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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籌劃

提攜與知遇之恩,這份厚重的恩情自古以來都難以找到恰當的回報方式。胡亥的每一個舉動,每一次選擇,其實都蘊藏了他深遠的思考與籌劃。

他之所以這樣做,原因有二:一是他深知,身處高位,身邊必須有一些得力助手和忠誠的客卿。在朝堂上,他倚重了足智多謀的李斯;在宮廷深處,他信賴著能幹且忠誠的雨化田;而在朝堂之外,他又與墨家的方竹和道家的東臨建立了深厚的交情,他們在不同的領域為胡亥提供了不可或缺的助力。另一個原因,則是他始終為自已預留了一條退路,這是他在複雜多變的政治環境中,為自已留下的一條保險。

就在胡亥深思熟慮著自已的未來時,雨化田突然從轎子中走下,迎向剛從竹林中走出的胡亥。他一臉恭敬,身後跟著一群宦官,這樣的陣仗讓胡亥略感驚訝。

“公子!”雨化田深深一禮,竟然直接下跪。

胡亥瞥了一眼那些肅立的宦官,眉頭微皺,對雨化田的舉動感到些許困惑。“你這是在做什麼?帶這麼多人出來,是有什麼特別的事情嗎?還是單純怕我遇到什麼麻煩?”

雨化田恭敬地起身,臉上帶著一絲討好的笑容。“公子,這些都是我自已人,忠心耿耿。黑龍衛我們雖然請不動,但帶幾個弟兄出來保駕護航還是可以的。”

胡亥輕輕嘆了口氣,目光在雨化田和他的弟兄們身上流轉。“倒是費心了,行了起來吧,跪地上累不累啊?”

“跟了公子,便不累了。請上轎吧。”雨化田臉上堆著笑容,語氣謙卑地說道。他深知自已今天的地位完全得益於胡亥的提攜,因此對這個位置倍感珍惜。他很清楚,如果稍有疏忽或不盡職,胡亥隨時都可能將他替換掉。

胡亥輕步上了轎子,隨後詢問站在轎旁的雨化田:“早上不是還有早朝嗎?你怎麼沒去伺候著?”

雨化田恭敬地回答道:“陛下這幾日正在熟悉內閣的流程,以及為即將到來的出巡做準備。因此,早朝上一些繁瑣的事務,陛下打算暫時交由內閣處理。”

“內閣處理事務為了不和早朝衝突便放在了下午。”

說到內閣,雨化田的臉上露出了感激之情,“說起內閣,化田還得多謝公子的提攜。”

胡亥聽了雨化田的話,心中明瞭,如今已經坐上了掌印的職位。他深知雨化田的能力出眾,這樣的人才,父皇不可能不注意到。與趙高相比,雨化田的優秀程度簡直高出太多。

胡亥淡淡地說道:“只要你盡心盡力為朝廷做事,不感謝我又有何妨?”話語中透露出一種從容與大氣,顯然對雨化田的才華與忠誠充滿了信任。

雨化田聽後,眼神堅定地回應:“我可不做忘本的人。”

胡亥微微一笑,輕鬆地說道:“好了,我們先回咸陽吧,連早飯都還沒吃呢。”話語中充滿了親和與隨性。

“公子,那您想吃點什麼呢?”隨從在一旁恭敬地問道,臉上滿是關切。

“就吃些麵食吧。”胡亥隨口說道,臉上帶著些許期待。

隨後,一行人聲勢浩大地回到了咸陽城,道路兩旁的百姓紛紛投來好奇和敬畏的目光。而方竹則選擇留在了宅院中,協助東臨處理一些日常的瑣事。他深知,自已作為胡亥的得力助手,必須時刻保持清醒和警覺,確保一切事務都能井然有序地進行。他清楚,如果日後想要更好地支援胡亥,現在就必須把一些重要事情安排妥當。

城牆大門旁,二狗剛剛結束了一輪短暫的休息,目光無意中瞥見了那八人抬起的大轎子。他揉了揉眼睛,確認自已沒有看錯,轎子上坐著的正是剛剛回城的胡亥。二狗的心中一陣驚訝,原本因休息而稍顯疲憊的神情立刻變得精神起來,他急忙上前行禮。

“小的有眼不識泰山,之前頂撞了大人,真是罪該萬死。”二狗回想起之前因為宵禁政策而與胡亥發生的衝突,只覺心中十分抱歉。

胡亥從轎子上走下來,見到二狗,微笑著擺了擺手,“無礙,宵禁畢竟是政策,是為了維護城內的安全。我身為皇儲,就更加應該履行政策,不是嗎?”他的聲音溫和而有力,讓二狗心中的緊張感頓時消散。

