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340章 又是她!

姜執月咬唇,這人分明是來搗亂的!

哪有人被人往左邊撞了之後往後倒的!

還要故意倒在他阿兄的身上。

姜二爺剛說完,陸青驍穿著一身輕甲護與一位身穿深紫色官袍的大人走了過來。

姜二爺衝姜執月眨了眨眼:“主考官來了。”

姜執月往前看去,那就是傅高旻嗎?

傅高旻一來,將士就跪下行禮,“見過傅大人。”

這‘傅大人’一出口,不少學子也知道這人是誰了,紛紛躬身行禮。

姜提玉也不例外,抬手向傅高旻行禮。

傅高旻叫起學子們,問起了事情經過。

那人也聽到了旁邊的人說這位是主考官,頓時有些畏縮。

傅高旻並未直接否決對方他學子的身份,而是詢問起名帖內容。

那人支支吾吾說不出來。

傅高旻神色不改:“蓄意擾亂會試者,直接取消科考資格。”

“另要下獄三月,記在戶籍上。”陸青驍補充。

他說完,以銳利的眼神將在場眾人掃了一遍。

點了幾個人,方鄴與慎墨即刻就上前把人扣住。

眾學子還有些不明所以。

傅高旻倒是詫異地看了陸青驍一眼。

陸青驍道:“這幾個人眼神閃躲,手上並無常年讀書寫字留下的繭子。”

“都看看自已身上是不是多了些什麼。”

陸青驍這話一出,眾人譁然,連忙翻找起自已的衣服袋子來。

姜提玉巋然不動,慶葉倒是翻找了起來。

他果然在自已腰帶間找到了一張摺疊起來的紙條。

他立刻道:“哎呀!我怎麼會有這個!我又不是學子!”

慶葉之後,連帶著好幾個人也發現了自已身上的紙條。

傅高旻頓時臉色難看了不少。

陸青驍果斷叫人把扣住的幾人都抓起來帶走。

傅高旻也有些不悅,還是定了定神:“本官知道諸位能走到今日這一步不容易。”

“然,儲位都是才學之士,莫要因此動搖趕赴考場之心。”

“入考場之前不該帶的東西都檢查好了,莫一失足成千古恨。”

“本官在此祝諸位可金榜題名。”

有人鬧事,學子們正惶恐。

得傅高旻這個主考官安慰幾句,又定下心來。

陸青驍的氣勢更是讓學子們都覺得十分安心。

剛才就是這位將軍點出了那些包藏禍心的賊子!

經過這件事,這批參加會試的學子們對陸青驍這個冷麵將軍的印象反而很好。

畢竟會試三年一次,若是耽誤了這次,焉知下次會不會更好?

眾學子們送傅高旻和陸青驍離開。

在侍衛們的安排下也很快就重新有序地開始排隊了。

姜執月見阿兄已經去排隊入場,還抬手揮了揮。

姜提玉也衝她擺擺手。

姜二爺無奈地笑笑,阿嬋果真還是小孩子。

姜宛白低聲嘀咕道:“不知道這次阿兄會考得怎麼樣?”

姜二爺將摺扇輕輕往她腦袋上一敲:“別瞎擔心。”

姜宛白抿嘴,小臉不服得很。

言老太君與姜二爺對視了一眼,兩人心中都明白了對方的意思。

正如阿嬋擔心的那樣,這個人就是衝著提玉來的。

等慶葉與都風回來,姜二爺便準備掉頭回府。

倒是也沒想到迎面碰上了溫太師府的人。

溫老太師沒在,倒是溫大人與溫大夫人都在。

見到言老太君之後,兩人也客氣地打了個招呼。

姜二爺素來見人笑三分,見著溫大人夫婦時,笑意淡了許多。

兩邊都沒有交談的意思,一個照面就各走各的了。

姜執月上了馬車,心裡一直在想是誰想要藉機汙衊阿兄?

想來想去,也不外乎就是謝稷,魏王府。

姜衡丹握住姜執月的手,輕聲道:“別擔心,少將軍已經抓住了人。”

“一定能查到的。”

姜執月點點頭,是,陸青驍把人抓了,會試結束之後自然會審。

姜芙瑤也同姜執月說道:“接下來這幾日,咱們給阿兄好好祈福。”

姜宛白:“算上我,我也來的。”

姜執月也笑了起來,把心事藏了起來。

她有耐心,謝稷做過的每一件事都會成為他的罪證。

事情只要做過,就一定會有痕跡的。

-

“怎麼?被抓了?”

“罷了,也不是什麼很重要的事。”

“我也沒想過就這麼拙劣的手段就能成功。”

魏王府,溫燕真又重新站在了自已屋內。

她看著已經死去的紅梅,臉色極為冷淡。

杏草見她皺眉,命人把那盆紅梅端了出去。

自從司碧死後,杏草就接替了司碧,在溫燕真身邊。

“王妃,您還是先休息一會兒,這些事奴婢們會去做的。”

杏草也是一直跟著溫燕真的侍女,她是明白自家小姐心中抱負的。

司碧行事太不謹慎了,否則的話,也不會牽連到小姐。

溫燕真一把抓住杏草,搖搖頭:“不,不用做。”

杏草不解。

溫燕真道:“比起姜提玉,更重要的是這個。”

她抬手撫摸上自已的小腹。

杏草眉頭緊皺地點頭:“是。”

“你過來……”

溫燕真在杏草耳邊說了幾句,杏草臉色微微變化,很快就隱藏下去。

杏草聽完了溫燕真的話,一臉謹慎:“小姐放心,奴婢一定好好完成這件事。”

溫燕真頜首,杏草扶著她躺下,悄然退了出去。

終於又回到了熟悉環境的溫燕真此刻無比地想念自已的女兒。

榮安帝雖然放自已回府,可蘊兒卻還在太后宮中。

她有心想見女兒一面,可榮安帝直接把她送出了宮。

這就是不讓她見孩子的意思。

溫燕真的手輕輕地放在小腹上,默默的想著。

皇子可以有很多個,但太子只能有一個。

皇太孫,亦然。

溫燕真眸中一閃而過的殺心,讓她的臉都顯得扭曲了起來。

外頭傳來急促的腳步,溫燕真緩緩閉上眼。

來人在走近她的時候放緩了腳步。

約莫是見到她睡著,魏王也沒想叫醒她。

走到一旁,問起杏草這些時日溫燕真的身體如何。

杏草說了一部分,又提及府中如夫人的身孕。

魏王想起林玉鍾愈發憔悴的面容皺了皺眉。

“王妃的身子更重要,旁人的事不要拿來煩她。”

杏草頜首,似乎明白了魏王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