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懷禮……”
許檸忍不住伸手抱住他的肩背,臉上神色難以描述。
商懷禮喜歡聽她用這種聲音叫他,“嗯”了一聲。
許檸咬牙忍過那陣突如其來的痛,才開了口:“清點……”
商懷禮:“我還病著呢。”
言外之意,這就不行了?
話是這樣說,倒真的溫柔下來。
許檸紅著眼,聲音,斷斷續續的:“昨天……已經……”
昨天的瘋狂的確讓商懷禮難忘,他眼裡閃過一抹憐愛:“親我。”
許檸只能去親他。
她不敢在這個時候去想謝晉澤,只能把全副心思都放在商懷禮身上,甚至幼稚的想,怎樣幫他快點解決問題,自已好離開。
這算是他們第一個真正意義上的親吻。
許檸努力表現,取悅他,商懷禮感受到了,停了下來,掌著她的後腦勺,抱著她回應。
許檸有一陣恍惚,她和商懷禮現在這樣,不像是被迫,倒像是情投意合的情侶,如此的自然,熱烈。
眼角劃過絕望的眼淚,她閉上眼睛。
許檸完全喪失理智,本能的抱住眼前的男人,有細碎迷人的聲音。
她好像第一次真的感受到了這件事帶來的愉悅。
後來她從鏡子裡看到他背上遍佈被她撓出來的新鮮傷痕,也看到自已死死的抱著商懷禮的脖子的樣子。
……
許檸不敢再看,把頭埋在商懷禮的肩上。
……
許檸要推開商懷禮,但他的手臂像是鐵箍一般,根本打不開。
直到他主動鬆手。
許檸顧不上身體的疲倦,立馬開啟花灑。
“商懷禮,不可以這樣……”幾乎是哭著的。
商懷禮靠在冰冷的瓷磚牆壁上,心滿意足的看著慌亂的許檸,勾著笑,懶懶道:“反正你又不會懷,怕什麼?”
許檸氣惱:“我說不可以就是不可以!”
她不是真的不孕,她也不能每次都偷偷吃藥。
商懷禮伸手拿過花灑:“你和謝晉澤,是不是不戴?”
許檸羞得臉紅:“不關你的事!”
商懷禮有些生氣:“你還想懷他的孩子?”
許檸想要出去,被他拽住手留下,水從她頭頂淋下來,讓她被迫閉上眼,伸手去擋:“我自已來!”
商懷禮的手沒有動,像是想把她淹死一般:“他是個沒本事的男人,不值得你為他生孩子。”
許檸怒道:“你別得了便宜還賣乖,你睡了他老婆,沒資格這樣說他!”
商懷禮笑道:“許檸,我這是在幫你,總有一天你會發現,你現在做的,沒有對不起任何人。”
許檸臉上掛著無奈:“一個跌入泥潭的人,是洗不乾淨的。商懷禮,我已經認了,我這輩子都不會安寧的。你也不用試圖幫我洗白,減輕我的負罪感。”
商懷禮沒有多做解釋,默聲幫她沖洗了身體,裹著她出來。
許檸看著外面的一地狼藉,羞恥感讓她臉燙起來。
撿起地上的衣服往身上套,不顧身體的痠痛,離開了商懷禮的房間。
剛出電梯,迎面撞上一個人。
“喲,檸姐,你怎麼會在這兒?”
許檸看到小夢,臉瞬間煞白!
小夢看著她身後緩緩合上的電梯門,笑得意味深長,用一副開玩笑的語氣道:“你該不會是來開房的吧?和誰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