡!”
回想昨夜的險惡局面,秦刻仍然感到後怕。
幸虧他的靈力品階遠勝於對方,換作一般的武者,恐怕不僅無法擊敗對方,還要被對方反殺。
不過他雖然佔據優勢,但也只是取巧勝了對手,如果單憑自身實力,想要擊殺對方還是很有困難的。
“這樣下去,恐怕不太保險呀!”
秦刻喃喃自語,眉宇間隱隱流露出一絲陰沉之色。
這次出手雖然解決了一個麻煩,但並沒有達到他的預期。
相比而言,他現在最需要的是儘快提升實力。
畢竟以他現在的修為境界,只靠吞噬妖獸的血脈精華,實在無法迅速突破瓶頸。
“咦?這是什麼東西?”
正當他沉吟思忖之際,一枚藍幽幽的儲物袋驀然出現在手中。
秦刻略作遲疑之後,直接放棄了煉化的打算。
畢竟他跟對方素昧平生,而且還是仇敵,沒必要浪費時間去嘗試搜尋對方的身份信物。
不過這枚儲物袋,倒是讓他眼睛一亮!這人雖然修為一般,但身價卻極其豐厚,不僅擁有兩顆碧綠色丹丸,還有一塊晶瑩剔透的青銅令牌。
除此之外,儲物袋中還有十餘萬兩銀票和兩株千年級別的靈藥。
“哈哈!賺了!真是賺了!”
秦刻心中大喜不已,這次冒險,總算沒有白忙活。
不過,他並未急於享用這筆資源,而是仔細檢查了儲物袋中的某個物件兒。
那是一個巴掌大小,通體烏黑的古樸玉佩,散發著濃郁的靈力波動。
“這……”秦刻眼角猛跳,臉色微微一僵,眉宇間綻起一團寒光!“哼!看來還是我大意了!”
這塊玉佩,赫然是一塊靈符!“呵呵,真是老虎不在山,猴子稱霸王!”
秦刻搖頭冷斥,眼中寒芒乍洩。
雖然他不認識這塊靈符究竟是什麼東西,但從靈力波動以及散發出的淡淡氣息判斷,這應該是一塊威力不俗的防禦類靈符。
至少從靈力波動上來看,這塊靈符的品階至少也在二品甚至是三品層次,足以抵擋大武師巔峰武者的攻擊。
不過話又說回來,就算它品階再高,也架不住一個半吊子武者隨便亂扔。
所以,秦刻並不認為,這塊靈符真能幫他度過危機。
但不管怎麼說,這都是意外收穫!“這塊靈符,我收下了!”
秦刻嘿嘿一笑,伸手便把這塊靈符拿在了手裡。
雖然他不知道靈符具體有什麼作用,但這個時候他可顧不了這麼多。
拿到手裡才是最重要的,至於靈符的用途,等他以後慢慢參詳吧。
收好這塊靈符,秦刻抬頭看向山谷入口,嘴角浮現一抹冷笑。
這次冒險出手,雖然花了不少靈石,但總算不虛此行。
“嗯?那邊好像有動靜!”
秦刻目光微動,凝神望向右前方。
在那裡有一座低矮的小山包,在晨陽的映襯下,泛著幾分灰濛濛的霧靄。
“看來,是一座廢墟.”
秦刻略一沉吟,便縱身掠了過去。
不久之後,他停下腳步,站在了山坡上。
“果然有人在交手!”
這是一座低矮的丘陵,距離地面約莫百丈左右,從山坡上俯瞰,可以清楚地看到那邊的景象。
而在他的注視之下,數十名武者圍著兩個年輕武者,彼此廝殺不止。
這些人衣衫凌亂,顯然都受了重傷。
而在兩人中間,則躺臥著一位渾身染血的青年。
雖然他滿臉汙血狼狽不堪。
秦刻眼皮一挑,頓時來了興趣。
“這些人究竟在幹嗎?”
雖然有些疑惑,但他並沒有貿然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