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凌銳看著她那絕望而瘋狂的眼神,心中湧起一股無法言喻的恐懼和悲痛。他知道,他不能讓她做出這樣的傻事。他猛地衝上前去,一把奪過了她手中的槍。他的聲音中充滿了憤怒和悲痛:“婉婉,你不能這樣!你不能就這樣放棄自已的生命!你還有很多事情要做!還有很多人要愛!”
喬婉婉看著他那憤怒而悲痛的眼神,突然感到一股前所未有的疲憊和無力。她跌坐在床邊,淚水如泉水般湧出:“可是我已經沒有力氣再愛下去了……我已經沒有力氣再面對這個世界了……”
鍾凌銳輕輕地將喬婉婉安撫在床上,她的眼神漸漸恢復了平靜,彷彿一場風暴過後的大海,雖然仍有波瀾,但已趨於寧靜。他輕輕地為她蓋好被子,轉身走出房間,心中卻如同被千斤重石壓著,難以釋懷。
他走進廚房,目光無意間掃過桌上的半杯蘋果汁,那是喬婉婉喝剩的。他的眉頭微微一皺,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疑惑。這杯蘋果汁,怎麼看起來有些不同尋常?
他走近一些,仔細觀察那半杯蘋果汁。色澤鮮豔,但似乎過於鮮豔,透著一股不自然的光澤。他心中一動,伸手拿起杯子,輕輕嗅了一下。一股淡淡的化學氣味鑽入他的鼻尖,他的臉色頓時一變。
這絕對不是普通的蘋果汁!
他的心中湧起一股強烈的不安,彷彿有一塊巨石懸在心頭,隨時可能砸下。他猛地轉身,衝出廚房,直奔喬婉婉的房間。他要問清楚,這杯蘋果汁到底是怎麼回事!
然而,當他衝進房間時,喬婉婉已經沉沉睡去,她的面容寧靜而安詳,彷彿一切都不曾發生過。他站在床邊,看著她那沉睡的臉龐,心中的疑惑和不安如同潮水般湧來。
他輕輕地嘆了口氣,轉身走出房間。他知道,現在不是追問的時候。他要等喬婉婉醒來,再好好地問她。而這杯蘋果汁,他也要好好地查一查。
與此同時,季子期正坐在咖啡廳裡,等待著鍾凌銳的到來。她看了看手錶,已經十一點了,但鍾凌銳卻遲遲未出現。她的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失落和擔憂,難道他出了什麼事嗎?
就在這時,向峰走進了咖啡廳,他的眼神中帶著幾分焦急和不安。他走到季子期的身邊,輕聲問道:“子期,你見到凌銳了嗎?我給他打電話他一直不接,我有些擔心。”
季子期搖了搖頭,眉頭緊鎖:“我也沒有見到他。我約了他十一點在這裡見面,但他一直沒有出現。我也給他打過電話,但同樣沒有人接。”
向峰聞言,心中的擔憂更甚。他緊握著拳頭,彷彿要將所有的不安都傾瀉而出:“子期,你說凌銳會不會出了什麼事?他從來不會這樣無緣無故地消失。”
季子期看著向峰那焦急而擔憂的表情,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共鳴。她輕聲安慰道:“向峰,你先不要著急。凌銳可能只是臨時有什麼事情耽擱了。我們再等等看,說不定他很快就會出現了。”
然而,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鍾凌銳卻始終沒有出現。季子期和向峰坐在咖啡廳裡,心中的疑惑和不安如同潮水般湧來。他們開始談論起喬婉婉的事情,試圖從中找到一些線索。
“子期,你知道嗎?喬婉婉曾經找過你。”向峰突然開口,聲音中帶著幾分凝重。
季子期聞言,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驚訝和好奇:“她找我?什麼時候的事?她為什麼找我?”
向峰深吸了一口氣,緩緩開口:“就在前幾天。她突然找到我,問我知不知道你在哪裡。她說她有些事情想和你談談。我當時覺得有些奇怪,但還是告訴了她你的聯絡方式。”
季子期聽著向峰的敘述,心中的疑惑更甚。她緊皺著眉頭,彷彿要將所有的線索都串聯起來:“她找我到底有什麼事?還有,你說她當時看起來有些奇怪?是什麼意思?”
向峰迴憶起當時的情景,緩緩開口:“她當時看起來確實有些奇怪。她的眼神中充滿了迷茫和焦慮,彷彿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困擾著她。而且,她的行為也有些異常。她突然找到我,問我知不知道你在哪裡,這讓我感到很驚訝。因為據我所知,她和凌銳之間並沒有什麼交集。”
季子期聞言,心中湧起一股強烈的好奇心。她開始對這個神秘的喬婉婉產生了濃厚的興趣:“向峰,你說她和凌銳之間沒有什麼交集?這是什麼意思?難道他們不認識嗎?”
向峰搖了搖頭,眉頭緊鎖:“據我所知,他們確實不認識。喬婉婉是最近才出現在我們的生活中的,而且她的身份也很神秘。我一直都很好奇,她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會突然出現在我們的生活中?”
季子期聽著向峰的敘述,心中的疑惑如同迷霧一般瀰漫開來。她開始思考起喬婉婉的身份和目的,試圖從中找到一些線索:“向峰,你說她的身份很神秘?這是什麼意思?難道你們沒有調查過她的背景嗎?”
向峰苦笑了一聲,搖了搖頭:“我們當然調查過。但是她的背景卻如同一張白紙一般,什麼都沒有。她彷彿是一個突然出現的人,沒有任何過去和歷史。”
季子期聞言,心中湧起一股強烈的不安和好奇。她開始意識到,這個喬婉婉可能並不是一個簡單的人物。她的出現和行蹤都充滿了神秘和未知,彷彿是一個隱藏在暗處的謎團。
“向峰,你說她突然找我是為了什麼事情?難道她知道我的身份?或者她和凌銳之間有什麼我們不知道的事情?”季子期緊皺著眉頭,聲音中充滿了疑惑和不安。
向峰看著季子期那焦慮而迷茫的表情,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共鳴。他輕聲安慰道:“子期,你先不要著急。我們現在只是猜測和推測,並沒有任何實質性的證據。也許喬婉婉找你只是為了一些私人的事情,並不一定和我們的身份或者凌銳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