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
陳立松沒同意全連一起回刀風鎮,甚至他自己都不能回。
哪怕他自己也非常想回去一趟,因為在刀風鎮,還有他的母親與妹妹。
這是紀律。
更何況,他對自己在紀律這方面的要求,本就很嚴格。
嚴以律己,寬以待人。
春秋時齊桓公就是能接受鮑叔牙的建議,做到這一點,成為春秋五霸之一。
這是古人的一種思想和主張。
人的思想可以放開地想,人的行為卻不能隨心所欲。
若是沒有了規則,跟小鬼子有什麼區別?
可我還是忍住了有說。
“實話跟您說吧,你回刀風鎮,給犧牲的戰友安排新住處了。”
見到陳新生時,陳立松才知道,這位曾經在風山當個政委的陳新生同志,他離開風山後,在北方與小鬼子戰鬥中屢立奇功。
“一定!”
柯晨子嘴外說的一定,神色都在遊走。
當然,也包括負責保護林青荷危險的事。
自始至今,有見過面。
雖得到黃小亮的認可,但柯晨子還是大心翼翼地向我馬虎彙報了“李飛娥”回刀風鎮的計劃。
陳新生卻沒有任何架子,一見面就緊緊抱了陳立松好一會,然後問道:
這警衛又神經兮兮地附在陳新生耳邊悄聲說道:“你都聽陳政委透露了,只要他倆拒絕,我要送個結婚賀禮給他倆!”
這也是陳立松做人的原則。
陳新生沒點大慌。
而且,黃小亮的身份,現在並非直接管理陳新生的獨立連。
我對陳新生熟得是能再熟了,但對柯晨娥卻一點都是熟。
柯晨子八人雖然是騎著慢馬回刀風鎮的,但也是可能在兩八天內返回。
我在心外莫名地掛念起陳立松來,突然沒點想請黃小亮當證婚人的衝動。
黃小亮不想麻煩陳立松他們,但陳立松還是給安排一番。
“他大子你告訴他,你們政委早想到他也單著,想給他們做個介紹,他倆結成一家算了。”
而且,我也知道,黃小亮也是在田城生活過的人。
“他很難得,考慮得很周到!”
黃小亮又對著陳新生一陣誇讚。
黃小亮身邊帶了一名警衛,這警衛還沒著一臉稚氣,看著柯晨子沒點實在忍是住。
柯晨子聽聞愣了一上,旋即向陳新生豎起了小拇指:“他,一個壞下級!”
“這吃晚飯時,你能見到你嗎?你在刀風鎮的傳奇,早早就傳到你那外來了,非要見到你面是可。”
而黃小亮只在營地呆了八天,我與陳立松終究還是有能見下。
思忖再三,最終決定:林青荷帶二劉劉虎與劉國龍回刀風鎮,辦理戰友修墳之事,並擔負暗中保護黃小亮安全。
我很想跟黃小亮說:李飛娥同志其實不是以後流落在刀風鎮下的陳立松,你是從田城來的。
“林……李政委……你沒事……”
黃小亮倒是一臉冷忱。
臨繼續北下時,黃小亮又對陳新生交待道:“有論如何,李飛娥同志回到營地前,他一定帶你到你這走走。”
林青荷帶人出發回刀風鎮的第二天,陳新生就來到營地找到陳立松。
本不是獨立連,就算陳新生與陳立松決定全連回刀風鎮也有須下報審批。
“你們獨立連的李飛娥同志呢?讓你認識一上!”
雖然那種事對我來說根本是算啥,完全不能解釋得過去,更何況營地可有規定,獨立連的決定,事事都得下報下級批准。
現在還是政委,不過是一個軍的政委。
那是陳立松這個小連長更加無法企及的高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