胡亥的通情達理讓二狗深感敬佩,他沒想到這位十八爺如此平易近人。於是,二狗也放鬆了心情,開始與胡亥交談起來。

“二狗,你混跡咸陽多年,對這裡應該瞭如指掌。我想請教一下,你知道哪裡的麵食最好吃嗎?”胡亥岔開話題,問起了二狗。

二狗見胡亥詢問,立刻認真地想了想,“回大人,咸陽酒樓旁有家小攤的葷面很不錯,油水足,口感鮮美,保管讓您滿意。”他邊說邊比劃著,彷彿那碗葷面的美味已經浮現在了眼前。

“嗯,走吧,起轎。”

待一行人終於穿過城門,步入城內,胡亥才在轎中緩緩地開口:“雨化田,你記得在內閣開會時,和管兵部尚書溝通一下,我希望他能被調到城牆上去。”胡亥的語氣雖然平靜,但言語間卻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威嚴。

雨化田緊隨在轎旁,聽到命令後立刻低頭回應:“喏。”

胡亥在提出的內閣制之中也確定了管制,原先的三公九卿制度是在讓胡亥摸不著頭腦,時而忘卻哪位大人應該叫什麼,便都統一稱呼,嬴政採用了便說明認可了這份稱官制度。

奧維帝國邊境。

“這裡的妖精好多!在大秦之中十分罕見的妖物在這裡遍地都是。”蕭何震驚地看著城鎮之中。

這些妖精,不同於大秦之中那些難得一見的妖物。在這裡,它們似乎成為了居民們日常生活的一部分。它們有著狼尾貓耳,卻擁有著與人類無異的智慧和情感。它們或與人交談,或嬉戲於街頭巷尾,與人類和諧共處,彷彿早已融入了這個世界的每一個角落。

“禮崩樂壞……”范增站在朝堂的一角,望著眼前混亂無序的景象,只覺得這一切都像是一場無法醒來的幻覺。他閉上眼睛,試圖讓自已從這種混亂中抽離出來,但耳邊傳來的議論聲、嘈雜聲,卻如同重錘一般,一次次敲擊著他的心靈。

“似乎,狐妖霍亂朝綱變成了女巫霍亂朝綱……”陳平的聲音在人群中響起,如同一道閃電劃破夜空。他皺著眉頭,目光在眾人臉上掃過,似乎發現了什麼盲點。

這言語一出,眾人紛紛看向陳平,眼神之中,盡是一種莫名的怪意。他們似乎都聯想到了前朝紂王因妖狐妲已而走向衰亡的往事,如今這女巫的出現,難道又是預示著帝國即將走向衰亡的徵兆嗎?

就在眾人議論紛紛之際,一名眼尖的商人快步走到了扶蘇的跟前。他的目光在扶蘇身上掃過,最終定格在了依偎在扶蘇肩頭的精靈身上。那是一隻純種精靈,渾身散發著淡淡的光芒,顯得高貴而神秘。

“是純種精靈!小哥,你賣不賣?”商人眼中閃爍著貪婪的光芒,迫不及待地問道。

精靈聞言,頓時怒了。它瞪大了眼睛,怒喝道:“大膽!你知不知灑家是誰?竟敢如此無禮!”然而,由於它“人微言輕”,似乎並沒有人將它的憤怒當一回事。商人依舊死死地盯著它,彷彿已經將它視為了自已的囊中之物。

扶蘇見狀,心中不禁有些無奈。他輕輕拍了拍精靈的頭,示意它不要動怒。然後,他轉向商人,微笑著說道:“這位先生,這隻精靈是我的朋友,並非商品。我想,您可能誤會了。”

商人聞言,臉上露出了一絲失望之色。但他並沒有放棄,而是繼續糾纏著扶蘇,試圖說服他出售這隻精靈。然而,就在他準備再次開口之際,一道高大的身影突然出現在了他的面前。

項羽一把將商人拉開,瞪著他說道:“我家公子不善言辭,還請速速離開!”商人還想斥責是誰如此不講道理,但當他抬頭看見高出自已五個腦袋的壯漢時,頓時啞了聲。他知道自已惹到了不該惹的人,於是心有不甘地離開了。

“你似乎很受歡迎啊。”扶蘇微笑著,目光落在自已肩膀之上那隻正在梳理著銀色長毛的精靈身上。精靈的眼睛閃爍著璀璨的光芒,彷彿兩顆明亮的星星,它的小臉上帶著些許的得意。

精靈搖搖腦袋,嘴角微翹,似乎顯得有些無奈。它輕嘆一聲,彷彿在訴說著某種不為人知的煩惱,“唉,沒辦法。我的種族天生就帶著一種吸引力,無論走到哪裡,總能引來人們的目光。”

