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高怒氣衝衝地踏入天牢的深處,他的眼神冷冽,猶如寒冬中的北風。他手中緊握的皮鞭在空中揮舞,發出凌厲的破風聲,彷彿預示著即將到來的暴風雨。
他走到一個被囚禁的犯人面前,幾鞭子狠狠地抽下,每一鞭都如同重錘擊打在犯人身上。那犯人原本還在掙扎,試圖躲避這突如其來的攻擊,但趙高的鞭子如同長了眼睛一般,精準地抽打在他的身上。
不一會兒,那名犯人便已經奄奄一息,身上佈滿了血痕和傷口。趙高看著眼前的爛肉,心中沒有一絲憐憫,反而感到一股莫名的暢快。
“該死的賤種,這麼不經打,就這麼死了!”趙高咬牙切齒地罵道,他的聲音在空曠的天牢中迴盪,顯得格外的陰森恐怖。
牢頭在一旁看著趙高如惡神降臨般的模樣,心中不禁打了個寒顫。他深知趙高的手段狠辣,不敢有絲毫的違抗。於是,他連忙又拉上一個即將在秋後被問斬的囚犯,希望能平息趙高的怒火。
那犯人被押到趙高面前時,已經嚇得渾身發抖,連話都說不利索了。他跪在地上,不停地磕頭求饒:“趙大人,趙大人,饒命啊!小民命不該絕啊!”
一鞭子抽下,囚犯吃痛開始怒罵起來。
“啊!死牢頭,老子交了錢的,說好的保我換我的!我要是死了,你也別好過!”囚犯被其他牢衛架著,動彈不得。
“啊啊啊!死太監,你個沒種的閹人!”
趙高面無表情聽著這求饒,直到聽到那犯人最後一句話,他心中的怒火再次被點燃。他瞪大眼睛,已經快到氣急攻心的地步,趙高連忙將火氣甩入到鞭子中去,只聽“啪”的一聲脆響,那犯人的身上頓時皮開肉綻,鮮血四濺。更可怕的是,這一鞭子的力道極大,竟然直接穿透了他的身體,將他的心臟打爆。
犯人抽搐幾下,沒多久便嚥了氣。
“就你有種,彼其娘之。”趙高喘著粗氣,半彎著腰,雙手抵在大腿上,肆意凌亂的頭髮,掩蓋住了他眼神中的瘋狂,發洩之後,只感覺心頭十分暢快,彷彿找到了久違的平靜和滿足。
此時,天牢內突然響起一陣急促的腳步聲,一名小太監急匆匆地跑了進來。他原先神色慌張的面容,在看見趙高時,瞬間變得如釋重負。他急忙上前,恭敬地行禮道:“老祖宗,可算是找著您了,上位召您。”
趙高微微抬頭,目光中閃過一絲疑惑,但隨即便恢復了平靜。他緩緩直起了腰板,幾個深呼吸後,氣息已經平穩如初。他輕輕拍了拍衣襬,彷彿在驅散周圍的壓抑氣氛,然後沉聲問道:“上位有說什麼嗎?”
小太監低頭恭敬地回答:“回老祖宗,小的只在上位身邊看見了李相。”
“李斯?”趙高低聲重複著這個名字,心底暗自揣摩著其中的意味。莫非他就是胡亥的新師父?趙高的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警覺,但他知道現在不是深究此事的時候。他迅速整理了一下思緒,腳步卻一刻也不敢停下來。
來到天牢外頭,趙高輕輕一揮衣袖,一道流光閃過,他身上的血汙頓時消失不見。他整個人彷彿煥然一新,神采奕奕地站在那裡,彷彿剛才的一切都沒有發生過。
片刻間,趙高的身影便消失在了原地。他運用自已高超的功法,迅速穿過了宮廷的層層守衛,接受了來自一層層的神魂掃視之後,來到了大殿之外。
嬴政站在大殿的臺階之上,眺望著遠方的天際。他身後的李斯則佇立在一旁,低垂著頭顱,顯得異常恭敬。
