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海的一畔是程宴為他們提前安排好的酒店,隸屬於程氏集團。酒店設計的復古大氣,配置也很全面。一樓是咖啡廳和服務檯,二樓餐廳,再往上是三十層的住宿區。他們的房間都在頂層的總統套房。
在二樓用完餐之後,姜顏和凌羽都拉著各自的男人去往房間。玩了一天他們都累了,急需泡個澡舒舒服服休息一會兒。
許笑笑看著他們的身影,又看看霍紹知,不知道兩人是該同住一間還是分開。
霍紹知看了看程宴給他的房卡,眉頭跳了跳,怎麼感覺剛才他離開時候的眼神怪怪的,難道房間有什麼貓膩。
他看了眼正一臉糾結的許笑笑,撓了撓後腦勺:“要不,我們也去睡?”
可能他的表達不太明確,許笑笑聽著有些彆扭,只是低頭嗯了一聲就先走了。
霍紹知擔心房間裡有什麼特殊的東西,連忙跟了上去,殷勤的說道:“我先幫你開門看看。”
開啟房門,裡面空間很大,外面是一張沙發和茶几,再往裡面一面牆隔開的大床和浴室。霍紹知看著床上鋪著擺成心形的玫瑰花瓣,偷偷觀察許笑笑的反應。見她沒有表現出吃驚,才暗自鬆了一口氣。
許笑笑以前在國外留學,也曾經參與過朋友表白的玫瑰花瓣造型佈置,並沒有往心裡去。她換上了拖鞋,看了眼盯著床鋪發呆的霍紹知。
“你先洗澡還是我先?”
霍紹知收回了目光,看她已經換好了鞋,說道:“你先洗吧,我收拾一下。”正好,趁她洗澡自已檢查一遍房間,有沒有什麼奇怪的東西。
許笑笑也沒推讓,拿了睡衣就去了浴室。聽著浴室裡傳來淅淅瀝瀝的淋浴聲,霍紹知喉間有些發癢,他還是沒忘記自已的目的,犀利的眼神 四處搜尋了一番。
還好,除了床頭櫃裡面有兩盒小雨傘,其他沒什麼特殊的。霍紹知感覺有些燙手,思來想去把兩盒東西扔到了床底下。
這些年無論是對外還是對內,他都不遺餘力的向大家展示了一個萬花叢中過的公子哥形象。可除了程宴沒有人知道,他甚至都沒正兒八經的談過一段戀愛。
大學時好不容易有了個想要了解的女神,哪成想人家拿他當兄弟。再到後來遇到許笑笑,兩人也從未跨越雷池半步。
往往外表看起來越浪蕩的人骨子裡越保守,霍紹知是深刻體會到了這種感覺。許笑笑去K城找他的那晚,看著躺在同一張床上睡著的如花容顏,他作為一個男人怎麼會沒有想法呢。
他覺得兩人剛和好就這樣,自已有些不尊重對方。他覺得,這種重要的事情還是留在一個合適的時機才比較好,那樣不留遺憾。
他雙手扶著床坐在那裡,聽著浴室裡的水聲,感覺此時的自已有點奇怪,口乾舌燥的,房間裡突然變得很悶。
所幸許笑笑在裡面時間不長,她披著溼漉漉的頭髮,身上穿著長袖的浴裙,除了嫩白的一截小腿其他部位都遮的嚴嚴實實的。
“你去洗吧~”
可能是剛洗過澡的原因,她的聲音莫名的有些慵懶和嬌柔,霍紹知的耳尖感覺熱烘烘的,連忙大步走進來浴室。
許笑笑看著突然起身的霍紹知,有些納悶,他是覺得等得太久了嗎?看起來有些著急的樣子。
許笑笑把頭髮擦乾晾了一會兒,霍紹知還是沒出來。她覺得有點累了,就先躺到床上,聽著浴室的動靜嘴角帶著笑意。
沒想到這男人還挺愛乾淨,洗個澡都要四五十分鐘。怪不得每次靠近都感覺他的身上有種清爽的味道,讓人很安心的想要接近。
洗過澡的身體得到舒緩放鬆了下來,許笑笑聞著自已頭髮的香味,想著最近跟霍紹知相處的細節,不知道什麼時候睡了過去。
霍紹知從浴室裡出來就看到這樣的場景,許笑笑側身躺著,旁邊給他留出了很大的空間。她的頭髮蓬鬆著鋪散在真絲的枕頭上,還帶著香氣。
睡著的她沒有了平日裡大家閨秀的幹練和矜持,唇角微揚,卸掉了妝的面板看起來自然又清麗,整個人好像柔軟了下來。
霍紹知輕輕關掉房間裡的吊燈,只保留著床頭的壁燈,起身上了床。
他躺在她的外側,看著她安靜的睡顏,心裡溢位別樣的感覺,暖暖的,好似一片羽毛不經意刮過他的心田。
這邊姜顏拉著程宴進到房間,她先躺在柔軟的沙發上伸了伸懶腰,這一天走了差不多十天的路,玩的是盡興了,現在才感覺腳底板有點酸。
程宴看著她像個小貓一樣弓起身的樣子,忍不住笑了笑,“寶貝,先去洗澡,今晚早些休息。”
姜顏累的躺下不想動,但今天在外面玩了一天感覺不洗澡身上不舒服,只能伸出胳膊撒嬌求抱抱:“老公,你抱我過去~”
程宴看著嘟嘴賣萌的小女人,笑道:“寶貝不是說只要是玩就不會嫌累嗎?一天就這樣,那可怎麼辦才好?”
姜顏扁扁嘴扮作可憐的樣子:“咦,果然得到了就不珍惜了,老公都不愛我了~”
小女人都這樣說了,程宴只能認命的俯身把她抱了進去。她今天玩累了本想放過她一晚,沒想到她非要老虎頭上蹦迪,不咬她幾口說不過去啊。
淋浴聲伴隨著女人一聲聲的嬌喊,柔媚到骨子裡。終於在她羞羞的求饒聲中釋放出美麗的煙花,程宴看著懷裡徹底累壞了的女人,幫她擦拭乾淨抱到了床上。
姜顏眼睛已經快要睜不開了,嘴巴卻還在不停地嘟囔著,抱怨他趁人之危,什麼“黃鼠狼”“採花大盜”之類的詞從她嘴裡蹦了出來。
程宴把她摟進懷裡,薄唇輕蹭在她的額頭上:“寶貝,難道覺得這樣不舒服嗎?”
姜顏已經睡了過去,沒人回應他的話,程宴輕笑一聲,這樣的小女人真的很讓人慾罷不能,只想沉溺在她的身上不死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