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幾天楊露按照楊狂的吩咐每天都在柳州城裡到處溜達,而在他溜達的第二天由戍邊軍假扮的一隊商人也來到了柳州,併到悅來老店與楊狂二人會合了。
因此之前由楊露自已在柳州溜達的任務就有了人幫助,他們在楊露的安排下分別往城中需要打探的地方而去。
楊露這天正帶著兩個人在柳州酒樓集中的街坊轉悠,跟在他身後的兩人突然輕微側了一下頭,畢竟是戍邊軍的兵,常年在邊境戍邊,警覺性也異於常人,發現有人跟蹤後並沒有聲張,而是不動聲色的朝楊露緊起了兩步,小聲的說道:“隊長,我們被人跟蹤了。”楊露一聽後只是微微愣了一下,說道:“還真被跟蹤了。”
那手下問道:“隊長知道有人要跟蹤我們?”
楊露嗯了一聲,道:“出來前怎麼跟你們交待的,不要叫我隊長,叫管事。”
“知道了隊長!”
“你……”
“好了,後面跟蹤我們的人你不用管,不用對我們產生威脅。那是之柳州最大的勢力王國安的手下,你們就當作沒有發現。”正說著楊露看到一家酒樓的門口立了一個牌子,上面寫著店面轉讓。
於是說道:“跟我來。”
幾人走向那酒樓,一直到他們進入店內都沒有店小二迎上來,進入店內後發現店內非常冷清,按說這臨近中年正是吃飯的時候,應該是人聲鼎沸,再不濟也會有食客用餐,可這店內只有零散幾人,堂內也沒有小二招呼客人。
楊露對著店內四處看了一圈後來到櫃檯前,用手在櫃檯上叩了幾下說道:“店家。”
沒多一會兒一個身材發胖,蓄著長鬚的男人從後院跑了出來,來到楊露幾人面前問道:“幾位客人是吃飯呀還是住店呢?”
“你是這個酒樓的掌櫃?”楊露打量了一番這個男人後問道。
“正是,在下就是這裡的掌櫃。”
“哦,如何稱呼?”
掌櫃看著眼前這三人,也不說是吃飯還是住店,而是一直問問題,覺的這幾人很是奇怪,但畢竟開門做生意,還是很客氣的回道:“哦,在下姓李,叫李嶼重。”
“李掌櫃。”楊露對著這掌櫃抱拳稱道。然後接著說道:“李掌櫃,在下姓楊,剛才路過的時候我看您這門外寫著店面轉讓,不知道要多少銀子可以轉讓?”
李掌櫃一聽是來打聽店面轉讓的,馬上態度更加的客氣了,連忙問道:“幾位也是生意人?”
“正是。”
“想盤下李某這座酒樓?”
“怎麼?我們看著那麼沒有誠意嗎?”
“呵呵,楊掌櫃說笑了。幾位請隨我到樓上雅間詳談。請!”說著李掌櫃頭前帶路,把三人引到樓上的雅間。
“幾位請喝茶。”李掌櫃給楊露三人倒上茶水後,目光在三人臉上看了看,便開口問道:“楊老闆看著面生啊,不知是從何而來?”
楊露抬頭的拿著茶杯,輕輕吹開飄在水上的茶葉,喝了一口放下茶杯道:“呵呵,李掌櫃,我不是老闆,我也只是替我家掌櫃辦事。我們是從京城來的。”
“原來是楊管事,是李某失言了。那……”
楊露本身就是當兵的,說話做事都喜歡直來直去,李掌櫃這言語間的打探讓他非常不適,於是伸手打斷正要開口的李掌櫃,道:“李掌櫃,楊某是個喜歡直來直去的人,說道做事不喜歡繞彎子,李掌櫃有什麼想問的就直接點,不用如此言語試探。”
“不過,楊某也是比較好奇,李掌櫃好像在防備什麼,又或是有什麼難言之隱啊?”
見楊露看穿了自已的心思,李掌櫃也攤牌了,身子一個癱靠在椅子上,重重的嘆了一口氣說道:“唉,讓楊管事見笑了。李某的確是有難言之隱,先前的試探也是想知道幾位是不是王國安派來的的人。失禮之處還望見諒。”說著還對楊露抱拳以示歉意。
“王國安?就是那個讓柳州官辦交易集市都不敢與其競爭的王國安?”楊露假裝疑惑的問道。
“楊管事知道這王國安?”
“來柳州之前,聽家中長輩提到過。怎麼?李掌櫃與這王國安有恩怨?”
“與其說李某與王國安有恩怨,倒不如說這柳州所有的生意人都對這王國安恨之入骨啊。”李掌櫃說著還憤憤的拍了下桌子。
李掌櫃的表現讓楊露又是一驚,儘管之前他們對王國安有過了解,但畢竟普通老百姓知道的也大多是皮毛,於是問道:“李掌櫃可否詳情說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