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溪看著桌子上的糕點和一旁的衣服,忍不住問道。
“顧錦念,這些食物是哪裡來的。”
“我的友人差人送來的。”顧錦念回道。
“哦。”洛溪看了看一旁的衣服,她身上的衣服確實髒了,是該洗個澡換一套衣服,可是她有顧慮,如今她和顧錦念單獨相處在一起,這顧錦念又不安常理出牌,所以她還是髒一些好,所以儘管她想沐浴想換衣服,依舊沒有去行動。
“洛溪,你可有缺什麼,缺了什麼告訴我,我可以讓我友人置辦。”
洛溪搖了搖頭,“我什麼都不缺,顧錦念,你如今受了傷,可否讓你的友人請個大夫來給你瞧瞧那傷口,我如今只盼望著你的傷能快些好就好。”
養好了傷便可以早一點些離開。
顧錦念看著洛溪,他可不想早些離開,他想要做的事,還沒有做到呢,他期盼的事也還沒有著落。
“不用了。”顧錦念簡單明瞭回答洛溪的請求。
“不用了,顧錦念,如今你的傷勢才是當下最緊要的事。”洛溪忍不住的提醒。
“我的傷我有分寸,不礙事,養幾天就好了。”
洛溪聽到養幾天時心裡沒底,這養幾天到底是幾天。
“洛溪,這裡有兩套衣服,你身上的衣服髒了,該去洗一洗了。”顧錦念提醒著說道。
洛溪覺得顧錦唸的中重心放錯了地方,他如今最應該關心的是自已的傷勢好不好。洛溪有些無可奈何的打量著自已,“還好吧,我感覺不髒,顧錦念,你躺下休息吧,休息有利於養傷好不好?”
顧錦念聽後搖了搖頭,“不好。”
“顧錦念,你為何這般不聽話,你當下最重要的事就是養傷。”顧錦唸的不配合,讓洛溪有些不開心。
顧錦念聽後沉默了一會兒,“我也不是你說的那般不聽話。”
“不是我說的這般嗎,那我讓你去躺著休息,你為什麼不去躺著。”
“想要我聽話,也不是不可以。”顧錦念看著洛溪,眼睛全是慾望。
洛溪就知道這顧錦念是在無理取鬧,但當下只要他好好養傷,無理取鬧又能如何。
“好吧,只要你乖乖聽話,我一切都可以順著你。”
顧錦念等著就是洛溪的這句話。
“好,洛溪,你過來,我想抱抱你。”顧錦念說出自已的要求。
洛溪聽後一愣,“顧錦念,你剛剛才抱過我。”
“剛剛是剛剛,此刻是此刻,不可同時而語。”
洛溪聽後有些無奈的站了起來,向顧錦念靠近,抱一下便抱一下,沒有什麼大不了的。
顧錦念站了起來,把洛溪擁在了懷裡,擁著洛溪的感覺真好,踏實心安。
當然,顧錦唸的想法可不止如此。
洛溪也雙手環住顧錦唸的腰身,也享受片刻安寧。“顧錦念,抱好了嗎?”洛溪問道。
“好了。”顧錦念這才不舍的放開洛溪。
洛溪心下一鬆,滿心歡喜看著顧錦念說道,“顧錦念,那你快去床上躺著休息吧。”
洛溪沒有等到顧錦唸的乖乖就範,只等到顧錦唸的搖頭。
“顧錦念……”
洛溪的話,還沒說完,顧錦念已經抬起她的頭。“洛溪,我想親你。”
“你剛剛不是親過我了嗎?”洛溪說完這句話就感覺自已說錯了,她用腳趾也能猜到顧錦唸的回答,“剛剛是剛剛,此刻是此刻,不可同時而語。”
好吧,想親便親吧,又不是沒有親過,洛溪主動踮起了腳,親了一下顧錦唸的唇。
“可以了嗎,顧錦念。”洛溪假笑對著顧錦念說道。
顧錦念依舊搖了搖頭,“不夠。”
若不是顧錦念有傷在,洛溪真的就踹他了。
“那怎樣才算夠了。”
顧錦念看著洛溪,想說,怎麼樣都不夠,可是,這樣一句話他此刻還是沒有把握說出口,他還是怕洛溪會一走了之。
顧錦念抬起了洛溪的臉,俯下身,吻了一下洛溪的唇便離開,緊接著又吻了一下洛溪的唇便離開,如此幾番下來,洛溪都沒有了耐心,這樣下去何時是個頭啊,所以,當顧錦念再次吻住她的唇時,洛溪用雙手勾住顧錦唸的脖子,把自已送了上去,並且不再讓顧錦念再離開。
要吻,便讓你吻個夠。
這個吻吻的又深又沉,直到顧錦念放開洛溪,洛溪才緩了過來。
“顧錦念,現在是不是該去躺著了。”洛溪在想如果顧錦念還不去躺著休息,她真的會用腳踹他的。。
顧錦念看著洛溪就快要失去耐心的臉,這才說道,“好,那洛溪你為我寬衣吧。”
洛溪這才真正的鬆了一口氣,“好。”便開始和顏悅色幫顧錦念寬衣,之後直到顧錦念睡下,洛溪才退出了房間。
顧錦唸的傷口已經好了許多,只要傷口不再扯開,不出三日,那傷口定能長疤結合,那三日之後,顧錦念就能帶著她離開了。
因此,在接下來三日時間裡,洛溪總是對顧錦念寸步不離,有求必應,唯命是從,把顧錦念寵上了一個新高度,就為了讓他好好養傷,好在三日過後,顧錦唸的傷口終於結疤了。
洛溪便從旁側擊提醒顧錦念幾次,想著該離開了,可是顧錦念依舊裝做沒聽見似的。
又這樣過了一日。
這一日,洛溪好不容易把顧錦念哄睡了,便在院子裡想著心事,沒想到被從天而降之人擋住了去路。
“洛溪姑娘,我顧錦唸的侍衛。”那侍衛先是自報了家門。“顧大人不希望我來打擾洛溪姑娘,但事出有因,我又不得不來尋洛溪姑娘,還望洛溪姑娘成全。”
洛溪這才知道,她們住在此處一直有侍衛在保護。
“說吧,你來尋我何事。”洛溪知道,此刻這侍衛的出現,就是為了來找她的。
“請姑娘極力勸說顧大人趕緊回南江吧,南江那邊的局勢怕是控制不住了。”
洛溪聽後皺起了眉頭。“南江那邊的局勢這般急促,你該報告給顧錦念才是,為何來報我。”
“洛溪姑娘有所不知,這事我早就報告給了顧大人,可顧大人依舊我行我素不肯離開這此地。”
洛溪聽後,只覺得顧錦念這人分不清輕重,南江剿匪之事是何等大事,他不該這般怠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