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時間給我打電話!”
交代完了鐵頭,秦祥林獨子開車回酒店,路上有些心緒不寧,總覺得要發生什麼事。
回到酒店,休息了半個小時後,到了時間點,秦祥林來到酒店門口迎接。
兩年吉普車下來了八個人,秦祥林只認識其中的兩個:李森炎和霍正華。
秦祥林上前一一握手,然後帶著眾人往裡面走。
開席之前,李森炎小聲對秦祥林說道:“這些人都是關鍵人物,也是大酒量,等會兒,你多敬幾杯酒!”
秦祥林點了點頭,開局就是一人一杯酒,三圈下來已經喝了半斤白酒,酒局的氛圍非常好,喝到了八點多才散場。
散場的時候,秦祥林幾乎喝掉了兩斤的白酒,剛把李森炎等一行人送上車,就在酒店門口吐得像是一條狗一般。
只聽到耳邊有人叫了一句:“秦總……”秦祥林就完全失去了知覺。
叫秦祥林的人是孫新蘭,此刻是她下班的時間,也是偶然遇上了秦祥林醉得一塌糊塗的模樣。
孫新蘭從酒店裡面叫來了人,將秦祥林扶到了客房裡面,讓他在床上躺好,然後一直陪著秦祥林到了晚上12點,叫秦祥林已經睡得很沉,這才選擇離開。
其實,孫新蘭離開的時候還是非常不捨,如果可以,她希望留在這裡陪秦祥林一整夜。
但,可惜只是如果。
孫新蘭剛剛離開房間,秦祥林的手機便發瘋一般的叫了起來。
孫新蘭沒有聽到,爛醉如泥的秦祥林更是沒有聽到。
手機一共響了5次,之後陷入長久的寧靜之中。
第二天上午九點秦祥林才醒了過來,醒過來之後總覺得頭疼欲孽,胃裡面說不出來的難受。
在床上躺了五分鐘後才起床,等洗漱出來,已經是九點半。
這個時候,秦祥林才看到手機上的五個未接電話。
五個未接電話都是鐵頭打來的。一看到這五個未接電話,秦祥林幾乎瞬間就知道基地出事了。
當秦祥林撥通電話過去的時候,鐵頭他們已經在醫院裡面了。
當下秦祥林趕到了醫院,看見就是已經負傷的鐵頭4兄弟。
鐵頭腦袋上被開了一道口子,猴子手上被砍了一刀。
“是不是小馬哥?”秦祥林怒聲問道。
鐵頭點了點頭,點燃了一支菸:“昨晚凌晨的時候,種植基地外面來了一群人,說要借我們的地盤玩玩!這種事,我們自然是不會答應的!三言兩語就動了手!我頭上的傷就是小馬哥打的!”
“兄弟們的傷勢怎麼樣?”秦祥林咬著牙問道。
“最嚴重的一個兄弟被砍了七刀,不過傷得不重!”鐵頭說道。
“讓受傷的兄弟們好好養傷!”秦祥林說了一句,轉身就往外面走。
鐵頭立即跟了上來,“祥哥,你幹什麼去?”
“血債血償!”秦祥林大步走著。
“祥哥,小馬哥一群人亡命徒居多,動起手來,真下刀子!要不……”鐵頭猶豫了一下,還是決定說出來:“要不您給大蟲哥說一聲!”
秦祥林停住了腳步,看著鐵頭說道:“我吃的虧,我一定會親手還回來!”
鐵頭楞了一下,將菸頭狠狠的扔在了地上,“祥哥,等我!”
秦祥林回到了酒店,鐵頭跟在他身後。
“祥哥,晚上要帶多少人?”鐵頭問道。
“兩個人,就我和你!”秦祥林面沉似水的回答道。
晚上11點,在種植基地鎮上的一個地下賭場,小馬哥正抱著一個身材火辣的女人,揮金如土。
他手下一個叫蠍子的兄弟也坐在賭桌上,看著小馬哥今晚手氣太順,已經贏了一堆錢,想分一分他的心,於是故意問道:
“馬哥,咱們昨晚端了姓秦那小子的基地,今晚要不要防著點?”
小馬哥叼著一支菸,使勁的給了蠍子腦袋上一巴掌,“這裡是什麼地方?”
蠍子摸著腦袋,有些懵,“三河鎮啊!”
“你他媽不知道三河鎮是誰的地盤嗎?”小馬哥冷聲問道。
“知道啊!馬哥您的地盤!”蠍子回答道。
小馬哥突然站了起來,將手中一個叼槓打火機扔了出去,隨即吼道:“給老子把打火機撿回來!”
隨著小馬哥這一聲命令,頓時就有七八個人衝過去撿打火機,其中一個留著一撮毛的傢伙撿到了打火機,然後一臉堆笑的跑了過來,恭恭敬敬的將打火機遞到了小馬哥的手中:
“小馬哥,您的火機!”
小馬哥得意的點了點頭,“在這三河鎮,老子扔出去一個打火機砸中都是我的人,姓秦的敢來這裡?那不就等於點著燈籠進廁所——找屎(死)啊!”
蠍子其實也是知道這個道理的,只是今晚小馬哥的手氣太順了,光蠍子一個人就已經輸了兩萬多,他之所以這麼說,就是故意給小馬哥添堵,緩一緩的小馬哥的手氣,然後他才有機會回本。
“話確實是如此,只是,秦祥林畢竟不是咱們三河鎮的人,從城裡下來,一出手就承包了五百畝種植基地,看來還是有些實力的!咱們還是小心些的好!”
蠍子誠心添堵,還想著回本。
“城裡?哈哈……”小馬哥得意的大笑了起來,“在城裡的天那可是五爺的,五爺手下的第一太保——大蟲,跟我一個頭磕在地上拜把兄弟!別說一個姓秦的,就是十個來也得給我跪著唱征服!”小馬哥說到這裡,重新點燃了一支菸,“姓秦的有錢,這是好事!是咱們兄弟的財路!”
蠍子一聽立即眨著眼睛問答:“小馬哥,你是不是有什麼發財的計劃?”
小馬哥得意的點了點頭,“鑫源種植公司,要在咱們這塊地盤種瑪卡,至少六四分!”
蠍子一聽立即眼睛發光,“咱們白得四成?”
小馬哥聞言一巴掌就甩了過去,“你他媽的傻啊,四成是給姓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