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努力平復著自已的情緒然後緩緩開口:“季子期,謝謝你告訴我這些事情。我知道這對你來說一定很痛苦。但是,請相信我,我一定會去調查清楚的。如果沈眉真的是兇手,我絕對不會放過她的!”
季子期看著唐言則那堅定的眼神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感激和期待。她知道,她已經找到了一個可以信賴的人,一個可以為她伸張正義的人。她默默地點點頭表示相信他。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唐言卻突然捂住耳朵跑了出去。他無法接受這個殘酷的事實,他無法相信自已的母親竟然是被人蓄意謀殺的。他衝出辦公室,衝進了夜色之中,彷彿想要逃離這個殘酷的現實。
季子期望著唐言則離去的背影,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悲哀和無奈。她知道,這個真相對於唐言則來說太殘酷了,他需要時間去接受和消化。她默默地祈禱著,祈禱著唐言則能夠早日走出陰影,找到屬於自已的幸福和安寧。同時,她也決定繼續自已的復仇之路,為母親和唐家伸張正義。無論前路多麼艱難,她都不會放棄!
夜色如墨,霓虹燈在溼潤的街道上閃爍,像是這座都市不眠的眼睛。季子期從公司出來後,心情沉重得如同揹負著千斤巨石。她漫無目的地走著,腳步最終停在了一家酒吧前。推開門,她走進了那個光怪陸離的世界,試圖用酒精來麻痺自已那顆受傷的心。
酒吧內,音樂震耳欲聾,人群熙熙攘攘。季子期找了個角落的位置坐下,要了一杯又一杯的酒。她不知道自已喝了多少,只知道心中的痛苦似乎隨著酒精的麻痺而逐漸減輕。然而,酒精也讓她變得更加脆弱,更加容易成為那些不懷好意之人的目標。
凌夜白走進酒吧時,一眼就看到了那個獨自坐在角落裡的季子期。她的身影在昏暗的燈光下顯得格外孤獨和無助。他皺了皺眉,立刻拿出手機給鍾守衡打電話。
“鍾總,季子期在酒吧喝悶酒,看起來情況不太好。這裡人多眼雜,我擔心她會出事。”凌夜白的聲音裡帶著一絲擔憂。
電話那頭,鍾守衡的聲音低沉而有力:“你在那裡盯著,我馬上過來。務必保證她的安全,明白嗎?”
“明白。”凌夜白應了一聲,結束通話了電話。他穿過人群,向季子期走去。
然而,就在這時,一個油頭粉面的男人盯上了季子期。他看到她獨自一人,又喝得醉醺醺的,便心生邪念。他走到季子期身邊,故作關切地說:“小姐,你喝醉了,需要我送你回家嗎?”
季子期抬頭看了他一眼,眼神中透露出幾分迷茫和無助。她沒有說話,只是搖了搖頭,繼續喝酒。
那個男人見狀,更加肆無忌憚。他伸出手想要去摸季子期的臉,卻被一隻強有力的手擋住了。凌夜白站在季子期身邊,冷冷地看著那個男人。
“滾開!”凌夜白的聲音低沉而有力,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那個男人愣了一下,隨即惱羞成怒:“你他媽的是誰?敢管我的閒事?”
凌夜白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只是從口袋裡掏出一把槍來。他輕輕地把玩著那把槍,眼神中透露出幾分玩味和威脅。那個男人見狀,嚇得臉色蒼白,連忙轉身逃走了。
凌夜白收起槍,看向季子期。她的眼神已經迷離得無法聚焦了,嘴裡還在喃喃自語著什麼。他嘆了口氣,知道她已經喝得太多了。他扶起季子期,想要帶她離開這個危險的地方。
就在這時,鍾守衡匆匆趕到了酒吧。他看到凌夜白扶著季子期走出來,連忙迎了上去。
“她怎麼樣?”鍾守衡的聲音裡帶著幾分焦急和關切。
“喝得太多了,需要休息一下。”凌夜白簡單地回答了一句。
鍾守衡點了點頭,接過季子期扶著她上了車。他坐在季子期身邊,看著她那張蒼白而疲憊的臉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痛楚。他知道她一定是因為唐言則的話而心情沉重才會來酒吧借酒消愁。他默默地發誓一定要保護好她不再讓她受到任何傷害。
車子在夜色中疾馳而過,季子期在車上沉沉地睡著了。鍾守衡看著她那熟睡的模樣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溫柔和憐惜。他知道她已經太累了需要好好地休息一下。
當他們回到鍾守衡的住處時,他已經為季子期準備好了一個舒適的房間。他輕輕地扶著她躺在床上為她蓋上了被子。然後他坐在床邊靜靜地守著她看著她那安靜的睡顏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滿足和幸福。
他知道他已經愛上了這個堅強而脆弱的女子他願意為她付出一切甚至是生命。他默默地發誓一定要守護好她不再讓她受到任何傷害和委屈。
夜色如墨,深沉而寂靜,鍾守衡的別墅內卻燈火通明。他將季子期輕輕地帶回,安置在客臥的柔軟大床上。她的臉龐在燈光的映照下顯得格外柔和,但眉頭卻緊鎖著,似乎在夢中也無法逃離那些糾纏她的痛苦。
鍾守衡站在床邊,凝視著她,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情愫。他輕輕地為她蓋好被子,正準備轉身離去,卻突然感到手臂被緊緊抓住。季子期在睡夢中喃喃地叫著:“鍾凌銳,不要走……”
鍾守衡的心猛地一顫,他低下頭,看著季子期那張滿是痛苦的臉龐,心中湧起一股無法言說的痛楚。他知道,她又在做那個噩夢了,那個關於鍾凌銳的噩夢。
他輕輕地拍了拍她的手背,試圖安撫她:“子期,我在這裡,別怕。”
然而,季子期卻似乎並沒有聽到他的話,她依舊在夢中掙扎,喃喃地叫著鍾凌銳的名字。鍾守衡無奈地嘆了口氣,他知道,她心中的那份痛苦和掙扎,是他無法替代的。
與此同時,在別墅的另一端,鍾凌銳也從噩夢中驚醒。他猛地坐起身來,渾身溼透,眼神中透露出無法掩飾的恐懼和痛苦。他喘著粗氣,試圖平復自已的心情,但那個噩夢卻如同烙印一般深深地刻在他的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