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敬業知道自已父親說的對,自已是關心則亂。以前在邊境的時候雖說楊狂也單獨帶隊執行任務,但身邊跟的楊露等人都是跟隨自已多年的沙場經驗豐富的老兵,關鍵時候可以幫助楊狂出謀劃策。但現在皇上既然已經下旨也沒辦法,只能坐在一旁唉聲嘆氣。
楊德看著自已兒子這副表情無奈的搖了搖頭,安慰道:“你呀就別擔心了,你以為皇上會沒想過這些嗎?你以為皇上為何要把這麼重要的任務交給狂兒呢?”
“為什麼?我也納悶兒呢?按理說皇上也是第一次進狂兒,為什麼會把如此重要的任務交給狂兒呢?”楊德一股腦把自已心中的疑惑說了出來。
“行了,你冷靜冷靜,我把事情的原委說給你聽。”
楊德整理了一下思路說道:“上次在武英殿公審王孟和趙海以後,皇上宣旨召狂兒入宮,在三殿下的陪同下在尚書房談了很久。也是那次談話後讓皇上下定決心讓宋相牽頭擬新政令。”
“讓宋相擬新政令,與狂兒有關?”楊敬業覺的非常不可思議。
“不錯。的確與狂兒說的一些有話有關係。”
楊敬業思索片刻後問道:“那這新政令是關於什麼的?”
“是關於商業自由開發和交易的。”楊德說道。
聽到自已父親所說,楊敬業覺的自已的世界觀都顛覆了。商業自由開發和交易,與自已那不成器的兒子有關係?自已那不成器的兒子什麼時候有這麼大的能耐了,都能為皇上治理天下出謀劃策了?
“父親,您確定沒說糊話?”楊敬業還是不確定的帶著疑問向自已的父親問道。
“你這逆子說什麼糊話呢!老夫雖然上了年紀還不至於老糊塗了。”楊德看著楊敬業沒生好氣的說道。
“可是父親,就算狂兒這五年變化很大,但是皇上憑什麼會採納他一個一無政治經驗,二無諫言資格的小小校尉的建議。”
“皇上當然不會輕易採納狂兒的話,這其中有三殿下的因素。”
“三殿下天弘毅?”楊敬業問道。
“是的。
說到三殿下天弘毅楊敬業就有些明白了。三殿下他還是比較熟悉,也比較瞭解的。畢竟在邊境戍邊的時候,很多軍隊的任務下達皇上都是派三殿下前往宣旨監軍的。而三殿下的行事風格他倒也瞭解,雖然三殿下年紀不大,但行事老練,考慮周全,深受皇上信任,如果狂兒因三殿下的原因被皇上信任那倒也在情理之中。
想到這一怪楊敬業便也不在糾結楊狂此行的任務,道:“也罷,既然有三殿下從中相助那我也就放心不少,希望狂兒可以一切順利。”
柳州楊狂在楊露的帶領下第二天一早就來到了他們盤下的這處酒樓,站在酒樓門前楊狂抬頭望著眼前這座酒樓,嘴裡說道:“仙客樓。”走吧,進去年看吧。
楊狂進入酒樓後,看到酒樓內前來用餐的人還不少,一個身穿長袍的中年男人正與用餐的客人說的著,看到楊狂等人站在酒樓門前後馬上快步走來行禮,說道:“屬下李嶼重見過大掌櫃。”楊狂看到的這名身穿長袍的中年男人正是這仙客樓原來的掌櫃李嶼重。
楊狂好奇的問道:“李掌櫃為何稱我為大掌櫃?”
李嶼重笑了一聲後看了看站在楊狂身後的楊露,道:“能讓楊管事陪同前來,且年紀不大,想來一定是這酒樓新的大掌櫃了。”
聽完李掌櫃的話,楊狂不禁一笑,這李掌櫃倒是有一份識人的能耐,難怪能將這酒樓經營的如此規模引得那王國安的覬覦。隨後向李掌櫃說道:“走吧,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找一處安靜的房間。”
李掌櫃聽完後馬上側身示意楊狂:“大掌櫃請隨我來。”說著就引著楊狂幾人往二樓上去,幾人在李掌櫃的引路下進到一個房間內。
等楊狂坐下後,楊露站出來說道:“我來正式介紹一下,這位是我家公子楊狂,奉家族之命前來柳州做生意,也就是日前我們在談這個酒樓轉讓時李掌櫃您口中的大掌櫃。”然後又向楊狂說道:“公子,這位便是這仙客樓的掌櫃李凱重李掌櫃。李掌櫃本來準備把酒樓轉讓之後遠走他鄉,聽了公子的話後覺的跟著公子可以做一些有益於柳州商業上的事情,便決定留下來,現在還是這仙客來酒樓的掌櫃。”
說完後又伸手指了指樓下說道:“昨天王國安的手下來酒樓找事,把一樓大堂砸的滿目瘡痍,正是李掌櫃安排有序,這才用了僅僅半日功夫就恢復如初。如今這酒樓內跑堂,後廚,食材供應經過昨天對王國安的敲打後,已經恢復正常了。今天我們進入酒樓的時候公子您也看到了,已經有客人來光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