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器?
幾人面面相覷,有些奇怪他居然知道自己的法器所在位置。
還是王水水膽子大,他有些激動,有些迫不及待。
戰神知道自己的法器在哪兒,能不就知道他們幾個的法器在哪兒了嗎?
不如問問他。
王水水:“戰神先生,打擾一下哈,你既然知道自己的法器,那我們幾個的法器你知道在哪兒嗎?”
紀剛看了他一眼,說道:
“知道,但在找到你們法器之前,必須先拿回我的先拿回我的法器。”
大家聽這話,一下子就心裡不開心起來。
憑什麼先找你們不找我們的?凡事總得有個先來後到吧?
像是看出大家的疑慮,紀剛哈哈開口:
“找到我的法器,會有助你們儘快拿回自己的法器,因為你們的法器在不同的妖獸身上。”
所有人:……
原來如此,戰他們應該不會欺騙自己吧!
畢竟相比於戰神,自己就是一個乳臭未除。
“好,我們出發吧!早點找回法器,這世界就早點和平!”
對於大家的覺悟,戰神滿意的點點頭。
“檮杌,我們出發吧!”
“嗷——”
聽到戰神的召喚,天空出現一道金色火龍,朝著地面盤旋而下。
火龍腦袋朝地面砸來,在它盤旋的過程中,身體也在慢慢變化。
直到落在地面,檮杌終於變回了團身,人面虎身獸。
待檮杌站穩,戰神紀剛雙腳尖輕輕一點地,他的身體就朝著檮杌的後背飛去。
騎上檮杌的脖子,雙手拉住其脖頸的鋼環。
直到今天,大家才終於知道檮杌脖子上的鋼環,到底是做什麼用的,原來是戰神的‘韁繩’啊!
等到戰神坐定,檮杌就低下身體,等待異能隊員上背。
這是第二次騎獸,自然比第一次有經驗許多。
幾人著檮杌遞來的舌頭,慢慢爬上它的後背,再抓緊盔甲,馬步扎穩。
“檮杌,出發難離國!”
咻——,檮杌頃刻間就衝了出去,幾人還沒有反應過來,後面已經被檮杌甩出上百里。
難離國並非一個國家,它只是一個地名,又被稱為魔獸之都,是陽間與陰間交匯的節點處,俗稱鬼門關。
參天巨獸一步就是上百米,跑到難離國時,只不過才過去了一天一夜。
異能隊的成員一開始倒是十分興奮,可半天過去就已經受不了了,幾人通通被顛的七葷八素。
跟著戰神翻身下來,一行人默契的把戰神當成了老大哥。
放眼望去,這只不過是一片再普通不過的樹林,哪裡有什麼人煙和法器影子?
正當大家感到疑惑不解時,只見戰神抬手一揮。
眼前百米之內的樹木迅速移動起來,戰神的手掌向東,一批樹木就移向東邊,向西,樹木就移向西邊。
像是在下一盤棋,樹木就是棋子,大地就是棋盤,東西南北各個方位,盡戰神抬手一揮間變幻。
片刻後,戰神收回手,眼前出現一個黑色圓形山洞。
洞口一片漆黑,看不清那邊是個什麼情況。
山洞一出現,戰神就大步邁了進去,檮杌的金霧緊隨其後。
異能組有些擔心,畢竟眼睛看不見的東西,充滿了神秘和未知。
檮杌過去見幾人沒有跟上來,就又探出一個腦袋,提醒大家不要掉隊。
見檮杌半個腦袋出現在洞口,這下幾人倒是放心不少,一個跟著一個走了進去。
沒想到那麼不起眼的洞口,一部跨過來卻是別有洞天。
幾人剛過來就發現自己身處鬧事,而且是古色古香的鬧事。
熱鬧的街道,穿戴古裝的人們,還有房屋,各種攤販全和電視裡一模一樣。
陳墨最興奮,自妖獸出世,人間好久沒有這麼熱鬧過了,她興高采烈的東張西望道:
“這裡就是難離國?看著也像是陰陽交界的地方啊?”
其他人也是充滿了好奇,攤販的吆喝聲不斷,熱氣騰騰的包子,書籍,珠釵,點心應有盡有,簡直琳琅滿目,讓人目不暇接啊!
戰神走在前面,頭也不回的說道:
“別被表象所迷惑,越美麗鮮豔的東西越是危險!”
話畢,一聲吆喝傳來。
“願望鎖一開 ,好運自然來!客官,要不要試一試?心之所想皆能實現!”
一白面書生手拿一把高約三十厘米大鎖,將大鎖遞到汪淼面前。
書生把鎖遞給汪淼,眼睛餘光卻瞟向戰神的背影。
汪淼心花怒放,若是能再見亡父亡母一面,他是願意付出任何代價的。
“此鎖真能夢想成真?”
“當真!”
“好,那我要見——”
“誒,客官,實現願望是需要代價的,不知道客觀有什麼可以給小的?”
汪淼一聽心下了然,時間萬物皆有價,更不用說能實現夢想的寶貝。
“我願意給你我所有的錢,請——”
“誒!千金難買夢想成真,此鎖有個特點,開它不要金不需銀,只要你身上的一樣東西……”
“東西?什麼東西?”
“你的心!”
汪淼一聽,全身一緊,他雙手趕緊捂住胸口,彷彿心臟已經被挖去一樣。
“哈哈哈……,陽間人陰間闖,有來無回,有來無回………哈哈哈哈哈……”
憑空出現一道尖利的嗓音,轉頭一看,那白面書生搖身一變,成了一隻碩大的老鼠,朝著街角跑去。
它一邊跑還一邊回頭看著這邊,只見它飄飄忽忽人臉鼠臉隨意切換,搞得大家都感覺自己是眼花了。
唐大山嚇的手上一緊 ,握著伏魔刀的手隨時準備出鞘:“靠!TM的是妖精!”
戰神這才回頭,看著驚魂未定的幾人說道:
“他的結界典當師,專門收集人的五臟六腑,去餵養那些孤魂野鬼,然後再加以調教,變成自己的鬼奴,你們小心點,不要好奇心太重。”
聽他說完,大家原本充滿好奇的心,瞬間調入冰窟。
這裡看著熱鬧非凡,卻都是表面現象,這光鮮的背後是一張張醜陋的鬼臉。
再從新望向這條街,所有的景象突然一邊,成了破敗不堪的陰暗柳巷。
昏黃的燈光,招旗飄飄蕩蕩。
鮮活的人們變成了滿嘴獠牙,角待鐐銬,渾身畸形的怪物。
它們一扭一柺朝著自己走來,有的手上一顆心臟,滿嘴是血,吃的正津津有味。
有的手拿兩條胳膊,奮力撕咬著殘存不多的腐肉,有的嘴裡正嚼著大腸,汙穢之物流的滿身都是。
它們形態各異,又都有著一個共同點,那就是看到他們,眼睛裡散發出了的飢餓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