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秦淮茹還沒回來,賈張氏昨天倒是回來睡了。
在醫院裡也是有伙食吃的,是要支付伙食費的,所以倒是不用怕秦淮茹餓死在醫院。
“賈張氏!今天秦淮茹生病了,我去幫她請個病假!”一大爺開口道,“你可不用謝我。”
“該死的賠錢貨,請假一天又得扣工資……”賈張氏罵罵咧咧地也沒多說什麼。
一直到第三天,秦淮茹才從醫院回來,雖然感冒好了,低血糖也好了,但回來秦淮茹不幹活。
沒辦法,賈張氏只能親自出馬,蒸了雜糧棒子麵饅頭,畢竟秦淮茹不在都是賈張氏在做。
至於洗衣服?外面那麼多衣服全堆在盆子裡,賈張氏摸了摸水,差點把她凍地懷疑人生,當即就撂挑子不幹了,就等秦淮茹回來幹。
結果秦淮茹回來當即躺床上了。
“餓!”賈張氏問秦淮茹怎麼了,她當即回應道。
“我給你蒸個玉米棒子麵饅頭,你等會墊墊肚子就去洗衣服!”賈張氏開口道。
“醫生說讓我最近別碰涼水,否則病情會復發!”秦淮茹說道。
“該死的賠錢貨!一個小感冒花了我五塊錢!這五塊錢從你下個月工資扣,我不管你會不會病情復發,現在就給我去洗衣服!”賈張氏怒吼一聲。
“我不洗!我要去軋鋼廠銷假了,否則下個月我們家就得喝西北風了!”秦淮茹走了出去,然後就沒有回來了。
賈張氏臉色陰沉,她看著秦淮茹離開去軋鋼廠上班,再看了眼外面盆子裡一堆衣服都快結冰了。
“該死的秦淮茹!”賈張氏現在就一件衣服,再不洗就沒得換了。
沒辦法,賈張氏只能把泡著冰水的衣服撈出來掛好,至於洗衣服?她是不可能幹的!
突然,她看到秦京茹滿臉悠然自得地坐在門口看著她,嘴裡還在咀嚼著什麼吃的,頓時心中大為嫉妒。
“京茹!你姐去上班了,過來幫忙洗衣服!”賈張氏喊道。
“呯!”秦京茹當即提起小板凳,直接把門一關,給賈張氏吃了閉門羹。
何大清可是和她說過,儘量不要去搭理賈家的人,只可以偷偷拿點窩頭單獨給秦淮茹吃,她是一個聽話的人,自然照做。
“該死的!白眼狼!要不是你姐給你介紹的何大清,你還有機會來城裡過這麼好的生活,沒想到讓你幫忙洗個衣服都不願意!”賈張氏在院子裡當即破口大罵了起來。
秦京茹一聽也忍不住了,當即大罵起來:“你個老太婆,幫忙那也是我姐幫我的,你不幫我倒忙就不錯了,而且我還得感謝你一輩子不成?”
“以後啊!你別想靠近我家門口,不然別怪我不客氣!”秦京茹大聲喝道。
“你……你欺負老人!”賈張氏氣憤得不行,結果秦京茹毫不畏懼和她對視。
周圍住著的二大媽走過來看了眼連忙幫著說道:“賈張氏!你別無理取鬧了!你和何家本來關係就一般,憑什麼給你洗衣服,要洗衣服你自己洗!”
何大清上次還請他當家的吃魚,當然要幫何大清的女人說話了!不然下次何大清再釣上魚來還會請她吃魚麼?
賈張氏想要撒潑打滾,但看了看地上冰天雪地地還是沒膽子,別下去了上不來了。
於是無可奈何地賈張氏只能罵罵咧咧把衣服又全部曬了。
至於洗衣服?泡過就行了!
自從秦淮茹生病後,賈張氏可謂是打打不得,罵罵不得,一罵秦淮茹就不幹活了,飯也不煮,衣服也不洗。
賈張氏最後也被折騰得妥協了,兩人關係反而好了一些。
偶爾週末,秦淮茹還邀請何大清去旅館看她抓到的會後空翻的貓,何大清自然是欣然前往。
隨著時間流逝,兩年多的時光過去,腳踏車依舊炙手可熱,何大清依舊賺的盆滿缽滿,最少一個月也有三萬,多的時候一個月能達到十多萬。
短短兩年多,何大清就賺了一百多萬,他直接花費八十萬把中醫技能給簡化了。
直接合並瞭望聞問切,簡化成看中醫類書籍,而且得是不同的書籍,同一本中醫書籍只能提升一部分熟練度。
這幾個月,何大清把圖書館的中醫書籍都看了個遍,也就把中醫提升到了小成,別小看小成。
即便是小成,大部分不大的病,何大清都有治根的法子!
即便是大病,也有了調養和控制的方法,不至於暴斃而亡。
賈張氏依舊寵愛棒梗,但一年前,賈張氏終於發現不對勁,她的錢從一年前到現在每天數,每天都變少一點,等到一年後終於即便是賈張氏也發現不對勁。
當即賈張氏問秦淮茹和棒梗小當有沒有拿她錢財,得到的答案當然是沒有!
賈張氏當機立斷要報了公安,棒梗這才嚇傻了,連忙一股腦將這段時間買零食偷錢的事兒說了出來。
面對偷了她錢的大孫子,賈張氏不知道說什麼,秦淮茹當即抓起棒梗打了一頓,這是賈張氏第一次沒有為棒梗說話,畢竟偷的是她的錢!
到現在她想起來還心疼得無法呼吸,賈張氏每天都把錢貼身放好,因為她發現,這錢放哪裡都不安全!生怕哪天棒梗又偷了!
這棒梗天天吃零食,結果一下子斷了,每天還得就著何大清煮的各種香噴噴的肉菜吃窩頭,整個人都瘋狂了。
不過棒梗曾經跑到何大清家裡想要翻找食物,可惜秦京茹可是一整天都在家裡待著,很快就發現了,直接用掃把將他趕了出去。
還跑到賈家把賈張氏和棒梗罵了一通,差點沒把賈張氏氣的暈過去。
一大爺回來也就是打了個太極,各打五十大板,秦淮茹也就默默答應了。
總不能和何大清急,何大清是她情人,秦京茹是她堂妹,偶爾還得堂妹接濟給點窩頭吃呢!
“秦淮茹!”賈張氏滿臉猙獰地看著她,“我都被你堂妹欺負死了,你還不幫我?”
“那是我堂妹,又不是親妹妹,你讓棒梗招惹她幹嘛,她哪能慣著我們?”
秦淮茹隨口搪塞,賈張氏氣的說不出話來,還不是何家天天吃肉,棒梗和她天天吃玉米棒子麵都餓瘦了。
最可惡的是,何家把他家地窖鎖了,連進去拿白菜都拿不到來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