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守衡聞言,微微一愣,隨即嘴角勾起一抹笑意。他看向季子期,眼中閃過一絲玩味,然後轉頭對顧嬈說道:“媽,這是季子期,我的未婚妻。”
季子期聽到“未婚妻”這三個字,心中不禁湧起一陣無奈。她看向鍾守衡,眼中閃過一絲質問,但隨即又化作了無奈的笑意。她知道,這是鍾守衡為了讓她在母親面前有一個合適的身份,才這麼說的。
顧嬈聞言,眼中閃過一絲驚訝,但隨即又化作了滿意。她仔細打量著季子期,然後緩緩說道:“真是個漂亮的姑娘。守衡,你可要好好珍惜啊。”
季子期聞言,心中湧起一陣溫暖。她知道,這是顧嬈對她的認可和喜愛。她微笑著對顧嬈說道:“謝謝阿姨誇獎。我會的,一定會好好珍惜守衡的。”
就在這時,鍾守衡的手機響了。他看了一眼螢幕,然後對季子期和顧嬈說道:“媽,子期,我出去接個電話。是遲瑞,他有些事情要找我。”
顧嬈聞言,點了點頭,然後對季子期說道:“子期,你陪我說說話吧。我想了解一下你。”
季子期聞言,心中湧起一陣感動。她知道,這是顧嬈對她的接納和喜歡。她微笑著對顧嬈說道:“好的,阿姨。我很樂意陪您說話。”
鍾守衡走出病房,來到了醫院的走廊上。他接通了遲瑞的電話,兩人開始交談起來。他們談論著公司的事情,也談論著彼此的生活。鍾守衡知道,遲瑞是他最親密的朋友之一,也是他最得力的助手。他們之間的友誼和默契,是他最寶貴的財富之一。
在病房裡,季子期和顧嬈聊得很投機。她們談論著彼此的生活和經歷,也談論著對未來的憧憬和期待。季子期發現,顧嬈是一個非常有智慧和見識的女性。她的言談舉止中透露出一種高貴和優雅的氣質,讓人不禁對她產生敬意和欽佩。
聊著聊著,顧嬈突然從床頭櫃裡拿出一個精緻的小盒子。她開啟盒子,裡面是一條閃閃發光的項鍊。項鍊的吊墜是一顆璀璨的鑽石,散發著迷人的光芒。
“子期,這是我送給你的一份小禮物。希望你能夠喜歡。”顧嬈將項鍊遞給季子期,眼中閃爍著真誠和期待的光芒。
季子期看著那條項鍊,心中湧起一陣感動和驚喜。她知道,這是一份非常珍貴的禮物。她感激地看著顧嬈,然後說道:“阿姨,謝謝您。我很喜歡這份禮物。”
顧嬈聞言,臉上露出了滿意的笑容。她知道,季子期是一個懂得感恩和珍惜的好姑娘。她將項鍊戴在季子期的脖子上,然後輕輕地拍了拍她的手背。
“子期,你戴著這條項鍊真漂亮。我希望你能夠一直這麼幸福和快樂。”顧嬈的話語中帶著幾分感慨和期待。
季子期聞言,心中湧起一陣溫暖和感動。她知道,這是顧嬈對她的祝福和期望。她微笑著對顧嬈說道:“阿姨,謝謝您的祝福。我會一直努力讓自已幸福和快樂的。”
就在這時,鍾守衡回到了病房。他看到季子期脖子上戴著那條項鍊,眼中閃過一絲驚訝和質疑。他知道,那條項鍊是母親最珍貴的寶貝之一,她怎麼會輕易送給季子期呢?
“子期,你怎麼收下這條項鍊了?這是我媽最珍貴的寶貝之一啊。”鍾守衡的話語中帶著幾分責備和不解。
季子期聞言,心中湧起一陣無奈和尷尬。她知道,鍾守衡並不理解她收下項鍊的原因。她看著鍾守衡那質疑的眼神,然後緩緩說道:“守衡,我知道這條項鍊很珍貴。但是阿姨送給我的時候,我並不知道它的價值。我只是覺得這是一份禮物,代表著阿姨對我的喜愛和祝福。所以我就收下了。”
鍾守衡聞言,眼中閃過一絲愧疚和歉意。他知道,自已錯怪了季子期。他看著季子期那無辜的眼神和委屈的表情,然後緩緩說道:“對不起,子期。是我錯怪你了。這條項鍊確實代表著我媽對你的喜愛和祝福。你應該收下的。”
季子期聞言,心中湧起一陣感動和釋然。她知道,鍾守衡已經理解了她收下項鍊的原因。她微笑著對鍾守衡說道:“沒關係,守衡。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這條項鍊我會好好珍藏的,因為它代表著阿姨對我的喜愛和祝福。”
季子期和鍾守衡走出病房,來到了醫院走廊的盡頭。這裡有一片小小的休息區,幾張舒適的沙發椅圍繞著一張低矮的茶几,牆上掛著一幅淡雅的山水畫,給這個角落增添了幾分寧靜與和諧。
兩人坐在沙發上,鍾守衡的眼神中閃爍著好奇的光芒,他輕輕地抿了一口手中的礦泉水,然後看向季子期,笑道:“子期,我媽她……似乎對你特別有好感啊。”
季子期聞言,嘴角勾起一抹溫婉的笑容,她輕輕地攪動著杯中的咖啡,咖啡的香氣在空氣中緩緩瀰漫開來。“是嗎?可能是因為我太優秀了,阿姨她慧眼識珠。”她的話語中帶著幾分調侃和自嘲。
鍾守衡聞言,忍不住笑出聲來。他伸出手,輕輕地捏了捏季子期的臉頰,笑道:“是啊,你可真是太優秀了,臉皮也這麼厚。”
季子期佯裝生氣地瞪了鍾守衡一眼,然後也伸出手,捏了捏他的臉頰,笑道:“哼,你也不賴啊,鍾大少爺。你的臉皮,可比城牆還要厚呢。”
兩人相視而笑,空氣中瀰漫著一種輕鬆而愉悅的氛圍。他們就這樣互相調侃著,享受著這份難得的寧靜與溫馨。
過了一會兒,季子期突然想起了什麼,她看向鍾守衡,眼神中帶著幾分玩味。“對了,守衡,你送給我的那條項鍊,是不是之前準備送給喬婉婉的?”
鍾守衡聞言,臉色微微一變。他看向季子期,眼神中帶著幾分無奈和尷尬。“子期,你怎麼會這麼想呢?那條項鍊,是我特意為你挑選的。我跟喬婉婉之間,早就已經沒有任何瓜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