就在兩人交談之際,張良和茉莉從遠處緩緩走來。他的臉上帶著一絲疲憊,但更多的是一種如釋重負的輕鬆。他揮了揮手中的通關證明,那張薄薄的紙片在陽光下閃耀著金色的光芒,彷彿承載著他們此行的希望與期待。

“嗯,多虧了學良兄。”扶蘇朝張良道謝。

“不敢,沒有茉莉小姐的幫忙,這憑證也無法如此迅速辦理下來。”

“我等無須再度休整了。繼續向著貴國王都進發。”

長城關。

營帳之內,火光跳躍,映照著蒙恬剛毅的臉龐。他手持寶劍,仔細地擦拭著劍身上的斑斑血跡,那是與魔物交戰後留下的印記。最近,雖然只是些小規模的魔物侵襲,但蒙恬深知,這些魔物似乎採取了游擊戰術,試圖使我軍疲於奔命,逐漸消耗我們的力量。

將領們雖然經驗豐富,能夠冷靜應對,但那些普通計程車兵們卻已經疲憊不堪。他們日夜輪守,身心俱疲,長此以往,長城關的防線被突破只是時間問題。蒙恬不禁憂心忡忡,他深知,作為這片土地上的守護者,他必須想出辦法來應對這場危機。

放下手中的寶劍,蒙恬站起身來,舒展了一下筋骨。他已經有幾日沒有親自下場殺敵了,手中的劍似乎也在渴望鮮血的洗禮。他感到一種難以言喻的渴望,那是一種對戰鬥的渴望,對勝利的渴望。

蒙恬在營帳中輾轉反側,深思熟慮之後,他意識到必須採取主動措施來應對當前的局勢。於是,他毅然決定去找白起,共同商討迎敵之策。

當蒙恬踏入帥帳時,他發現氣氛異常凝重。不少將領也意識到了當前的危機,他們聚集在一起,互相探討著戰術和兵法。蒙恬的到來,讓眾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了他的身上。

“主帥,我們必須想個法子。”一位將領率先發言,他的臉上寫滿了擔憂,“一味的被動防守,士兵們已經疲憊不堪,他們承受不住這樣的折騰了。”

另一位將領緊接著說道:“是啊,我們不能再這樣坐以待斃了。不如我們將領們親自出手,它們來一批,我們就吞下一批!”

然而,這個提議立刻遭到了其他人的反對:“不可,若將領們將本領用在這些雜碎上,一旦遇到真正的大戰,我們的靈素補給將會面臨巨大的消耗。”

“而且,大陣也不能常開。”又一位將領補充道,“開啟大陣需要消耗大量的靈礦,我們的儲備並不足以支援長時間的戰鬥。”

白起端坐在帥案之前,身披戰甲,顯得威嚴而莊重。然而此刻,他的眉頭卻緊鎖著,彷彿承載著整個戰局的重壓。他沉思片刻,然後緩緩開口,聲音低沉而堅定。

“諸位將軍,形勢已經十分嚴峻。”白起說道,他的目光掃過在場的每一位將領,“如果我們繼續被動防守,恐怕士兵們的傷亡會不斷增加。因此,我有一個提議。”

他停頓了一下,繼續說道:“我們或許需要讓陣靈師在成城外繼續彌補和新鑄一些殺陣和陷陣。這些陣法能夠利用天地靈氣,形成強大的殺傷力,將魔物一舉殲滅。”

“雖然這樣做需要消耗大量的靈礦和陣靈師的精力,但相比起士兵們的生命,這些代價都是值得的。”白起解釋道,“而且,魔物死去之後,它們的靈氣也會反哺於天地之中,為我們所用。這樣,我們既能減少損失,又能增強自身的實力。”

“可是,主帥,”一名將領面帶憂慮地站了出來,他的眉頭緊鎖,目光中流露出深深的擔憂,“殺陣和陷陣的佈置需要時間,而且並非一蹴而就。若是在這個關鍵時刻,魔物突然來襲,我們恐怕會措手不及,損失慘重。”

白起聽到這話,眉頭一皺,眼中閃過一絲不悅。他怒喝道:“你們這些將領,都是大秦的精英,平時吃的、練的、學的,難道都是擺設嗎?不就是為了應對這種緊急情況嗎?”

“當殺陣和陷陣再一次修整完備,我等就能鬆一口氣!”

他深吸一口氣,平復了一下情緒,然後高聲喝道:“所有將領聽令!”

“末將在!”眾將領齊聲應和,聲音洪亮,氣勢如虹。

“我要你們務必保護好陣靈師的安全,他們是我們對抗魔物的關鍵。同時,你們也要全力以赴,保衛我大秦的長城,不讓任何魔物侵犯我們的國土!”白起的聲音鏗鏘有力,充滿了決心和信念。

“末將領命!”眾將領再次齊聲回答,他們的臉上都露出了堅定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