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破弓總說他是世界樹後裔,這藤苗同為木系,跟著他應該沒事。
池清同意,小破弓放在藤苗上。
藤苗立刻拔出根系,紮根在小破弓之上。
嗯,一個破樹枝上綁著根頭髮,還長了根藤苗,不能說不像是弓,只能說沒有一毛錢關係好不!
池清捂臉,小破弓,你長得如此奇葩,你自已知道不?
為了小破弓的心理健康,決不能讓他照鏡子!
【這小傢伙靈智出開,只知道向上生長呢,主任給他取名吧】
“她可不一般,是見識過三千米高空的藤蔓呢”
池清摸了摸藤苗,嘴角一笑:
“就叫她晴空藤吧!”
【晴空藤!還挺好聽,小傢伙,你就是我第一個小弟,以後跟著本弓混,保你不被人欺負!】
【對了主人,你還沒給我取名字呢!】
“取了呀?不是小破弓嗎?”
【……還能在敷衍一點嗎?】
“怎麼,三個字你還不樂意,人家一個白衣,一個紅後,都是兩個字,人家說啥了?”
【唔唔,雖然本弓不太聰明的樣子,但是本弓知道你是在耍我!】
“瞧瞧,你這就是恃寵驕縱!仗著我對你的喜愛,你現在連我這個主人都開始不再在眼裡!”
【哪有!本弓沒有!小破弓就小破弓好了,總歸比那倆多個字呢】
【小藤藤你瞧,本弓三個字,你也三個字,咱們木系這一脈果然是主人最喜歡的呢!】
懵懵懂懂的小藤苗歪了歪,像是在點頭。
池清收起三個器靈,和神器,回頭一看,身後眾人全都用力憋著。
瞧這模樣,只需要一點外力,就能化身爆笑炸彈!
池清哪能慣著他們?
“艾克洛爾,維多莉亞,瑟西莉亞,四個字!
尤里卡三個字,艾斯,漢克兩個字,知道什麼問題了嗎?”
所有人全是一怔,紛紛搖頭。
池清笑道:
“這說明,你們幾個大老爺們全特麼缺愛啊!”
噗!
噗哈哈哈!
兩個女孩笑噴出來,三個爺們小臉黢黑。
咋就缺愛了?都是爹媽生父母養的,名字少個字就特麼缺愛了?
池清眨眨眼,一臉認真道:
“瞧你們這幾個小可憐,要不要幫你們加幾個字啊?
尤里卡洛夫斯基,艾斯米依馬雅賽,漢克洛爾宜佳茲,
怎麼樣,瞧我這做兄弟的多愛你們嗷!”
噗!
噗哈哈哈!
兩女孩還沒停下,這三老爺們也笑抽了
尤里卡:“尤里卡洛夫斯基?小心爺們老爹揍你丫的,哈哈哈”
艾斯:“神,神尼瑪艾斯米依馬雅賽,你擱這唱戲呢?噗!”
漢克:“宜佳茲,一家子,嗯,這可好,漢克和艾克洛爾是一家子!哈哈。”
笑笑鬧鬧,大家開始打掃戰場。
維多莉亞指明方向,尤里卡一溜小跑去撿盾牌,池清去撿起血魔的三叉戟,其他人在附近搜刮有用的東西。
大家可都是冒險者來的,身為冒險者刮地皮是老本行。
正所謂,身入寶山,豈能空手而回?
探險,殺怪,奪寶,搜刮,這可是冒險者的日常。
於是,威廉的山腹基地遭受地毯式刮地皮洗禮,堪比地毯式轟炸。
要知道,池清的晴天藤把人家山頭都撅沒了,就剩下里邊的建築物。
等大家搜刮完畢,基地直接變遺蹟。
半山腰,火塘旁,眾人圍坐。
找到不少食物和酒,大家都累了,準備休息一晚再行動。
星月寶劍也找回來了,只是尼諾還在沉睡,不過能感受到她的體力正在恢復。
“話說,咱們這是在哪?”
艾斯看著周圍的植被,就感覺不太熟悉。
“應該還是在南方,不過這裡看上去更加蠻荒,似乎很少有人來的”
“嗯”
尤里卡沾溼手指,豎在眼前感受著風的走向,又伸出舌頭感受片刻:
“溫度和溼度都和森特城那邊差不多,根據風向判斷,大機率是在森特城以北的地區”
維多莉亞眯眼,看著尤里卡止不住的滿意:
“卡卡不愧是海邊長大的,還是這麼熟悉氣候呢。”
“可別信他!他才不準呢!”
艾斯撇嘴:
“每次問他會不會下雨都說錯,害得我帶了雨具不下雨,不帶雨具偏偏下雨!”
瑟西莉亞眨眨眼:
“我可不是故意挑撥,我就是想問問,有沒有一種可能,尤里卡他是故意說錯的?”
艾斯和漢克互看一眼:
“所以說,這小子以前都在拿咱們開涮?”
維多莉亞嬌笑:
“哦呵呵,卡卡從小就是孩子王,打架騙錢收保護費,九歲的小神偷啊!他的話你們也敢信?要反著聽啦!”
“……”
艾斯和漢克剛要動手,尤里卡技能全開,跑成一溜煙……
艾斯:“你小子老婆還在這呢!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
漢克:“弟妹,我可不是挑撥,你都說他的話要反著聽,他以後說愛你的時候,你可要多長點心吶!”
遠處尤里卡急的跳腳:
“你們兩個混蛋臭不要臉!有本事和爺們剛啊,忽悠我老婆算什麼本事!”
維多莉亞雙眼變紅色豎瞳,狐狸尾巴搖擺不定:
“卡卡,這些年沒見,我可要好好問問,你說的那些個甜言蜜語到底是不是真的?”
“……”
尤里卡現在是徹底不敢回來了,打算抱著大樹對付一宿。
瑟西莉亞笑的直蹬腿,肚子都笑出八塊腹肌了。
她好久都沒這麼開心了
池清觸動了大賢者,讓她打算嘗試一些改變。
雖然還沒有任何實質性的進展,按這個開頭就很好。
嗯,就很開森!
瑟西莉亞笑著笑著,側身依靠在池清肩膀,小手輕撫尼諾額前碎髮
“你說,尼諾什麼時候才能醒呢?”
少女身上的清香讓池清有些沉醉,眯著眼看向三叉戟,冷笑道:
“沒事的,我想,會有人告訴我們的。”
三叉戟上,如同一縷殘魂般的黑影被池清看的直發毛。
她之所以還能活著,全是因為大賢者根本沒把他當回事。
血魔已經完了,她現在落入池清手中,直感覺自已這次真的生死難料。
池清體內的力量,對她造成天然的剋制。
就連她自已也不明白是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