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遍!”秦祥林將口中的菸頭狠狠的扔在了蛤蟆的面前,然後對著地藏說道:“地藏,去將他手指一根一根剁下來,然後再扔下去!”
“是!”
地藏立即回答了一聲,然後掏出來了刀子,帶著四個人圍了上去。
蛤蟆一把抱住了地藏的大腿,“兄弟,兄弟……救救我,救救我……你忘了咱們是結拜兄弟嗎?”
地藏看著手中的刀,平靜的說道:“蛤蟆,看在咱們是結拜兄弟的份上,我勸你自己跳,少受點痛苦吧!”
“我還不想死……不想死啊!”蛤蟆大聲求饒道。突然對著秦祥林大聲說道:“蠻哥,留我,留我一條命,我給你當狗,你叫我咬誰我就咬誰……”
“地藏!還愣著幹什麼?”秦祥林一聲怒吼,嚇得地藏全身顫抖。
“按好了!”地藏對著身邊的四個人吼道,四個人立即上手。
“別,別……我自己來!”蛤蟆絕望的喊著。
地藏抬頭看著秦祥林,見得秦祥林點頭,四個人立即鬆開了手。
然後,蛤蟆就真的站了起來,然後走到了邊緣。
“給林丹風打個電話吧!”秦祥林突然開口說道。
蛤蟆一愣,彷彿看見了一絲希望,慌亂從口袋中拿出了手機,然後撥通了林丹風的號碼。
此刻的林丹風氣急敗壞,剛剛接到電話得知華都被秦祥林和八面佛砸了訊息。
林丹風看見蛤蟆的電話打進來,怒火更甚,一下接通,怒聲問道:
“什麼事?說!”
“林董,林董救命啊……救命啊!”蛤蟆聲嘶力竭的哭喊著。
林丹風楞了一下,急問道:“你在哪裡?”
“城南工地,林董,我在城南工地……”蛤蟆大聲說道。
這個時候,地藏從就後面一腳踢了過去。
蛤蟆整個人就像是一張紙一樣飛了出來,然後急速的下落。
“啪……”人和手機是同時落地的。
下面一片漆黑什麼也看不見。
秦祥林站在高臺處,向著遠方看去,崑曲市的夜景如此迷人。
在林丹風這邊,聽到了一聲慘叫,隨後就明白了是怎麼回事兒。
林丹風將手機惡狠狠的扔上在床上。這個時候,床邊正坐著一個女孩子。
女孩子嚇得全身一哆嗦,膽怯的看著此刻面容有些扭曲的林丹風。
驚恐之下的女孩,連連搖頭,急忙說道:“錢,我不要了,我不要了!多少錢我都不要了!我要回去,我要回去讀書!”
說罷,女孩就要往外面跑。
林丹風一把揪住了那女孩的頭髮,對著女孩小腹就是一腳。
“五萬?你以為你真的值這個價?是老子看得起你!”林丹風幾乎變態的吼道,然後將女孩拖上了床。
緊接著就是女孩撕心裂肺的哭喊聲。
秦祥林工地的外圍給杜老大燒了元寶蠟燭,“杜老大,在那邊缺什麼,你說一聲,我給你寄過來!哦,記得去找劉盼,老胡,孫畢武他們,大家一起也有個照應!”
看著燃燒的紙錢,秦祥林心中一陣悲涼。背後是城南工地,如今的城南工地在跟秦祥林沒有任何的關係了。
因為,在這裡,秦祥林認識的一個人都沒有了。
秦祥林讓地藏開車去劉麻子火瓢牛肉館看看,那裡還亮著燈,劉麻子一家還在沒有關門。
秦祥林想走進入打個招呼,作為對這片工地最後的告別。
但,想了想還是沒有進去。
不知道為什麼,秦祥林有點相信宿命,認為自己是一個不詳的人。
儘管在八字命理學中從來沒有這種的說法,在整個玄學中也沒有這種說法。
但是,秦祥林有些迷信了。
玄學不是迷信,玄學是有自己的理論體系的學問。
迷信是沒有理論體系,沒有任何根據。
秦祥林嘆了一聲氣,轉身離開。
在三個多月前,走投無路的秦祥林在這裡落腳。
然而,只是三個多月,一百多天,一切都已經物是人非。
秦祥林回到了住處,在黑暗中抽著煙。楊咪和唐燕已經睡了,鍾家輝也在抽著煙。
鍾家輝本以為將一切都已經看開,但,終究沒有看開感情。
愛上一個人不像是恨一個人那麼簡單。
愛是複雜的。
秦祥林敲開了鍾家輝的門,幫鍾家輝檢查傷勢,然後扎針幫助經脈活動。
畢竟,受了傷的一條腿不能動,經脈不能活動,恢復就不會快。
看著秦祥林手中的銀針,鍾家輝又想起了自己手中的針。
秦祥林手中的針是救人的。
鍾家輝手中的針卻是殺人的。
“教你詭門十三針的人,真的沒有告訴過你,詭門十三針還有暗器的手法嗎?”
鍾家輝覺得氣氛有些壓抑,試著找點話題聊聊。
“沒有!”秦祥林搖了搖頭,想起了徐門柳癱坐在椅子上的模樣。
“可惜了!”鍾家輝一臉惋惜。
詭門十三針的傳說,鍾家輝在江湖老前輩的口中不止一次聽過。
那是被傳得神乎其神的暗器,但……已經失傳很多年。
“你……殺周天豪的暗器又叫什麼?”秦祥林有些興趣的問道。
“蚊須針!”鍾家輝說道。
“哦!”秦祥林沒有再問,鍾家輝也就沒有在說。
鍾家輝和秦祥林本來可以是很好的朋友,前提是沒有楊咪。
第二天中午,秦祥林接到了地藏的電話,說林丹風帶了人來和順,讓秦祥林過去一趟。
秦祥林知道林丹風是不會善罷甘休的,但沒有想到林丹風的人來的足夠快。
等秦祥林到和順的時候,卻看見有人在貼封條,而且並沒有人山人海的模樣。
門口停著黑白相間的汽車,顯示著到場人的身份。
秦祥林走進了華都,看見了鍾曲紅,林丹風還有幾個穿著休閒制服的中年男人。
“蠻哥!”地藏看見了秦祥林立即叫了一聲。
所有人的目光就全部轉移倒了秦祥林的身上,林丹風笑得輕描淡寫。
秦祥林走向了鍾曲紅,淡淡的問道:“鍾秘,這是什麼意思?”
鍾曲紅冷冷一笑,“沒什麼意思,按規矩辦事!”
“鍾秘,不知道這裡是也有我的股份嗎?”秦祥林冷冷的問道。
“哦?你哪位?我們很熟嗎?真好笑!”鍾曲紅瞪著秦祥林嘲諷道。
“姓秦的,你還記得我跟你說過的那句話嗎?你在我的面前,就是一直臭蟲!”林丹風得意的笑著,隨後又補充了一句:“臭蟲都不如!”
“呵呵……”秦祥林也笑了,“林丹風你要記住今天的笑,因為你很快就會哭的!”
說完了這句話,秦祥林將目光轉向了鍾曲紅,冷冷的說道:“鍾秘,你是不給我秦某人面子了?”
“哈哈……”鍾曲紅一聽這話頓時笑了,笑得目空一切,“秦祥林,你以為你是誰啊?還真把自己當成了一個人物?”
秦祥林也笑了,看著鍾曲紅,一字一句的說道:“我給你五天時間來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