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顫抖著雙手拿著鑰匙開啟門,可因為這抑制不住地顫抖怎麼也打不開鎖,她急的直哭,直跺著腳,淚珠大顆大顆地砸向開鎖的手,帶著哭腔沙啞地小聲喊著,“開呀!快開呀!!”
只聽見清脆的一聲,門開了
她來不及開啟燈,就迅速放下吉他,顫顫巍巍地向浴室小跑去,她拼命地搓著被那人觸碰地每一寸肌膚,直至搓得通紅要搓破皮了也沒有停下
過了一個小時後,她才筋疲力盡地從浴室走出來,她滿臉呆滯,如行屍走肉般的,憑著肌肉記憶來到床上,又一次次回想那畫面,一刻淚珠從眼角緩緩落下,她再次看到窗外的燈紅酒綠,人來人往,看著這座城市,她現在是厭惡的,是令她噁心的,她現在非常非常想要逃離的,不管去哪裡,只要逃離這裡就好
這一夜仇敏沒有睡,她看著窗外的這一切想著這幾年自已經歷的這一切,她想哭,但奈何眼淚早就哭幹了,只剩下苦笑了
又是一天,陽光透過窗子折射在仇敏的臉上,是多麼的刺眼,多麼的煎熬,相較於白天仇敏更喜歡黑夜,因為至少在夜裡她才能不用為生活苦惱,在夢裡尋找自已的快樂
仇敏簡單收拾了一下,去了公司
仇敏自從經歷了那件事後,就再也沒有去酒吧了,她現在就只想老老實實的將這個工作做好,存夠錢,逃離這個地方
但每當她回家時,總感覺身後有人跟著自已,但一直沒找到是誰,以為是錯覺,沒有在意
直到有一天,她像以往一樣走到回去的路上,走到一個巷子裡,她格外的謹慎,畢竟之前自已在這相似的地方經歷過一些不好的事
突然有一個人突然從她身後突然抓住她的手腕,說時遲那時快,仇敏迅速從包裡掏出一瓶防狼噴霧,向後面噴去,只聽見一聲慘叫聲,她迅速地掙脫,邊跑邊打電話準備報警
可前面突然出現幾個身材高大的保鏢,擋住了自已的去路,真是要玩了,老天真是從來都不會對我有那麼一絲絲的憐憫呀,算了死了也始終好事吧
一臉無所謂地樣子,但仍在撥打著電話,可在抬頭看見站在那保鏢中間 的那個人時,她愣住了,說了聲,“舅舅?!”停下了報警的動作
仇敏被傅博弈帶到了傅家別墅,他們坐在沙發上,面面相覷,不知道說些什麼,其實也沒有什麼 好說的,氣氛異常的尷尬
還是傅博弈先開口,“敏敏,這些年你過得還好嗎?”
仇敏一下子愣住了,她沒想到她這眼前所謂的舅舅會這樣問自已,也沒想到現在看自已的眼神是那樣的溫柔與慈祥,好似是在透過她看另一個人
仇敏只是呆呆地點點了點頭
隨後,傅博弈示意旁邊的秘書好像是去拿什麼,隨後便看到一張泛黃的紙遞給了傅博弈
他將這紙遞給仇敏,仇敏一看,遺囑,再仔細一看這是外公的字跡,她看完後,發現原來外公將這傅家的家產給自已
她一臉不可置信地看向傅博弈,傅博弈只是點頭回應著她的不可置信
隨後便說道,“敏敏,我知道你也知道詩怡的身世了,也知道我和詩怡之間發生的事了,之前我不想讓你知道這家產給你的理由,是因為你父親仇爍,但我也同時忘了你也是詩怡的孩子,現在我的時間也不多了,我害怕也不想再見到詩怡時,她會因為我對你不好而不理我,生我的氣。我最後還是決定告訴你。”
仇敏突然也注意到傅博弈蒼老憔悴的臉,和幾乎全白的頭髮,鼻子也不禁一酸
“我這一生也沒有娶妻,也沒有任何孩子,這家產交給你也是最好不過的了。”說完還不停地咳嗽著
仇敏緊緊攥著這手裡的紙,面露沉思,最終她還是被這個地方所牽絆,沒有如願離開
在傅博弈去世沒幾天,仇敏就被告知要和歐陽集團聯姻,在詢問後原來是傅博弈和歐陽權的父親歐陽封做的交易。傅博弈在得知仇敏喜歡歐陽權之後,用兩家公司合作為條件讓歐陽封聯姻
仇敏得知後,她是欣喜但更多是害怕的是退縮的,因為她明白自已不是趙晴,不是歐陽權所愛的人,但這聯姻由不得自已,到頭來她這段做夢都想要的婚姻只是一個笑話,獨屬於她仇敏一個人的笑話
歐陽權雖然不情願,但拗不過自已父親,只好同意了。於是他就把所有的怒火向仇敏宣洩,不參加婚禮讓仇敏難堪,婚後不與仇敏出席任何酒會,還傳出與趙晴親密的照片,甚至因此與歐陽封大吵一架
但仇敏全然覺得是自已的問題,反倒是覺得是自已將他變成這樣的,對於他只是感到內疚心虛。這還真是太愛,太傻了,有時仇敏都覺得自已有病,但心裡就是會有這種感覺,她也無法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