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媽媽來也匆匆去也匆匆,收拾完人,立即就跑了。
肖小紅趴在地上,哭天抹淚。
“打我幹什麼?我做錯什麼了?我什麼都沒做錯,錯的是那些狗男人。”
這話林媽媽沒聽到,要是聽到了,又得回去收拾肖小紅一頓。
秦烈是在老張頭自家屋子找到他的。
此刻老張頭已經嚇得縮在了牆角,不敢言語。
秦烈過去,劈天蓋地就是一頓罵。
“你腦子被門夾了?能幹出這種事?你媳婦給你生兒子帶兒子,那麼辛苦你看不到?你們好不容易有了孩子,這日子你竟然不珍惜還去玩女人,能的你啊。”
“老張頭啊老張頭,我算是小瞧你了,你到底怎麼敢的啊!老子這輩子最看不上對不起自己媳婦的人,虧妻者百財不入,你自己好好琢磨琢磨吧!”
老張頭被秦烈吼的一愣一愣的。
他今天也被嚇到了。
“我……我也不是故意的,就是一時沒有忍住。”
秦烈翻了個大白眼:“真好笑,你沒忍住就是藉口?連自己下半身都管不住的人,還能算男人?老張頭,你到底還想不想跟你媳婦過了?還想不想好了?”
老張頭張了張嘴,想說肯定還想跟媳婦過日子。
可在看到秦烈對他一副兇巴巴的態度後,心裡不知怎麼回事,倔勁上來了。
“我家的事情還輪不到你來指手畫腳吧!秦烈,你以為村裡的女人都看得上你你就能隨便管別人的家務事嗎?”
秦烈愣了愣,沒想到現在老張頭還能這麼理直氣壯。
“哼,你現在倒是還有力氣跟我說這種話,看樣子還沒醒悟呢!我把你們當朋友,是來勸你回頭是岸,你別好心當做驢肝肺。要是擱別人,你看我秦烈要不要多一嘴。”
老張頭就是看不慣秦烈這副作威作福的樣子。
想到平日裡他媳婦對秦烈讚不絕口的褒獎,心裡就更憋火。
“你少來說這種話,這是我跟我媳婦兩個人的事,真不用你好心說三道四,我媳婦我瞭解,就算我做錯了事,她也能原諒我,倒是你,你要是在我們之間指手畫腳,沒準我媳婦聽了你的話,鬼迷心竅就跟我鬧離婚了。”
老張頭梗著脖子,氣呼呼的說:“還有,以後離我媳婦遠一點,別整天跟只花蝴蝶似的在女人堆裡轉,你要再接近我媳婦,我不得不懷疑你跟我媳婦之間有什麼姦情。”
這話簡直就是在秦烈的雷區蹦迪。
老張頭死性不改,該打。
“特孃的,我看你現在長本事了,還敢說出這種汙言穢語。”
“砰。”
秦烈完全沒客氣,一拳頭朝著老張頭打了過去。
老張頭被打的踉蹌幾步。
他憤怒的看著秦烈:“做賊心虛,看來不是我在外面亂來,是我媳婦早就在外面跟你搞上了,你們就是在搞破鞋。”
“你還敢說……”
秦烈拳頭揚起,就準備開揍。
老張頭下意識的捂住臉。
“等一下。”
門口,老張嬸走了進來。
秦烈跟老張頭齊刷刷的看著老張嬸。
秦烈倒是坦蕩的很,老張頭就不淡定了。
他快步走到老張嬸面前,擔驚受怕道:“媳婦,我……你回來就好,這事我們關起門來好好說,不用外人指手畫腳。”
“啪啪。”
等老張頭說完,老張嬸直接甩了兩巴掌過去。
老張頭被打懵了。
捂著臉,喊道:“媳婦……”
老張嬸渾身上下都寫滿了失望。
“別再叫我媳婦,從今以後,我不是你媳婦。”
她深吸一口氣,做出決定:“混蛋,死到臨頭你還敢汙衊我,還倒打一耙潑我髒水,我真的把你看透了,離婚,老孃要跟你離婚,以後再也不要看到你這個挨千刀的。”
老張嬸歇斯底里的吼完,突然就大聲笑了起來。
“男人啊,男人,真的沒個好東西,你以後,自求多福吧!”
她原本是不想離婚的,就是剛才在門外聽到了老張頭跟秦烈說的話,她是徹底的心死了。
跟著這樣一個男人過,後半輩子是沒有好日子的,還不快刀斬亂麻,跟噁心的人徹底的了斷。
老張頭慌亂了。
趕緊去拉媳婦,試圖讓她回心轉意。
“媳婦,我錯了,剛才是我胡說的,你聽我解釋。”
“滾,這婚我離定了。”
老張嬸一腳踹開老張頭,瀟灑離開。
秦烈冷哼一聲,懶得再跟老張頭廢話,也準備出門。
老張頭又拉住秦烈,苦苦哀求:“秦烈,剛才是我不對,我錯了,你能不能勸勸你嬸子,畢竟我們還有一個孩子,讓她看在孩子的份上,別跟我離婚。”
秦烈一把甩開老張頭。
“現在知道求人了?剛才那股勁去哪了?還敢懷疑我跟你媳婦之間的關係,你這人是沒救了。”
秦烈快走幾步,又回頭說道:“你真配不上老張嬸。”
扔下這句話,就再也沒有回頭。
老張頭覺得自己這輩子完了。
他要是沒媳婦了,日子可怎麼過啊。
回想起跟媳婦相處的點點滴滴,他是認為自己媳婦潑辣一點,可生活上還是很幸福的。
老張頭恨不得扇自己幾巴掌,他怎麼就鬼迷心竅,被肖小紅哄騙了過去。
現在真的是恨死肖小紅了。
老張嬸跟老張頭還是離婚了,這事老張嬸做了決定,就不會再改變。
肖小紅也被村民聯名告到了公社。
公社的人過來,將肖小紅帶去勞改了。
村子裡的日子又恢復到了平靜之中。
很快,到了12月份,高考來臨。