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他的手機響了起來。他接起電話,只聽那頭傳來了一個熟悉的聲音:“凌銳,是我。你母親的事情我已經聽說了,你不要太擔心。我會幫你處理好的。”
鍾凌銳聞言,心中湧起一絲感激。他知道,這個聲音是來自他的好友兼助手——李浩。他感激地說道:“浩,謝謝你。我現在真的很需要你的幫助。”
李浩聞言,輕笑了一聲:“凌銳,我們是兄弟。你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我一定會幫你的。你現在先冷靜下來,我們一步一步來處理這件事情。”
鍾凌銳聞言,點了點頭。他知道,李浩說的是對的。他現在必須冷靜下來,才能處理好這件事情。他深吸了一口氣,然後緩緩吐出,試圖將心中的煩躁和不安都一併吐出。
他開始回憶著與沈眉和季子期之間的點點滴滴,試圖從中找到一些線索。他回想著沈眉的種種行為,以及她與季子期之間的恩怨糾葛。他越想越覺得這件事情並不簡單,其中一定隱藏著一些不為人知的秘密。
他決定親自去調查這件事情,揭開其中的真相。他知道,這將會是一場艱難的戰鬥,但他必須去做。為了他的母親,為了他的公司,為了他的未來,他必須揭開這場風波背後的真相。
於是,他站起身,走出了辦公室。他的眼神堅定而決絕,彷彿已經做好了迎接一切挑戰的準備。他知道,這場戰鬥才剛剛開始,而他,必須全力以赴。
季子期踏進了派出所的大門,她的步伐堅定而決絕,彷彿每一步都踏在了過往的記憶之上。她的眼神中閃爍著複雜的光芒,既有對沈眉的憤怒,也有對鍾凌銳的糾結。
她來到了沈眉的拘留室,看著那個曾經風光無限的女人如今卻落魄不堪,她的心中湧起了一股莫名的快感。她緩緩地走到沈眉的面前,冷冷地看著她,彷彿要從她的眼中看出所有的罪惡。
“沈眉,好久不見啊。”季子期的聲音冰冷而刺骨,彷彿要將沈眉所有的偽裝都撕破。
沈眉抬起頭,看到了季子期那熟悉而又陌生的面孔,她的眼中閃過一絲驚恐。她不敢相信,這個站在自已面前的女人,竟然是曾經那個柔弱可欺的唐依心。
“你……你是唐依心?”沈眉的聲音顫抖著,她不敢相信自已的眼睛。
季子期冷笑了一聲,她緩緩地蹲下身子,與沈眉平視。她的眼神中充滿了嘲諷和輕蔑:“沈眉,你沒想到吧?我竟然還活著,而且還站在了你的面前。”
沈眉的眼中閃過一絲慌亂,她試圖掩飾自已的失態:“你……你想怎麼樣?”
“我想怎麼樣?”季子期重複著沈眉的話,她的聲音突然變得高亢起來,“沈眉,你問我想怎麼樣?你忘了你對我做過的一切嗎?你忘了你如何害得我家破人亡?你忘了你如何奪走我的一切?”
沈眉的眼中閃過一絲愧疚,但很快就被憤怒所取代。她掙扎著站起身來,怒視著季子期:“唐依心,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底細!你也不是什麼好東西!你憑什麼來指責我?”
季子期聞言,冷笑更甚。她緩緩地站起身子,居高臨下地看著沈眉:“沈眉,你以為你還是那個高高在上的沈總嗎?你以為你還可以隨意地踐踏別人的尊嚴嗎?我告訴你,今天我來這裡,就是要讓你為你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
沈眉的眼中閃過一絲恐懼,她知道自已已經落入了季子期的手中。她試圖哀求著:“唐依心,我求你放過我!我知道我錯了!我求你放過鍾凌銳!他是無辜的!”
季子期聞言,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她看著沈眉那哀求的眼神,心中湧起了一股莫名的快感。但她知道,自已不能就這樣輕易地放過她。
“沈眉,你以為我還會相信你嗎?”季子期的聲音冰冷而決絕,“你害得我家破人亡的時候,有沒有想過我也是無辜的?你奪走我的一切的時候,有沒有想過我也會痛苦?我告訴你,今天我不會放過你的!而且如果鍾凌銳與當年的事情有關,我也不會放過他的!”
說完,季子期轉身離開了拘留室。她的步伐堅定而決絕,彷彿要將所有的過往都拋諸腦後。而沈眉則癱坐在地上,眼中充滿了絕望和恐懼。
季子期離開拘留室後,並沒有立刻離開派出所。她站在走廊的盡頭,望著窗外的天空,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情緒。她不知道自已這樣做是對還是錯,但她知道,自已必須為過往的一切討回公道。
就在這時,她聽到了一個熟悉的聲音在叫她:“依心?”
季子期轉過頭去,看到了鍾凌銳那熟悉的面孔。他的眼神中充滿了疑惑和關切,彷彿要看穿她的內心。
“你怎麼在這裡?”鍾凌銳走到季子期的面前,關切地問道。
季子期冷笑了一聲,她看著鍾凌銳那關切的眼神,心中湧起了一股莫名的憤怒。她冷冷地說道:“我怎麼不能在這裡?我是來看沈眉的落魄樣的!我是來落井下石的!”
鍾凌銳聞言,眉頭微皺。他看著季子期那憤怒的眼神,心中湧起了一股莫名的痛楚。他緩緩地說道:“依心,我知道你對沈眉有恨意。但你這樣做只會讓自已更痛苦。”
“痛苦?”季子期重複著鍾凌銳的話,她的聲音突然變得高亢起來,“你知道什麼是痛苦嗎?你知道我當年經歷了什麼嗎?你知道我為了活下去付出了多少嗎?”
鍾凌銳看著季子期那激動的神情,心中湧起了一股莫名的愧疚。他知道,自已當年對季子期的傷害是無法彌補的。他緩緩地說道:“依心,我知道我錯了。當年我不應該那樣對你。但請你相信我,我從來沒有想過要害你。”
季子期聞言,冷笑更甚。她看著鍾凌銳那愧疚的眼神,心中湧起了一股莫名的快感。她冷冷地說道:“鍾凌銳,你以為我還會相信你嗎?你以為你的幾句道歉就可以彌補你對我的傷害嗎?我告訴你,太晚了!一切都太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