秧子這段時間催我將mv的短片故事編了出來,交給了阿秒。
阿秒則一直鑽研劇本,段樓月就籌備各種需要開拍的道具,讓我採購,然後找阿文批款。我感覺我都要忙暈了,十月底我就要參加考試,小說也要更新,最近還忙著公司的採購和各種需要交涉的雜事,還要兼職寫短劇本。
有時先生督促我學習的時候,我開始就跟先生抱怨,先生就說:任重而道遠,你要堅持下去,但是學習也不能落下……
我日盼夜盼,國慶假期終於要到來了,各種裝置和道具都準備的差不多了,等到國慶後,也可以正式開拍了。
“我真的好累,秧子,你這個資本家!明明是應聘的摸魚崗位,為什麼無形中,卻幹了這麼多活兒!”
秧子:“你能力強啊,就說這寫劇本,我們這裡有這樣的人才嗎?”
“我也是第一次寫啊…你為什麼不請個編劇來寫呢?”
秧子:“首先,你是自己人,我放心,第二,這是多好的機會給你磨練!第三,你能寫我為什麼要找別人?花這個錢,不如給你長點工資對不對?”
“什麼?給我漲工資?漲多少?”
秧子:“誒我說,你這財迷,我以前怎麼沒發現?你怎麼不跟你先生要去?”
“因為身體疲憊,如果沒有相應的報酬,真的很難堅持下去啊資本家!而且這跟先生有什麼關係啊……”
秧子:“國慶旅遊的錢,我給你出了。”
“本來也是你答應的,算了,我當個好人,以後你成功了分我點股份吧,哈哈哈哈”
秧子沉默了幾秒,點了點頭:“可以”
“我開玩笑的……秧子,我沒那麼在乎錢……”
秧子:“我知道,我想給你。”
國慶節前,我們終於坐下來,好好地吃上一頓飯了。許久不見的紅酒再一次出現,自從長江懷孕後,我們的小聚會,就少了一個靈魂人物,不過此刻,陳秒加入了進來。
“秧總,這紅酒你到底囤了多少?你都成箱拿出來的啊?”段樓月拿起紅酒就開始倒,一點也不省著。
秧子回憶起來:“一次買幾十箱?差不多吧,之前也喝不了多久。疫情的時候差點喝完,還好囤的多。”
“這事兒我可以作證!那時候什麼不多,紅酒管夠。”我第一個舉手,真實經歷。
“真有錢,秧總大氣。”阿秒接過酒杯,拋了個媚眼給秧子。
秧子翻了個白眼:“呵,少陰陽怪氣的,今晚給你喝趴下。”
酒局正式打響,秧子除了不會打麻將,喝酒划拳炸金花德州,那是樣樣都會。
這時候長江已經拉著許海生也坐了下來。
段樓月有點懷疑人生,半癱在沙發下:“為什麼?我玩德州從來沒輸這麼慘過……”
秧子聳了聳肩,將段樓月面前的籌碼一一掃空:“那是你沒遇到姐,不好意思了……”
許海生:“挺猖狂,確實有兩把刷子。”
長江:“哥哥,可別小看秧子了,她今晚運氣挺好的。”
我:“還好我沒玩兒,不然褲衩子都輸沒了……”
後來又打炸金花,可能打得小,大家都放開了玩,不然這一晚段樓月起碼輸的萬字往上,秧子也算手下留情,到點就開牌,讓段樓月心服口服。
段樓月:“我們玩遊戲吧?”
阿秒提起興趣,“什麼遊戲?別玩真心話大冒險,太low了啊”
段樓月,“是玩真心話,不過換個玩兒法,輸的人,說出他心底最想要實現的願望。”
我:“那如果一直輸呢?”
段樓月:“那就一直說,不想說出來,就喝酒唄~”
我:“那願望還有不敢說的嗎?”
秧子突然發聲:“來,怎麼玩?”
段樓月:“骰子,投最大的數,就算輸。”
長江:“這是什麼玩法,平常不都是最小的算輸嗎?”
段樓月:“所以新奇,而且一樣點數的人,兩個人都得喝!”
阿秒:“那我來,這多刺激啊!”
許海生:“咱這裡一共,1.2.3.4.5.6個人,那一樣點數的機率也挺大的。”
段樓月:“所以…一樣點數的人,不想喝酒的話,猜出對方的願望,可以免掉一杯!”
阿秒:“這個好玩,快來快來!”
我:“可長江喝不了酒啊…”
許海生:“那就我替她喝。”
遊戲開始後,段樓月是第一個擲的,是個3,不上不下。
順時針過來是陳秒,擲了個5。再過來就是我,我居然擲了個1,高興的我跳了起來。
我:“你們都不行,還的是我呀~”
阿秒:“少得意!還有3個人,你還是很危險的!”
下一個就是秧子,可是她說:“我要最後一個,長江你先。”
長江:“好。”
長江擲了個4,長舒一口氣:“還好還好。”
許海生最後,擲了個2出來,六分之一的機率,他搶先一步。
秧子將骰子握在手裡,想也沒想,就擲了出去,所有人屏氣凝神,我的太陽穴猛地一跳。
居然是個1,我抬頭與秧子對視,眼裡不可置信。
段樓月拍手叫好:“好了,你倆要說不出來,就直接喝”
秧子起身,對他們小聲說著話,我背對著,連口型也看不到。
段樓月:“好了,小潔,你說你的願望是什麼?”
“我的願望是,我的好朋友在身旁,我的愛人也在身旁。”
段樓月噌得一下站起來,不可思議呆呆的看著我:“誒,秧子你怎麼猜中的?”
我同樣也愣住:“她猜的什麼?”
長江:“原話是:她應該想要所有珍視的人都留在她身邊。”
阿秒沒有說話,只是意味深長的看著秧子。
我想了許久,然後俯身對大家說。我其實很忐忑,這根本就是一場心理猜測。
秧子轉過身來,沒有給我反應的時間:“我不想一個人回家。”
段樓月又是第一個愣住:“你倆溝通好的?”
秧子走近盤腿坐下:“她應該說的是,我不想回家,對不對?”
長江:“你倆酒沒白喝,默契十足。”
許海生未曾說過一句話,可他那雙眼睛,看透了太多:“其實本質上,這不是一個意思。”
阿秒:“小潔,你喝吧,我陪一個~”
最後我在木然中喝下了那杯酒,未曾想透過。
第二局,是段樓月和長江擲了5,段樓月直接說猜不出來,許海生舉起酒杯和段樓月碰了杯,一飲而盡。
繼續玩下去,長江希望媽媽能醒來,孩子健康,許海生希望長江和孩子平安健康。而阿秒,希望和段樓月去很多地方旅遊,秧子後面再輸,就再也沒說過了。
段樓月:“我的願望,是希望冷姐一直愛我。”
我說段樓月是純愛戰神,他說我調侃他,然後轉頭就蹭在阿秒懷裡。
此刻的段樓月和陳秒,都是無比恩愛的。
如果人在一開始就知道了結局,那就不會想要開始。
陳秒是什麼,在家中珍藏,是金絲雀,無人發現其燦爛,遊蕩於世界,又危險重重。美貌本身就是種阻礙,阻礙你無法平淡的度過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