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老爺去休息了,孟先生也走了。
現在剩下的,也是孟子林留下的,是他的商業最為核心的成員。
以王天東為首的幾個人,虎子,大康小康。
孟子林知道自已只有半個月的時間,哪怕還要為虎子辦婚事兒,但正事不能耽擱。
王天東商業老道,自已不在,自然讓他帶著虎子他們。
現在的酒樓,燒烤,都已經穩定了下來。
虎子大康小康他們,完全可以交給他們自已培養的人,他們再脫出身,做其它的事情。
所以為了賺更多的錢,孟子林還有更長遠的規劃。
“子林,這是什麼?”
看到孟子林從懷裡拿出一堆的圖紙來,王天東很是興奮。
他現在已經完全跟上了孟子林的步伐。
一旦他拿出東西,就證明賺銀子的路子又來了。
即便今晚喝的暈呼呼的,但他還是保持著清醒的狀態。
“東哥,明日你帶著虎子,找李縣令,把城東的那片橡膠樹林給包下來”
“這是輪胎的圖紙,這是馬車的圖紙”
孟子林開始說了起來。
山陽縣城東有一片橡膠樹林,孟子林早就發現了。
只不過他那個時候沒有財力與物力等因素,一直擱淺著。
這個世界,還沒有人知道橡膠的力量,所以普通人,都覺得只是樹,跟別的樹沒有任何的區別。
現在孟子林有了能力,有了人,更重要的是,他要走了。
兩年的時間,他不希望虎子他們只守著酒坊酒樓燒烤。
至少還要拓展其它的產業。
而這個世界的交通,是個大難題。
馬車雖是權貴富裕階層的產物,但那笨重的輪轂,讓孟子林很是頭疼。
如果換上輪胎,再加上自已對馬車的改造,那會在速度上,在省力省心上,提高一半。
所以這是相當大的一個賺錢的門路,加上他現在的名氣,王天東的黑心商家,不賺錢都難。
“哎呀呀,真的呀?那太好了”
不管聽不聽的懂,聽孟子林這麼一說,馬車設計的這麼漂亮,功能又這麼多,還有輪胎,還能打氣,輕巧的同時,一匹馬都不費勁兒等等。
王天東就激動的不得了。
“從明天起,咱們就實驗,我爭取在我走之前,有一輛馬車做出來,輪胎能夠真正的實驗成功”
“還有,虎子,蛋糕店要做起來,東哥有的是店鋪,如今有好多人過來問要訂蛋糕,到時候讓孟可來負責,盤孟村沒事兒的婦女很多,手都特別的巧,讓她們有事做,有錢賺”
“大康哥主要跟著馬車輪胎這邊的事宜,小康哥先主抓蛋糕店的事宜,都聽東哥的安排,到時候蛋糕店穩定了,小康哥再和大康哥一起,這輪胎和馬車是相當大的產業,明白嗎?”
孟子林儘量地說的讓他們聽的懂。
“哥,我呢?”
虎子發現自已的安排竟然不多,便趕緊問道。
“你要成家,當然,你最重要,所有的方向,都得由你來把握,酒坊,酒樓,蛋糕店,馬車,輪胎等等,到時候啊,東哥可能在山陽待不了多久,你得多跟著東哥學習”
“東哥,拜託你了,在有限的時間裡,把虎子,大康小康哥帶出來”
孟子林用真誠的眼光看著所有人,尤其是王天東,因為他的責任最重。
“嘿嘿,包在我身上啦,我王天東沒別的本事兒,賺錢最喜歡,現在有子林你這個大儒的牌子,都不用打,別人都知道咱們的關係,人脈這方面只要打通了,其它的事情,都好做”
王天東嘿嘿地笑道。
他太清楚這裡面的門道了,只要沒有人來找麻煩,有孟子林這樣的一項項發明,想不賺錢都難。
並且,孟子林說陵西南有大生意,別人說他不相信,孟子林一說,他很相信。
所以他就等孟子林去了陵西南,過不了多久,他也要去了,所以時間緊急,他在山陽,要做的事情,太多了,也太讓他激動了。
這麼一安排,大家一分工,即便還要準備過兩天虎子的大婚,但大家也都沒有怨言。
夜深了,孟子林才散了會,回到了這邊的臥房裡,一進來,突然發現,司欣兒竟然坐在床上,並沒有歇息。
“欣兒,怎麼還沒歇息?你是在等郎君嗎?”
看著自已的小嬌妻,孟子林激動極了,這麼多天了,每晚都夢到她。
“郎君,我能和你去陵西南嗎?”
司欣兒深情地看著自已的郎君,開口問道。
與此同時,整個孟府都安靜了下來,周思閒從臥房裡出來,趁著黑夜,從側門走了出去,來到了外面不遠處的小樹林裡。
他發出來的聲音只有他的人能夠聽的明白,不一會兒功夫,有幾道黑影便飛了過來。
“周將軍”
幾個黑影直接行著禮,聽從周思閒的一切安排。
“我們的計劃,從今天起,不再圍著盛都,你們,告訴所有人,明天,大家啟程回陵西南……”
周思閒揹著雙眼,目光炯炯,因為孟子林,周思閒的偉大願景也逐漸有了眉目,他找到了方向,同時也找到了自信。
陵西南,是他們的亡國大坤,他們的家鄉。
如今回去,只是要完成光復大坤的夢想。
為了公主,為了千千萬萬的大坤人。
“欣兒,郎君這一去,便是兩年,光在路上,就得一個月,路上辛苦,而陵西南的情況還不得而知“
“現在掌握的資料來看,那邊會很苦,並且郎君居無定所,不會在一個地方停留太久,郎君是去做事的,而不是去遊玩,郎君生怕帶著你吃苦”
雖說趙老爺也支援帶著司欣兒,但寵妻心切的孟子林,自然是心疼的,是商議的。
“郎君,我什麼苦都吃過,我不怕苦,我不想離開你,陵西南是我的老家,我好多年沒有回去過了,你身邊得需要有人照顧你,你不用擔心我,我什麼都能受得住,帶我去吧?”
司欣兒便說道。
知道自已的郎君要去陵西南,做那裡的最高官員,大都督,這讓司欣兒很激動,她作為亡國大坤的公主,每每聽到或知道陵西南現在的情況,連飯都吃不飽的百姓,她的心就痛。
那可是曾經的大坤的百姓,她沒有能力,而自已的郎君要去了,她在內心深處,彷彿在完成著自已的一個心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