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懷禮洗澡出來,看著床上熟睡的許檸,下樓去敲了謝晉澤的房間。
謝晉澤這大半夜可謂是如坐針氈。
他原本和盛炎約好,趁許檸酒醉,讓盛炎進房間和許檸發生關係。
拍影片,也是為了以後能把許檸一直控制在他們手裡。
當然,謝晉澤一定要裝做什麼都不知道,到時候許檸發生這種事,也不敢告訴謝晉澤,這樣她正好會被盛炎一直拿捏,直到懷上孩子為止。
但是當盛炎進房間的時候,並沒有看到許檸,他給謝晉澤發資訊,謝晉澤也疑惑,明明許檸已經提前回房間的,不可能人不在。
他打了許檸的電話,沒打通,去找酒店調了監控,發現許檸跟著別人出去,多上了一層,還開啟了別人的房間。
那個房間,正好是商懷禮的!
謝晉澤暗叫不好。
之前喝酒,大家的手機房卡都隨意的放在桌上的,一定是許檸這個馬大哈拿錯了,又走錯樓層,陰差陽錯,還真開啟了商懷禮的房門!
商懷禮也喝了不少,是半個多小時後回去的,到了門前沒找到房卡,就讓酒店的服務生開的門。
進去後就沒再出來。
謝晉澤開始是慌的,畢竟許檸走錯房間,自已的計劃就失敗了,但是看商懷禮一直沒出來,他又有些暗喜。
他清楚許檸的魅力,而商懷禮風流的名聲,大家都是知道的。
孤男寡女,會發生什麼,不言而喻。
他只能安慰盛炎,來日方長,讓許檸懷孕的事,以後多的是機會,而這次歪打正著,讓商懷禮睡了許檸,那以後商懷禮,沒道理不幫自已!
這是好事!
現在商懷禮和謝晉澤在房間相對而坐,兩人的表情都很精彩。
商懷禮臉色陰冷:“謝總,你把太太塞到我的房間,是什麼意思?”
謝晉澤一頭苦惱:“商總,這完全就是個誤會!”
他把事情說了一遍,只是刪除了有關盛炎的那部分。
最後滿臉無奈:“怪我貪玩,和穆總在樓下多坐了一會兒,看過監控後我上樓去過,想把她帶回來,但是到了門口,聽見裡面……裡面……”
當時裡面的男女正在激戰,聲音太瘋狂,不可描述。
他苦笑道:“商總,您都到那一步了,我真不知道該怎麼辦,只能回來……但我發誓,這真的不是我故意安排的,您雖然對我恩重如山,但是我謝晉澤絕對不會拿自已的老婆去回報您!”
商懷禮眉頭緊蹙:“可是你自已說的,你給我準備了一份大禮,就在我的房間。”
謝晉澤雙手插進頭髮裡,看得出很無奈,聲音也透著疲倦:“我聽說您之前在拍賣會上錯失了一幅字畫,後來我託人拿到了。我說的大禮,是字畫啊。”
商懷禮明顯驚訝的樣子,他臉上帶著深深的自責,掏出煙點上,狠狠的吸了幾口,才緩緩道:“我商懷禮雖然風流,來者不拒,但是別人的老婆,我是肯定不會碰的,今晚真是……”
謝晉澤滿臉的苦惱:“大家都是男人,我知道喝多了,身體是不受控制的,只是我真不知道,以後該如何面對檸檸,她一定會以為這是我故意安排的……”
商懷禮早就在司機那裡得知了謝晉澤和盛炎的勾當。
房卡是他故意把房號朝下放在許檸順手的位置的,電梯裡提醒許檸樓層到了的人,也是他安排的。
這一夜許檸把他當成了謝晉澤,主動得要死,還一聲聲的“老公”叫著,讓他簡直是,欲罷不能,回味無窮。
一切都在他的掌控當中,但是現在,這隻老狐狸和謝晉澤這個齷齪小人,相互飆著演技。
他掐了煙,神色凝重:“謝太太喝多了,並不知道今晚是和我在一起的。任何一個女人發生這種事都不會好想,要是她知道真相,走了極端就不好了。我願意對這件事做出補償,但我不想讓她知道的真相。”
謝晉澤大喜過望,但沒表露出來,好半天才艱難的吐出幾個字:“謝謝您為檸檸考慮,商總,給您添麻煩了。”
他知道商懷禮就算沒有周娉玲,也不會把許檸這樣的二婚女人娶進門,不然他還真想拱手送上。
現在只能裝著好男人,一切以許檸為先。
商懷禮擺了擺手:“也就是你,如果換了別人,我一定會以為是故意設局害我的。”
謝晉澤連忙道:“不敢不敢,商總幫了我這麼多,我怎麼可能做出這種事來。那我現在去接檸檸回來,她糊塗慣了,不會發現的。”
商懷禮站起來,點了點頭。
謝晉澤把許檸抱回來,看著她滿身遍佈的曖昧痕跡,非但沒有憤怒,反而竊喜。
商懷禮不愧是風流公子,這一晚,應該是吃飽喝足了。
他甚至期待,商懷禮能對許檸的身體念念不忘,不給名分更好,這樣許檸就能成為連線他和商懷禮的橋樑。
許檸睡到第二天中午才起床,看到謝晉澤在另一邊擺著電腦處理工作,含著笑下床,從背後抱著謝晉澤,聲音帶著嬌羞和甜膩:“老公。”
謝晉澤勾了勾唇,牽了牽她的手:“乖,等下吃了飯回家了。”
許檸黏在他身上,看他做事,忍不住道:“你昨天,是不是……吃藥了……”
謝晉澤神色如常:“感覺怎麼樣?”
許檸臉上騰起紅暈,沒好意思承認,側面回答:“多試幾次,說不定咱們能懷上自已的寶寶……”
謝晉澤的手頓住。
昨天神經繃緊,沒想過這個問題!
如果許檸懷上了商懷禮的孩子,那他們之間的關係,就會如同鐵鏈一般,想砍也砍不斷了!
與其套牢盛炎,不如套牢商懷禮!
哪怕是私生子呢!
他的手摸著許檸的腹部,發自內心的說:“真希望你這次有懷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