嬴政轉過身來,目光落在李斯的身上,淡淡地說道:“李愛卿,你寫的密奏,寡人允了。”
李斯聞言,心中一喜,連忙躬身行禮道:“臣謝過陛下恩典。”
嬴政點了點頭,繼續說道:“等趙高來,隨寡人同前去亥兒那吧。說起來,這些天都未曾去見過那孩子了。”
話音剛落,趙高的身影便如同鬼魅一般閃現在嬴政的面前。他跪倒在地,恭敬地說道:“奴婢參見陛下。”
嬴政掃了他一眼,微微頷首道:“嗯,起來吧。隨寡人去亥兒那一趟。”
趙高聞言,迅速起身,跟隨在嬴政和李斯的身後,向胡亥的寢宮走去。他的心中猜測證實了大半,但此刻卻只能將這些情緒深藏在心底,不敢有絲毫的表露。
寢宮外,巍峨的宮殿在午後陽光的照耀下顯得莊嚴肅穆。嬴政,這位一統六國、開創千秋偉業的始皇帝,此刻正與他的近臣趙高及一群侍衛駐足在宮門前。他沒有直接命令趙高通報,而是閉上雙眼,憑藉著自已天靈境界的強大神魂,如同探照燈般深入寢宮之內,窺視著胡亥的一舉一動。
胡亥,這位年輕的皇子,此刻正坐在書房的軟榻上,享受著午後悠閒的時光。他手中捧著一本泛黃的書籍,封面上寫著《論陣法》三字,顯然是一本關於修行的古籍。他一邊品嚐著精緻的糕點,一邊翻閱著書頁,臉上流露出專注而滿足的神情。嬴政的神魂在確認了胡亥的勤奮與上進後,滿意地回到了自已的軀體之中。
“趙高,去通報吧。”嬴政的聲音低沉而有力,透著一股不容置疑的威嚴。
“遵旨。”趙高應聲而動,快速走入院中,清了清嗓子,大聲喊道:“陛下駕到!”
隨著這一聲高喊,原本空無一人的院中彷彿從地底冒出一般,迅速湧出幾名宮女和小太監。他們紛紛跪倒在地,雙手合十,低頭向嬴政請安。與此同時,書房內的胡亥也聽到了這一喊聲。他放下手中的書籍和糕點,站起身來,整了整衣袍,然後不急不慢地走向院中。
胡亥的臉上掛著和煦的笑容,走到嬴政面前時,他深深地鞠了一躬,恭敬地說道:“兒臣見過父皇。”
嬴政微微頷首,目光在胡亥身上上下打量了一番。他注意到胡亥的頭頂似乎又長高了一些,身上的氣質也愈發沉穩。這讓他心中不禁感到一陣欣慰。
“都起來吧。”嬴政揮了揮手,示意眾人起身。眾人聞言紛紛站起身來,但仍舊保持著恭敬的姿態,等待著皇帝的下一步指示。
嬴政轉身看向一旁的李斯,這位大秦的丞相此刻正站在一旁,面帶微笑地看著胡亥。他向李斯點了點頭,然後轉向胡亥說道:“寡人今日前來,是為了你的課業之事。趙高雖然身兼數職,但終究分身乏術。因此,寡人為你請來了李斯先生,他將成為你的師父,指導你的課業和修行。”
胡亥聞言臉上露出驚喜之色,他再次向嬴政鞠了一躬,然後轉向李斯恭敬地行了一禮:“嬴胡亥見過李斯先生。”
李斯也回以一禮,臉上帶著和煦的笑容。這位久負盛名的丞相,此刻站在胡亥面前,顯得格外謙遜。
“亥兒,李斯先生學識淵博,不僅精通治國之道,更在修行上有所建樹。今後,他將成為你的師父,指導你的課業和修行。”
胡亥心中暗自發笑,表面上雖對李斯恭敬有加,但內心卻頗有幾分不以為意。他暗想:“誰教導誰還不一定呢。待嬴政離去之後,李斯的態度果然發生了一百八十度大轉彎。他走到胡亥身旁,臉上的笑容更加燦爛,語氣也變得親切起來:“公子啊,何時開始修繕大秦憲法呢?”
胡亥微微皺眉,做出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樣。
“呃你呢,這個事啊,我們講不是說,不是說不辦,那麼但是呢沒有說啊,沒有任何一件事情我們談說,說一定怎麼這麼樣,說,不行嗎他也不是我們講,事在人為啊,我們可以辦法啊,可以想辦法,這個,你這樣,晚一點,晚一點咱們到時候呢對吧,我這個對吧,這個包括,哎呀我這個到時候你你看一看是吧,完了呢,我給你把這個事,對吧,好吧,啊,先這樣。”
李斯被趕出了小院。
他滿臉的不敢置信,不知道剛才胡亥究竟說了些什麼。不過,自已已經幫助了胡亥一把,這個人情胡亥是逃不掉了的,李斯也明白,這個階段的小孩,甚是頑劣,胡亥雖是天才,玩性較大,好在每日下朝,自已就方便來胡亥的宮殿開始探究方案。
“呵呵,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李斯一甩袖袍,打道回府。
夜間,胡亥就對自已使用了宿命通。
在靜謐的深夜,胡亥獨自一人在寢宮內,周圍一片寂靜,只有偶爾傳來的遠處更夫的梆子聲打破這無邊的沉默。他深吸了一口氣,閉上眼睛,凝聚心神,對自已施展了那神秘莫測的宿命通。
隨著心神的沉浸,周圍的一切彷彿被一股無形的力量瞬間剝奪,胡亥感到自已彷彿穿越了時空的隧道,重新回到了他熟悉的那個世界——電腦前。他清晰地看到了螢幕上的游標在閃爍,等待著他的指令。
胡亥的心跳開始加速,他知道自已即將要做的事情可能會改變他的命運,甚至是大秦的命運。他深吸一口氣,開始在瀏覽器的搜尋框中輸入自已的問題。每一個字元都像是沉重的石頭,落在他的心上,讓他感到無比的緊張。
等待的過程中,胡亥的思緒開始飄遠。他開始猜測自已將會得到什麼樣的答案,這個答案會給他帶來什麼樣的影響。他的心中充滿了焦急和期待,彷彿一個即將揭開謎底的孩子。
網頁毫無預兆地跳出,讓胡亥眼前一亮。映入他眼簾的,竟是熟悉的貼吧介面,各種帖子、回覆和討論如潮水般湧來。
胡亥震驚得幾乎無法言語,一時間,大腦都停止了思考。緩過了一陣子。
這與白日裡透過《論陣法》所理解的幻境有著本質的區別。他明白,陣法創造的環境是基於陣靈師的想象力來構建的,自已剛才所想,卻非貼吧和廣告,自已只是想要一個答案。
然而,胡亥心中不禁生出一個疑問:既然李耳擁有如此強大的能力,為何他沒有選擇發展本地的人族呢?是為了什麼目的,才隱藏了這種力量,甚至不將其用於改善人民的生活?或者他並沒有另一個世界的實驗體。
他繼續瀏覽著網頁,驚奇地發現其中一些發帖的時間,竟然是他離開那個世界後不久。這個發現讓胡亥的腦海中迴盪著一個恐怖的想法:宿命通,難道真的能夠以記憶為媒介,成為連線兩個世界的橋樑?那麼,他在幻境中給李斯展示的一切,難道都是真實發生的?
自已和兄弟一起打遊戲,也是真的?自已的好兄弟不可能不知道自已死亡的訊息,是誰隱瞞了我的訊息?
胡亥的臉色逐漸陰沉下來,他感到自已似乎窺見了一場天地佈局的一角。然而,無論他如何努力思考,都無法捉摸透其中的關鍵。
胡亥發現自已無法從宿命通中帶出任何物品,能帶出的只有超越目前時代的認知,這讓他意識到這個能力的侷限性。但他並沒有過多地糾結於此,因為他明白,即使不能帶出物品,但能夠帶出的知識和認知,對於他來說已經是無比寶貴的財富了。
現實中的他,感受到靈素正在瘋狂消耗,知道必須竭盡所能多記住一些知識。他迅速瀏覽著網頁,將各種重要資訊、科技進展、歷史事件等等一一記在腦海中。儘管時間飛逝,但他的大腦卻在瘋狂地運轉著,努力將這些知識消化並儲存起來。
當靈素消耗殆盡,胡亥自動退出了宿命通。他感到一陣疲憊,但心中卻充滿了激動和興奮。他立刻奔向書房,挑燈夜寫,將自已的所見所聞、所思所想都傾瀉在紙張上。他明白,好記性不如爛筆頭,只有將這些知識記錄下來,才能更好地利用它們。
一夜無眠,胡亥直到凌晨才回到住處,緩緩躺下。他感到身體有些疲憊,但精神卻異常亢奮。他意識到,自已這個年紀就開始熬夜,對身體的發育確實不太有利。但在古代,像他這樣的束髮之齡,已經算是比較成熟的一類。
躺在床上,胡亥開始思考如何延長宿命通的使用時間。他明白,這需要備些補充靈素的物品。同時,他也開始憧憬下一次使用宿命通時,是否能夠和自已的家人聯絡上。這個想法讓他感到既興奮又期待,彷彿已經能夠看到家人那熟悉而親切的面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